清冷皎潔的月色靜靜流淌,夜,低沉。
曲默冰失神的陷入那一雙清亮的眸中,微微上挑的鳳眼中不再怯懦躲閃,不再驚惶恐懼,那眼底緩緩流動的如山澗清泉一般靈動逼人的光芒,竟讓人移不開視線。
紅色的紗帳,古色生香的的房間。一一一愣,難道?她穿越了?
歡愛的味道彌漫在房中,春宵暖帳內,健碩修長的身軀與嬌小柔美的女性胴體緊密的契合在一起,身上男子的高溫不容抗拒的傳遞給她。
寬闊的額頭,狹長的眼中泛著千年冰山一般冰冷的目光,狠絕凌厲的盯著她,目光不善,嘲諷之色漸濃,薄薄的嘴唇緊抿。
一一冷靜的盯著身上的冷酷狠戾男人,毫不畏懼,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勾引你?自大狂!」一一不屑道。
「你到底是誰?」冰冷的聲音立刻帶起陰風陣陣,伸手扼住那白皙細女敕的脖頸,輕輕摩挲這如絲緞般滑潤的肌膚。只要一用力,這具銷魂的身子馬上就會香消玉殞了。
室內的溫度不減,她柔美的身體依舊火熱緊致,他仍深埋在她的體內悸動著。
緊密相連的兩人一上、一下,一冷靜、一冰寒。
靜靜的,對峙著
「風一一」她簡短的回答道。她對這具身體的背景一無所知,說多了反而會露出馬腳,也許會從這男人口中得知。
「哼——」曲默冰不屑的嗤笑一聲,「風一一,當朝丞相嫡女,姿貌絕倫,琴棋書畫樣樣不通且膽小如鼠,畏懼人如猛虎,見到父兄還時常嚇暈」身子突然猛地一動,狠狠地撞擊著她,似挑釁、似摧毀。「你到底是誰?當我堂堂宇王曲默冰是傻子嗎?」。
「唔——」一一悶哼出聲,撕裂一般痛楚,她幾乎承受不住。身上的重量巨石一般沉重,壓得她無法呼吸,只能拼命保持冷靜。
原來她是丞相的女兒,卻嫁給了王爺,不過又是集中皇權的政治斗爭下的犧牲品罷了。
一一一陣沉默,要她怎麼說,說她來自千年之後?還是說她只是借體還陽,只怕不被當做瘋子鎖起來也會被當做怪物燒死。
見她徑自沉默不語,「我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他怒極反笑,笑容未達眼底,英俊霸道的臉龐更顯駭人。俯首吻住那張嬌艷的紅唇,強悍的舌沖進她柔軟的甜蜜中,恣意掠奪。
身體同時發動猛烈的進攻,動作毫無技巧可言,只有無盡的懲罰和掠奪,狠狠的蹂躪她的柔軟。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酷而殘忍。
可初嘗雲雨的身子怎經得起他的強悍?
一一面色倏變,清亮的鳳目中布滿痛苦之色,壓抑的疼痛聲低低響起,驀地她狠狠的咬住雙唇,逼迫自己不發出痛聲,像這種變態她的痛苦只會增加他的快樂。
死死地盯住曲默冰,原本清亮的鳳眼中熊熊火起,「我是不是風一一,你不會去查嗎?」。熊熊的怒火似乎可以將眼前的男人燒成灰燼。看來這身體的前主人已死,相信他也查不出什麼來。
「傳言不可盡信,這道理你不懂嗎?」。勾起不屑的笑容,眼中的諷刺顯而易見,「就像傳聞中絕代風華的宇王,還不就是個只會欺壓柔弱女子的卑鄙小人?」
「你還伶牙俐齒的,我喜歡」曲默冰怒極反笑,「不過,既然是風家人,你注定不會好過!」
絕冷狠戾的聲音輕柔,輕柔的讓一一陣陣戰栗。
夜,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