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一完全沒有注意到冰的手指已經在輕微的動了,長長的睫毛也在閃動——
「冰,你為什麼還不醒來呢?」低低的啜泣聲中帶著哽咽,一一強行壓制著自己,不想自己可出聲音,可是冰涼的淚珠仍然一滴一滴的落在曲默冰的掌心,「你是不是不肯原諒我?不肯原諒我對你的冷漠?」
床上的男人靜悄悄的躺著,一動不動,只有胸膛的起伏能證明他是活著的。
「你快點醒過來啊!」女子的哀鳴聲隔著被子依舊清晰的傳出來,「我不許你死你知道嗎?你從前對我那麼的壞,你還沒有補償我,你怎麼可以不醒過來?」
寂靜無聲,只有男子的手指輕輕的顫動著!
「曲默冰,你快給我起來,如果你死了,我就追隨著你而去,即使你到十八層地獄我也要把你追回來,你還欠我那麼多的債務呢!」女子不甘心的用清亮的卻又顯得疲憊的鳳眸緊緊盯著床上的男子,「你讓我傷了那麼多的心?怎麼可以撒手不管?」
男子的身體稍稍有些震動,而這一次一一馬上就感覺到了,她震驚的看著曲默冰起伏的胸膛,壓抑不住的驚喜幾乎要狂涌而出,她真的不敢相信,仿佛剛剛他手指的震動只是錯覺。
「曲默冰,你要是敢不醒過來,我就改嫁給別的男人!」
手指的震動動作更大!
一一含笑帶笑的看著他。
「給你戴綠帽子!!」一一狠聲地說道。
男人的瞳仁轉動的更快,手指也明顯的震動。
「一天一頂!!」
男人的胸膛起伏的有些急促,一一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還要你的孩子叫別的男人爹爹——」
「不許——」虛弱霸道的聲音響起,墨玉似的雙眸緩緩睜開,雖然虛弱眼中的霸氣卻絲毫不減,皇族優雅的氣質頓顯無疑。
「冰——」一一驀地撲倒曲默冰的懷中,再也忍不住的哭出聲音,「你真的醒了,我還以為——」
「我還以為——」哽咽的聲音中含著無盡的委屈,一一仰起梨花帶雨的面龐,直直的凝視著仍然虛弱的曲默冰,幸好他醒了。
幸好——
「不許嫁給別的男人——」霸道的聲音重復著剛才未盡的話語。
「你為什麼要替我擋那一劍?」一一有些氣急的想拍打著曲默冰,卻又怕傷到他,只能氣鼓鼓的看著他。
「我不許你嫁給別的男人!」曲默冰把一一說的話直接無視掉,堅持著自己的話語。
「好好好——」一一無奈的點點頭,「我不嫁,那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也不許給我戴綠帽子,綠手套,凡是綠的東西我統統不要!」曲默冰繼續霸道。
「好——」
「寶寶只能是我的,只能由我一個爹爹,不能認賊作父!」曲默冰仍然一臉醋意,想了想,馬上又補了一句,「干爹也不行——」
「是是是,現在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一一一臉嚴肅,清亮的略帶著疲憊的鳳眸中滿是嚴肅,直直的盯著曲默冰,「你為什麼要幫我擋那一劍?」
原本的曲默冰被一一的說有些緊張,可是听到一一的問題古銅色的臉色驀地通紅,可是語氣中依然寫滿了霸道,「你是我曲默冰心愛的女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還算什麼男人?」
「你——」一一氣結,雖然是任何女人听到這樣的話都會感動不已,可是這個傻子使用他的胸膛去擋箭啊!傻子傻子!
「難道你不知道這樣你會沒有命嗎?」。一一氣結,「如果不是有寶寶在,你就死定了!」
「我知道——」曲默冰打斷了一一的話,「可是如果重新來一次,我依舊會選擇這樣的方式。」
曲默冰伸手打斷一一即將要開口的話,「我愛你,一一!」
一一頓時無言,這樣痴傻的男人,還有那世間最讓人感動的三個字。
「所以、」曲默冰語音一頓,「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也定要保護你的周全」
「冰——」一一無言,只是送上自己的紅唇,輕輕的貼在他干裂的唇上,伸出小巧的舌探進他的口中。
曲默冰驀地一僵,接著便奪回主動權,狠狠地掠奪著她的美好。
他知道一切,雖然昏迷中的他醒不過來,可是他清楚的知道周圍的一切,知道她的悉心照顧,也知道莫離的加害。
幸好——
曲默冰心有余悸,幸好一一回來的即時,否則他們只能抱憾終生了陰陽兩隔了。
他也知道一一的愛語,他本以為一一會恨他,恨到不在愛他,甚至冷漠的對他,寧願要寶寶叫別人父親,可是峰回路轉,他要感謝那個黑衣人,如果沒有他的催化,是不是他和一一就要永遠的錯過下去了?
這一劍——
受得值了!
曲默冰美滋滋的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止,大手熟練的解開一一的衣衫,覆上她美好的身子,附上她的渾圓,他日思夜想了五年的聖地,強悍的舌寸土必爭,感受著她的美好,身子也急迫的附上她的全身。
一一驀地感到渾身一涼,身體的燥熱退下了一些,有些迷蒙的看著身上的曲默冰,雙手也情不自禁的撫模著他強壯的身軀。
驀地——
手上傳來紗布的摩擦感,一一猛然清醒,她是在做什麼?他身受重傷才剛剛蘇醒啊!一一頓時滿臉紅潮,雙手推著身上失去理智的男人——
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快放手!!
「不放——」曲默冰嘟嘟囔囔的說道,聲音模糊不清,雙手徑自在她的身上挑起陣陣欲火,「我想你了,就一次,不會怎麼樣的,我自己的傷我自己知道的-
「不行——」一一掙扎道。
「哦——」曲默冰忽然痛苦的說道,滿臉的痛色。」怎麼了?」一一急了。
「你踫到我的傷口了,一切交給我了,娘子你不要動就好!」說完又開始他忙碌的工作。
而一一,也沒有強烈的動作了,她怕踫傷了冰,渾身的欲火漸漸被挑起來了。
男人臉上滑過一絲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