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阿牛歪著頭，不假思索的月兌口而出，「喬家！」
聞言，慕容復騰地站起身，臉上滿是錯愕之色。「她姓喬？」
眼看慕容復臉色微變，甄阿牛也不知道自己說出口的話會不會惹來大禍，只能硬著頭皮老實回答。「回城主大人話，素素剛被我爹帶回家中來時，親口對我們說過她原本是叫喬素素。不過具體是北昀城哪一個喬家她沒說，她不願意我們過多詢問她的身世。每次一提起來，她就很傷心，我跟我爹也不好多問。」
北昀城！喬素素！慕容復臉上變幻莫測，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那是甄阿牛夫婦看不懂的。
離開甄家，慕容復丟給甄阿牛夫婦一錠金元寶，令那見錢眼開的小兩口子歡喜了好一陣子。
回到慕容府，慕容復直接將自己的左膀右臂清風明月叫到書房。
「清風、明月听令，即日起你二人去北昀城暗訪一個叫喬素素的十六歲女孩身世。她大約四年前流落到南煙城，家中非富即貴。北昀城喬姓富家本就稀少，又有祖傳玉佩樣圖相助。給你們十天時間，務必要徹查清楚這個女孩的身世之謎！」慕容復一邊言語間，一邊將此前送給甄素素那塊羊脂玉佩的手畫樣圖分正反兩面遞給清風明月。
清風、明月上前，一人收好一份樣圖，躬身領命退下。
慕容復揉揉眉心，起身朝寢室而去。離的遠遠地，就听到甄素素肆無忌憚的爽朗笑聲。
「哈哈哈，春桃你不信啊？我說的是真的。你也不想想，你們家城主大人十九個妻妾呢，腫麼可能沒一個成功受孕的？一定是他自己有問題！」
「••••」慕容復險些背過氣去。該死的女人，一時一刻不在她身邊，就開始詆毀自己的聲譽。昨天懷疑自己生理問題不正常，現在又懷疑自己的生育問題不正常。
大步飛奔，想要踢開門教訓甄素素。可是剛剛抬腿，就听到春桃的聲音傳來，「素素姑娘，奴婢求您小點兒聲，這話可別被城主大人听了去。你剛進府很多事情不知道，奴婢就一股腦的都說給你听吧。城主大人沒問題，兩年前有個叫雨兒的丫鬟被城主大人封為貼身婢女，沒到兩個月就有了身孕。」
慕容復的腳步因為「雨兒」兩個字生生止住，那個唯一一個被他寵幸後懷有子嗣的女子，自始至終都成了他心底最大的隱痛！靜靜地站在寢室門外，慕容復伴隨著寢室內春桃的訴說聲思緒飄到了很遠很遠。
寢室內，甄素素疑惑的蹙蹙眉頭，小嘴兒嘟的甚是可愛，「怎麼又出來一個雨兒了？你們家城主大人到底多少個女人啊？」
春桃哭笑不得，「素素姑娘，雨兒姑娘懷孕後，老太爺甚是興奮，直嚷著讓城主給其一個名分。結果天有不測風雲，雨兒姑娘突然暴斃死的不明不白。老太爺因為承受不住失去金孫的打擊，也抑郁而終了。而一個又一個夫人，都因為雨兒姑娘的死受到牽連，死的死，瘋的瘋，休棄驅逐的驅逐。所以目前城主大人身邊就只剩下七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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