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甄素素還不知道懷了慕容復的孩子的事實,春桃就犯愁。她真的難以想象甄素素如果知道真相,會被打擊成什麼樣子。她知道,甄素素每天都在幻想著有朝一日能順利離開慕容復,然後與西蒙城城主冷墨寒在一起。昨晚那情況,春桃看得出慕容復是要嚴守甄素素懷孕的秘密。她真的很擔心,等甄素素肚子一天天大了發現不對勁兒以後,會不會氣惱的不再理她了!畢竟,她是知情者之一啊!
「嗯,好像除了胸口悶疼以外,其它地方還好!」甄素素走了兩圈,沒覺得有什麼特別難以承受的疼痛感。她無比慶幸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創傷還能跟沒事兒人似的,看來在某方面來講,她有必要感激慕容復給她服食過絕世神丹捏!不然她哪能有這麼強悍的承受力啊?
春桃攙扶著甄素素繼續在屋子里溜達,沒有回應。她整個心思都在犯愁,她不能說出實情,不能告訴甄素素她懷了慕容復孩子的事實。但是她又憂愁甄素素以後知道真相會恨她!滿月復心事的不停攙扶著甄素素在屋里溜達,春桃的臉都快成苦瓜臉了。
「你個死禽獸,懂不懂什麼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甄素素憤惱的吼了一句,吼完這句話,她臉上的紅色直接成了醬紫色。
「你!」慕容復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但是最後卻生生的忍下心中的惱怒,換上一張痞痞的邪惡笑臉,「呵呵呵,沒錯,我是城主大人,我了不起,我有拽個毛的資本。有本事你也拽個毛看看啊?」
「吱嘎!」一聲門響,甄素素和春桃循聲看去,但見珠簾響動,慕容復大步走了進來。
「呵,免了,你還是去忙你的吧!」甄素素並不領情的哼了聲。她到現在還很懵,不知道慕容復態度因何突然轉變呢!在沒有查明真相之前,恕甄素素這個膽小之人不敢勞煩慕容復親自守護在床邊。
「哦了,不用再說了,你趕緊干吧,輕一點兒快一點兒就行!」甄素素放棄掙扎,聲音有氣無力的說了句。尼瑪!太坑爹了,她現在根本沒有任何招架的余力。她可不想裝什麼貞潔烈女死命掙扎,最後沒能逃月兌被干掉的厄運不說,還搭上自己半條命,傷痕累累。
「啊!」甄素素尖叫一聲,整個人被慕容復撲倒在床上。
「啊!不要,好深啊!」甄素素眉頭痛苦的擰了一下,慕容復這樣狠狠地直達深處,那種貌似撞擊到子/宮口的疼痛感,令甄素素只想逃離。
「嗯!」甄素素死死咬住唇,但是唇畔還是溢出星星點點破碎的申吟聲。
「嘶!」甄素素雙拳不知何時已然松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子,抓的褶褶皺皺的。
「心力交瘁?呵呵呵,但願你一會兒仍然能保持心力交瘁!」慕容復眼中閃過一抹奸詐之色,笑的甚是邪惡。
「怎麼了?莫不是這些天冷落你了,所以冷不丁對你好,有些承受不住了?」慕容復看出甄素素臉上的奇怪表情,更加肆無忌憚的開起玩笑來。
「慕容復,你好過分!」甄素素咬著唇瓣,滿臉滾燙的緋紅之色。不止如此,她此刻就連渾身的肌膚都像煮熟的蝦子似的透著粉女敕的嬌紅之色。她聲音急促的嗔怪慕容復,怪他不速戰速決,怪他勾/引她的人,挑/逗她的身,摧殘她的心,搗毀她的意志。
「慕容復,你這個大禽獸,你理智點,我可是受了重傷的傷患耶!你是精蟲上腦了還是怎樣啊,你要是想發泄去後院兒,別打我的主意!」甄素素焦急的捂住自己驀然一涼的胸口,語氣很惱火。
「我靠!慕容禽獸你沒人性,我鄙視你!」甄素素氣惱的舉起粉拳,狠狠對著慕容復胸膛捶打起來。
「春桃!春桃!!!」甄素素頓住腳步,連喚了兩聲,一聲比一聲響亮。
「春桃,你先下去忙別的事情吧!」慕容復眉頭糾結的瞪了春桃一眼,似乎在警告她什麼。
「春桃,你跟明月鬧別扭了嗎?」。甄素素一邊朝床邊走,一邊疑問出聲。
「春桃,扶我到床邊吧,不走了,胸口又悶又疼的!」甄素素小聲說了句。
「素素,很疼嗎?如果很疼,那就不要做了。」慕容復關切的詢問出聲,整個人動作頓住,還大有要鳴金退兵的意思。
「素素,我來了哦!」慕容復打了聲招呼,緩緩地在甄素素身體內律動緩沖起來。
不過,不傾身壓過去不代表慕容復就不會對甄素素實施禽獸行為。他半跪在床榻上,雙手嫻熟的拉扯開甄素素腰間的絲帶,攤開衣衫,輕而易舉的扯掉甄素素胸前的抹胸。
于是乎,甄素素這個沒臉沒皮的人,不對,是沒有廉恥的敏感身體,就把持不住賊拉渴望得到慰藉了。但是現在捏?慕容復竟然開始裝好人,在最關鍵的時候貌似關心她,心疼她似的,準備停止繼續那個啥了?
但是最終,甄素素的雙手舉到半空中又頹然的放下了。算了吧,她的身體已經被慕容復啃了不下百遍了,現在才開始思考干不干淨的問題是不是太晚了?好在,今天慕容復沒有親吻她的嘴巴,沒有將骯髒的舌頭伸進她的嘴巴里。忍了吧,大不了慕容復發泄完畢後她好好洗個澡。到時候,她還是干淨的她,骯髒的,從始至終都只是慕容復這個禽獸而已!
又走了兩圈兒,甄素素不想走了。怎麼說昨晚受到那麼嚴重的傷害,胸口悶痛感很強烈,她有些支撐不下去。
雙拳緊緊地握起,甄素素開始閉上眼承受慕容復的折騰。說是折騰有些言過其實了,拋開慕容復調//情的高超手段,就說甄素素現在擁有的這具屬于喬素素的身體。她是那樣敏感,敏感的承受不住任何撩撥,尤其是很多天沒有歡愛過,她的身體更是一受到外界的刺激就開始歡快的顫栗起來!
呃?甄素素翻翻白眼兒,真的快抓狂了。敢情春桃一直不在狀態啊?
呃?甄素素表示,慕容復今天很不對勁兒。要知道,他們之間自從上次因為甄素素假中毒的事情鬧別扭之後,就一直互相抵觸對方。慕容復可是很久都沒這樣跟她說玩笑話了呢!
嗷嗷嗷,這讓甄素素的老臉往哪兒擱啊?她真的只是一時不小心,禍從口出啊,嗚嗚嗚!
奈何,春桃臉上根本沒任何反應,她像具行尸走肉一樣,繼續攙扶著甄素素走動。
她很清楚地記得,那時候有個與她很要好的小姐妹很早就體驗過xxoo的感覺。那小姐妹是名副其實的壞女人,男伴一籮筐。她每次都在甄素素耳邊吹邪風,說男女之間的情事多麼多麼美妙,多麼多麼愉悅,多麼多麼**,讓甄素素也盡早嘗試一下。
尼瑪呦,她的一世清白都隨著這句話化為泡影嘍!嗚嗚嗚,她現在是在說神馬啊?真想咬掉舌頭喂狗,她簡直太無恥咧!這不是明擺著對一個原本準備強暴自己,但是最後關頭狼心發現的犯說,‘我靠你丫有病啊!現在你不我都不行,你不我,我就你啊!’
尼瑪來隔壁!昨晚是誰一腳將她踢飛,害她口吐鮮血嚴重內傷滴?現在是準備將她傷上加傷,送她見閻王爺嗎?
慕容復對著甄素素寵溺一笑,「不放心你,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留下來照顧你!」
慕容復就知道甄素素識時務,他淡笑著點點頭,一邊動手解甄素素的腰帶,一邊連連應聲,「嗯,放心吧。我對死魚沒太大興趣,發泄一下下就好。倒是你別嗷嗷叫的跟個母狼似的,那我可不敢保證會輕一點兒快一點兒了!」
慕容復並不見好就收,而是變本加厲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逗起來。他張口,狠狠地吸允住甄素素大半個柔軟,然後松開,如此反復的吸了松,松了吸。當甄素素胸前的小紅莓完全綻放開來,堅/挺傲/立後,慕容復又用牙齒精準的叼住那朵小紅莓,肆意拉扯拖拽,不時的用牙齒咬咯幾下,帶給甄素素近乎眩暈的刺激快/感。
慕容復很得意,他太了解甄素素這敏感的身子了。他知道怎樣會令甄素素快樂,知道怎樣會令甄素素弓起身子主動迎向他。無論處于何時何地,哪怕是他與甄素素鬧翻了,只要他想,只要他有耐心挑逗到底,就會在甄素素身上點起一把熊熊烈火,令甄素素欲罷不能。
慕容復愣了愣,很遲鈍的反應過來甄素素話中的意思。「呃,素素,那我就發箭了啊,我會輕一點兒的,你要是不舒服或者哪里疼就立刻喊停啊!」
慕容復撲倒甄素素,卻並未傾身壓下。甄素素受了內傷,雖然有天禪子的絕世神丹護體,但是淤血一時半刻不會那麼快消散干淨。慕容復擔心自己這體魄壓到甄素素身上,她會承受不住。
慕容復目光陰冷嚴厲的射向床邊坐著的春桃,眸中的警告之色和憤惱之色顯而易見,不容忽視。如果不是他對春桃不放心,所以在門外多站了一會兒,並且及時的走進屋內,春桃是不是就準備將甄素素懷孕的事實和盤托出了?
慕容復看到甄素素臉上聚集的痛苦神色,懊惱的握緊了拳。他竟然忘記了,甄素素是有身孕的。該死,剛剛一時興起,力道重的不能再重了!
慕容復眼中越來越得意了,他不停地加重挑逗的頻率和力度。他一只手大把的把玩甄素素的左邊柔軟,手指揉搓捻壓,拉扯揉拽。另外一只手大力的撐著全身的重量,頭則埋首在甄素素右邊的柔軟上,舌尖挑/逗舌忝/舐甄素素柔軟中間的粉圓紅梅。
慕容復眼中閃過賊賊的晶亮,「素素,你是不是傻?你也說了我是禽獸嘛,你見過禽獸理智嗎?我跟你說,你體內有天禪子的絕世神丹護體,除非砍掉你的腦袋或者用刀刺穿你的心髒,不然你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既然無論怎樣都不會危害你的性命,我干你一下下也就無所謂了對吧?」
慕容復知道,甄素素這是完全進入狀態,不能自拔了。他猖狂的笑了聲,猛地半跪在床榻上,雙手拎起甄素素的兩只**,粗魯的丟在肩上,然後腰身一挺,重重的直搗黃龍。
慕容復聳聳肩,臉上的痞痞表情更加邪惡起來。他看了眼坐在床邊的甄素素,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愫。待甄素素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那目光不純潔並且很猥瑣時,已然是未時晚矣。
團。幻裁,團裁。慕容復輕易的用一只手困住甄素素的雙腕,他邪惡的笑道︰「素素,我勸你莫要掙扎,不然傷到你痛的可不是我。而且你知道,男人是很銀賤的,越掙扎的女人他就越覺得亢奮,然後就會折騰的越久」
春桃張張唇,腦海里立刻閃現了慕容復的警告聲。她多想告訴甄素素實情,可是最終,她只是嘆了口氣沒有吭聲。
春桃滿臉尷尬之色,惶恐的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低垂著頭,她應了聲而後匆匆走出了慕容復的寢室。
春桃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甄素素對她的好一幕幕襲上心頭。最終,春桃像是下定決心似的,一把抓住了甄素素的手,「素素姑娘,其實」
春桃連連搖頭,不知道甄素素為什麼會問出這樣不著邊際的問題。她臉上有些紅暈,聲音低低的回道︰「沒有,我們一直都很和諧啊!」
春桃錯愕的抬起頭,眼楮瞪得大大的,「素素姑娘,你叫我啊?」
甄素素努努嘴兒,疑惑的詢問道︰「咦,你不是去忙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甄素素咬咬牙,恨不得將慕容復這個大禽獸生吞活剝了。尼瑪呦,見過坑爹的,沒見過這麼坑爹的好不好?一開始她拒絕那個啥,慕容復不同意,還拿她體內的護體神丹做文章。好吧,只要不危及生命甄素素同意那個啥了,只要速戰速決就行。但是慕容復偏偏還是不同意,他變換各種摧殘人的方式挑逗甄素素敏感的身體。
甄素素嘟著小嘴兒,滿臉不高興,「哎,慕容復,你拽個毛拽?不就是城主大人麼,了不起啊?沒事兒就拿根雞毛當令箭,切!」
甄素素坐在床邊,臉上狐疑之色更甚,「奇怪了,既然你跟明月沒發生不愉快,為什麼你滿臉苦大仇深的模樣啊?你有心事?」
甄素素將春桃拉坐在床邊,語重心長的勸道︰「傻春桃,有什麼心事是不能跟我說的呢?你有心事就要說出來,不說出來我怎麼幫你分憂呢?」
甄素素撇撇嘴,狠狠地甩給慕容復一記大白眼,「切!自戀狂,神經病!」
甄素素欲哭無淚,尼瑪這xxoo到底還干不干了?再這樣下去她不瘋才怪捏!虧慕容復那禽獸能說出口,還「那我就發箭了啊」!是「發賤」吧?死禽獸,廢話這麼多,還說自己哪里不舒服或者疼就喊停。早知現在,他何必剛剛逼迫自己、挑逗自己、讓自己欲罷不能啊?該死的賤男人,欲擒故縱,嗷嗷嗷!太可惡了!
甄素素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張口她就開始謾罵起來,「去尼瑪的,要干就趕緊麻溜兒滴,老娘沒時間跟你耗,心力交瘁著呢!」
甄素素緊緊咬著牙,默默承受那愉悅的快感。哎,一入xo深似海,從此純潔是狗屎啊!想當初她在那麼開放、那麼萬惡的現代,都能做到與冷墨寒同居數月不親親,不越界,更別提神馬的xxoo活塞運動鳥!
甄素素腦海中猛地閃過之前慕容復與芊芊纏綿的場景,那個時候,慕容復也是這樣埋首在芊芊的胸前邪惡的挑逗。突兀的,有一瞬間甄素素想要伸手推開慕容復。她覺得慕容復的嘴巴好髒,髒到可以對任何女人伸出舌頭,舌忝舐任何一個女人的肌膚!
甄素素覺得很奇怪,春桃以前嘰嘰喳喳最愛說話了,今天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這是咋了啊?
那小姐妹還表示,只要甄素素嘗過一兩次,就會像吸食了毒品似的上癮,欲罷不能,恨不得天天做,時刻做。那時候甄素素還笑話小姐妹是天生的放蕩胚子,找干型兒的!木想到有那麼一天,她甄素素體驗了xxoo的歡愛感覺後,也會在心里挫敗的承認這種事情會上癮,是可以令人愉悅**的!
除去彼此身上的束縛,慕容復拉下床幔,雙手撐在床榻上,不讓自己的重力壓覆在甄素素身上半分。他低垂著頭,埋首在甄素素胸前親吻舌忝舐,極盡挑逗之能事。
甄素素難以想象,她和慕容復很久沒有xxoo了,為什麼一拉開活塞運動的序幕,就彼此默契的配合,愉快的彼此糾纏,然後怎麼也不能謝幕了捏?
嗷嗷嗷,她還是傷患啊,可是被慕容復那一**愉悅感刺激的都忘記傷痛了啊!不得不在心底暗咒自己一聲,‘甄素素你完了,你墮落了,你沒救了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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