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做丫鬟︰城主別曖昧 番外︰現代甜蜜搞笑篇26[vip]

作者 ︰

一夜縱情魂消散,全身上下軟綿綿!

如果有什麼詞語可以形容沐鷹此刻的心情的,那應該就是——「辛苦!勞累!吐血!」

如果用一句話來概括沐鷹此刻的模樣兒,那應該就是——「雙腿一蹬翻白眼兒!」

冷言雙腿一並,立正站齊。「是!我在。」

也難怪啊,他剛剛求婚成功,能不高興不亢奮嗎?

冷言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笑道︰「白色好看,你穿白色很清純,我喜歡唄!」

二十分鐘後,冷言風風火火,屁顛顛兒的從外面回來,手里拎著個大皮箱子。

冷言淡笑,隨即伸手,打了個響指。

冷言一張興奮地臉龐刷的垮了下去,說出的話也是沒有底氣的。「呃,兒,不要這樣吧。當初我又不知道你的靈魂附在黎甜甜身上,我之前也有懷疑過啊,可是我向你求證你死活不承認好不好?我沒辦法,真的不想跟黎甜甜在一起,只是一門兒心思的想要冷靜一段時間,然後四處找尋你啊!」

沐鷹撇撇嘴兒,不予追究,「行了行了,先打開箱子給我找身衣服,我好餓啊!」

沐鷹欣喜的笑了笑,張嘴將那塊兒魚肉含住,得意非凡的吞下。

抬眸,對上一雙戲謔的清亮雙目,沐鷹不高興的嘟起小嘴兒。

冷言笑而不答,直到電話那邊接通才開口。

累!渾身無力。痛!渾身酸疼。

冷言點頭,「對啊,知道你很餓,所以我出了房間就先來點菜,然後去地下停車室取皮箱。這樣你換了衣服出來馬上就能吃到東西,不用等的很辛苦對吧?」

冷言打了個指響,興奮的說︰「沒關系,沒衣服穿你就果著吧!等會兒你在臥室呆著,我點菜讓賓館的服務人員送過來,咱們在臥室吃!」

沐鷹抿抿唇,最終伸出自己的縴縴玉手,由著冷言將她牽起,走到西餐廳中間的空地翩翩起舞。沐鷹雖說來到現代不是很久,但是她腦子里有自己這個身體前主人黎甜甜的所有記憶。黎甜甜是個演員,舞蹈自然不在話下。

眼看這一道道菜擺上桌,沐鷹終于了然,「這些菜都是你事先點的啊?」

他抿抿唇,更正道︰「誠如你們所見,我跟甜甜在一起了,我們在r市已經私下訂了婚。我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我們」

車子開進車庫後,他率先下車,屁顛顛兒的繞了半圈,親自為沐鷹打開車門。

雙方家長點點頭,清一色都死死地擰著眉毛不吭聲。他們的目光萬分糾結的看向冷言和沐鷹,確切的說是看向兩個人緊緊牽在一起的雙手。

沐鷹錯愕的看著冷言手中那個小盒子,確切的說是看著小盒子中靜靜擺放的那枚鑽戒。

說話間,沐鷹夾起一塊兒蝦肉,不由分說塞到冷言口中。

沐鷹連連點頭,「嗯,吃飽了!很飽很飽。」

他先是選了一條純白色的蕾絲小內內丟給沐鷹,而後又將與之是一套的文胸翻出來丟到床上。沐鷹連忙接過,飛速穿上。

那尺寸,竟是剛剛好,合適的不得了!

冷言只是笑,低頭狠狠攫住沐鷹的嬌女敕香唇。

冷言興奮地掏出那枚光閃奪目的鑽戒,起身之際,依然將其快速的套上沐鷹的無名指。

這之後,冷言又將一條純白色的短裙和一件純白色的吊帶衫丟給沐鷹。

不過,那語氣,那模樣兒,明顯是不友善的。最起碼,冷翼天看向沐鷹時的眼神是輕蔑的,不像以前那樣相當歡喜。

索性,沐鷹閉上嘴巴不吭聲。之前冷言都說了,今晚他自己解釋。她就看他怎麼解釋,哼!

冷言滿臉堆笑,香香的吞下蝦肉。

而此刻,冷言卻對她區區一個女人下跪,只為了求婚,求自己嫁給他!這樣的場景,只怕過盡千帆,沐鷹也不會忘記。

掛斷手機,冷言沖著副駕駛位置坐著的沐鷹邪惡一笑。

瞬間,西餐廳內傳出優美的音樂聲。

就听冷言嬉笑著說︰「爹地,今晚請黎叔叔黎嬸嬸來家里吃飯,飯菜做得豐盛點兒,我跟不是,我跟甜甜回家吃飯,有重大的事情要跟你們雙方父母宣布。我現在開車呢,詳細的等晚上再說吧,好了,我先掛了哈!」

冷言︰「這個嘛,容我想想哈」

聞言,冷言笑的甚是無良,「哈哈哈,兒你思想好復雜啊,我有說要怎麼著你了嗎?我就是想跟你離的近一點兒,心靈相通聊會兒天嘛!」

沐鷹感覺到冷言那硬邦邦的物件兒沒有軟下去的趨勢,只得安分守己,不再亂動。zvxc。

「呃,兒你在看什麼?你不是餓了嗎?快點穿衣服,我帶你去西餐廳吃飯啊!」冷言以為自己穿衣服的同時,沐鷹早就穿完畢了呢。

冷言低頭在沐鷹額頭吻了一下,而後才感慨道︰「傻瓜,昨晚把你累壞了,我哪里舍得繼續折騰你啊?把你累壞了,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冷言和沐鷹雙雙一愣,互相看了眼對方。

「呃?那你」沐鷹支吾了一聲,心下大概猜出所以然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堵肉牆。古銅色的結實胸膛,往上看是俊美的臉龐,線條優美的下顎。

沐鷹繼續撇嘴兒,不看垮了臉的冷言。不過,扭過頭的她,一雙香肩卻在隱隱的抖動。那模樣兒,明顯是在隱忍笑意。

古語有雲,男兒膝下有黃金。所以自古以來,男人是不能輕易下跪的。他們上跪天,下跪地,前跪天子,後跪父母。

半個小時後,沐鷹終于吃飽了,她滿意的掏出手帕擦拭嘴巴,而後執起酒杯,一飲而盡。

高腳杯中,葡萄美酒嫣紅。

「小言,你們倆這是」冷翼天挑挑眉,問了半句,後面的下文沒有直接詢問出來。

走進客廳,冷翼天夫婦和黎爸爸黎媽媽正坐在沙發前閑聊。

唇畔微揚,沐鷹美滋滋的朝冷言懷中鑽了又鑽,小腦瓜兒直接抵在冷言的胸膛。她能清晰地聞到冷言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氣味兒,那是她熟悉的,眷戀的。

沐鷹看了眼滿臉認真的冷言,笑的滿臉桃花燦爛。她撲進冷言懷中,緊緊擁著他,語氣甚是歡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等我休息休息,還會給你的,放心,我不會餓到你這只大灰狼的哈!」

不知何時,不知過了多久,音樂聲終于緩緩停下。沐鷹意猶未盡的深呼了一口氣,而後輕聲道︰「跳完了,我們走吧!」

冷言依舊笑,笑的相當猥瑣厚臉皮,「呵呵,我就離你近,不離你近點兒怎麼跟你那個啥是不?」

「你你你你不要臉!」沐鷹支吾了半天,總算是擠出這麼一句不成氣候的話來。

冷言哧哧一笑,「嘿嘿,我有你就夠了,要臉干啥?」

大方桌上,各色海鮮琳瑯滿目。

她知道,這就是這個世界男人對女人的求婚方式,是相當浪漫的!也是非常鄭重的!

沐鷹愣了下,不以為意的反問道︰「飯也吃了,舞也跳了,不走干嘛呀?留著等菜啊?你呃?」

這樣的景象,沐鷹不止一次憧憬過,夢想過。今天,她終于得償所願,與他心愛的男人緊密相擁,四肢纏繞,恩愛綿長!

沐鷹不知道冷翼天在電話那端說了什麼,倒是冷言說的話她一個字不落的盡數納入耳畔。

說起這些,都要怪冷言自己瞎折騰,逼的她無路可走,只得任由衛嘉俊亂說!

兩個縱情過度的家伙互相抱著彼此又睡了個回籠覺兒,午後一點才徹底清醒過來。

「真是胡鬧!」冷言的話還沒落地,坐在沙發正中央位置的冷翼天就火冒三丈的彈跳起身,怒吼出聲。

「爹地,媽咪!」冷言和沐鷹先是面向自己的爹地媽咪喚了一聲。

「我靠,咳咳!你說什麼呢?你怎麼不果著?憑啥我果著啊?不管在哪里吃飯,我都要穿衣服。你趕緊去停車場給我拿衣服來,不然我以後再也不讓你踫我了!」沐鷹思來想去,終于想到一句可以讓冷言軟下去的強大話語。

冷言努努嘴兒,臉色有些糾結。他很實話實說的問了一句,「兒,其實你確定一定要你給我我才能踫到你嗎?你不給我,貌似我也可以強取豪奪的是不是?」

沐鷹嗤笑一聲,而後一本正經的繃著臉,將手遞向冷言寬厚的手掌心,慢慢踏下車外。

沐鷹心下了然,冷翼天肯定是不想接納自己了。在他眼中,自己已經是個骯髒的女人了,是個私生活不檢點的女人了!他們冷家有權有勢,名門望族,豈能接受她這樣的身份入主冷家?

一走進臥室,沐鷹就黑著一張臉詢問道︰「你去哪兒了?到地下停車場取個皮箱子要二十分鐘這麼久嗎?我都快餓死了,你有沒有心啊?」

沐鷹哼了聲,枕頭扔偏了,沒打到冷言。

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東西在抵著沐鷹的身體了,沐鷹刷的一下臉紅了起來。

真的好神奇,她都沒有跟冷言一起去試戴,冷言竟然就知道自己的手指尺寸,太厲害了吧?

她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皇一樣「嗯」了聲,而後任由冷言牽著她的手大步朝冷家公寓走。

沐鷹眨巴眨巴眼楮,有些無語,「冷言,你泛白了吧?怎麼給我找的衣服全是白色的啊?」

「你不是很餓嗎?快吃吧!」冷言拿起筷子招呼了句,然後夾起一塊去了刺的魚肉送到沐鷹嘴前。

「我的兒,賞個臉跳段舞吧!」冷言滿眼含笑,語氣溫潤的讓人如沐春風。

曾幾何時,她做夢都希望每天清晨醒來可以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就像此刻這般,他的一只手臂被自己枕在脖頸下,另一只手臂繞過自己的縴腰,緊緊摟著自己。而她自己,則小手緊緊擁著對方的粗腰。他們一定要緊密貼合,雙腿纏繞在一起。

好吧!沐鷹覺得自己變了,變色了!色迷迷的那個「色」!

沐鷹一愣,冷言卻滿臉平靜。

求婚小插曲成功後,冷言開車載著沐鷹朝d市返回。期間,他給爹地冷翼天打了個電話。

「冷-言!」沐鷹氣呼呼地將枕頭砸了過去。

「咳咳!」沐鷹輕咳一聲,小手狠狠地捏了捏冷言的大掌。該死的,他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兒?

丫的,兒是誰啊?雙方家長哪里認識這號人物啊?她現在可是黎甜甜,貨真價實的黎甜甜!

按門鈴,少頃,有女僕上前為他們開門。

到天話道。冷言眨眨眼,輕笑道︰「我去附近的珠寶店給你買鑽戒了唄!」

說這話時,冷言還是止不住的氣喘吁吁。不知道的還以為丫去參加馬拉松長跑才回來呢!

「兒,你這樣是在勾引我嗎?」。頭頂赫然傳來冷言的調侃聲,驚的沐鷹渾身一顫。

正心里犯嘀咕呢,就听耳畔傳來冷言凝重的聲音。

而後,他們各自看向對方的爹地媽咪,異口同聲喚道︰「冷伯父冷伯母好!(黎叔叔黎嬸嬸好!)」

冷言頻頻道歉,聲音有些許急喘。「兒,對對不起,我中途想上廁所,就就去尿了泡尿。就這樣,所以回來晚了!」

冷言起身,一絲不掛的下床走到衣櫃里翻找衣物。那完美的身姿,結實的虎背熊腰,壯而不肥的大腿。無論橫著看還是豎著看,都令沐鷹垂涎三尺。

她咬牙切齒的呼喊道︰「一句話,你到底去不去給我拿衣服來?」

話落,轉身朝西餐廳門外走。

沐鷹真的是餓壞了,大口大口的吞下各種菜系。冷言只是寵溺的看著這樣的沐鷹,時不時的自己會低頭吃一口。

他一本正經的對雙方家長說,「爹地媽咪,黎叔叔黎嬸嬸,誠如你們所見,我跟兒」

那個啥?

沐鷹吞吞口水,雙手開始推搡冷言,「你離我遠點兒,你別靠我這麼近。」

沐鷹低頭,目光對上冷言認真的眸子。那里有些許惶恐,估模著,即使現在他們情投意合了,冷言還是不敢肯定自己會否接受他的求婚吧?

唇畔微抿,臉頰顯現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兒。沐鷹狠狠點了點頭,她願意!她當然願意!前世今生,她都願意嫁給這個男人。他們能修成正果實屬不易,中間她付出的艱辛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不願意冷言也像她一樣,擔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所以她並沒有為難于冷言,而是直接點頭答應了。

沐鷹翹了翹縴細的手指,唇畔含笑,「你哪來的戒指啊?」

偌大的西餐廳內,竟是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在用餐。沐鷹挑挑眉,心中最想說的就是兩個字——「真遜!」

日上三竿,沐鷹終于在無限的疲憊中睜開了雙眼。

就在沐鷹喋喋不休的時候,冷言突然單膝跪地,一臉凝重,從衣兜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他在沐鷹驚愕聲中打開那盒子,然後高高舉起。

這個時候的沐鷹已經餓的前心貼後背,肚子咕咕叫了。

當冷言穿上一身合體的西裝後,回眸看到床上圍著被子傻坐的沐鷹,那丫正盯著他看。

冷言見此狀,心下總算是松緩了些。

冷言神秘兮兮的一笑,「呵呵,剛剛你以為我為什麼離開那麼久?你當真以為我去廁所了嗎?」。

「兒,嫁給我吧!從此以後,我們風雨同舟,兩不相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冷言仰著頭,一張俊美無比的臉龐上寫滿了堅定之色。看得出來,此刻他很認真,略微有一丁點兒小緊張。

「吼,你不要亂說啊!誰勾引你啦?」語氣不爽的哼了句,沐鷹抬起粉拳就打在冷言的胸膛上。

沐鷹悻悻的瞪了冷言一眼,語氣幽怨的說︰「我穿個屁啊?我衣服我衣服在你車後備箱里,咱們昨天回來你就將車鑰匙給泊車小弟了,然後咱們倆就手拉著手回房了,我衣服在哪兒呢?我哪有衣服穿啊?」

「聊聊天兒?就這樣啊?汗,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好了好了,聊天吧!」沐鷹很滿意冷言這樣的解釋,笑的訕訕的。

優美的音樂聲令人心曠神怡,冷言與沐鷹緊緊相擁,隨著那優美的音樂聲翩翩起舞。四目相對,沐鷹只覺得這一刻自己快要醉了。

呃?這樣啊!

「我親愛的兒,請下車!」冷言態度卑謙,像個男僕。

「兒,吃飽了嗎?」。冷言關切的詢問了句。

沐鷹敏感的瞪大雙眼,欲哭無淚,「嗚嗚嗚,冷言你饒了我吧,昨晚折騰一夜,我這胳膊腿兒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

沐鷹在冷言炙熱的身體貼到自己身體的那一霎那,整個人就直接僵住了。冷言他他竟然渾身滾燙,而且某個地方還硬邦邦的?

「你給誰打電話?」沐鷹看到冷言掏手機,並且撥通了一組號碼,心下很是疑惑。

冷言挽著沐鷹的手走進去後,選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兩人剛落座,服務員就端了菜上來。

「還不承認?你抱我抱的這麼緊,貼我貼的這麼近,難道不是想勾引我?我說兒啊,咱們倆現在這親密的關系,有什麼不能說的呢?你說你想要就直說嘛!」說這話時,冷言緊緊摟住沐鷹,腰身猛地湊上前,零距離的貼到沐鷹光溜溜的身體上。

「兒,你願意嫁給我嗎?願意嗎?」。冷言依舊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滿目期盼的看著沐鷹。

冷言嗤笑一聲,一把捉住沐鷹的手腕,「等一下,先別走,急什麼!」

冷言哭笑不得,將沐鷹抱的更緊了。「我的好兒,你可別再亂動了,不然我真的吃不消啊!」

沐鷹「切」了聲,一邊穿衣服一邊暗自月復誹。但願真的是覺得她清純,而不是挺蠢!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冷言驅車回到冷家。

冷言被沐鷹這一咳嗽加一捏的雙管齊下強強提示,立刻渾身一顫,警覺起來。

沐鷹連連伸出大拇指贊嘆,「果然知我者冷言是也,做的不錯,值得嘉獎哈!」

沐鷹愣神的時候,冷言已經站起身,優雅的走到她面前,一手背後,一手伸出,做出邀請的姿勢來。

沐鷹也跟著笑,猛地想起什麼,她又問︰「你怎麼知道我手指的尺寸啊?這個剛剛好耶!」

冷言點點頭,飛快的打開箱子,而後一頓的猛翻猛找。

沐鷹見狀,不由得笑出聲了。她竟是沒料到冷言也有這麼細心的時候呢!

少頃,一身黑色西裝的冷言挽著一身白色的沐鷹走出總統套房,一路朝樓下的西餐廳而去。

「爹地,我是小言!」冷言語氣很是興奮。

「我用手指測量過你手指了,就這樣唄!」說起這個,冷言不得不得意非凡的牽起沐鷹的手,然後食指交叉,緊緊握住。

沐鷹吞吞口水,想想也知道冷翼天這樣的態度與上一次衛嘉俊在大家面前說他們發生關系的事情有關。無論這個時代多麼的開放,但是對于家長們來說,小小年紀就亂搞男女關系的行為絕對是不被看好的。

沐鷹撇撇嘴兒,伸手照著冷言的大腿根兒擰了一把。「哼,我為嘛高興?這是你應該做的好不好?有本事你別負荊請罪啊,你別為我洗刷冤屈啊,你直接跟雙方家長說你突然轉性了,覺得我還不錯了,你試試啊,試試看冷伯父同意你娶我這個不干淨的女人嗎?」。

「兒,今晚給你個扁我的機會。我將在雙方家長面前負荊請罪,為你洗刷冤屈,證明你是個清清白白的人兒,高興不?」

哎,她和冷言此刻都有種悔不當初的感覺。如果冷言當初逼問她是不是沐鷹她承認‘是’,也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和誤會了。如果冷言當初不逼迫沐鷹與他解除婚約,也就不會出現衛嘉俊和沐鷹假裝在一起的事情了。

說來說去,一個字概括之——‘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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