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在「叮」的一聲中停下,童暖心看著目光一瞬不瞬的男人,思量著可以逃跑的時機,她太清楚對于他這個狼性的男人來說,暴怒的後果意味著什麼,而她在知道寧采兒是他將來的結婚對象後,她就決定了能躲這個男人多遠就躲多遠。
電梯的門緩緩打開,童暖心偷瞄了眼,再次拔腿就跑,這次他並沒有追,她慶幸外加意外,只是當她跑出電梯,便悲慘的發現整個樓層里,竟站了兩排黑衣男人,個個冰冷凶悍,嚇的她身體一陣後縮,結果她又縮到了他的懷里。
「你無恥……」童暖心知道這些人都是他安排的。
他沒有說話,冰冷的眸子不帶絲毫的溫度,拽起她的手臂走出電梯。
房卡輕輕一刷,房門打開,富麗堂皇的總統套房呈現在眼前,童暖心咬著牙,手使勁的扯著門邊,抵死的抗拒走進這個房間。
突的,他一個用力,她的手指處傳來斷開的痛,他被她整個的扯了進去,他後腳一勾,身後的門重重的關上——
砰的一聲巨響,震的她心都顫了……
他拽著她,一路將她拽到大床邊,毫不憐惜的將她重重的甩了上去。
「咚!」
她的頭再次被撞到,這是今晚第三次被撞了,就算是柔軟的床墊,這麼一撞還是讓童暖心感覺到了疼痛和眩暈。
童暖心用了幾秒平息眼前被撞出的金星,抬眸,就看到司少臣正在解襯衣的扣子……
「司少臣你不要過來……你要是敢踫我,我就告你強殲,我……你……你都有寧采兒了,你要是踫我,我會告訴她……我……」童暖心的身體在大床上不停的後退,腦子快速的飛轉,尋找可以讓他放過自己的理由。
可是她說了這麼多,仍是沒用,司少臣已經月兌掉了襯衫,現在正解腰上的皮帶……
童暖心著急,胡亂的扯著床上的東西向他丟過去,「司少臣你混蛋,是你讓我滾的遠遠的,現在為什麼又招惹我……」
「你有了寧采兒,干嘛還要侮辱我?」
「你走開,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讓你踫的……」
童暖心眼看著這個男人月兌的只剩下裹住重點部位的小褲褲,她怕極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從捉住自己的那刻到現在是一言不發,可是他的那深不見底的眸光,卻像是濤天的海浪在翻滾。童暖心知道應該是今天晚上她對另一個男人的親密惹怒了他,可是她不過是他的一個伴而已,一個能滿足他需要的工具,他有必要為她動怒嗎?
難道他是在……
不可能!童暖心快速否定自己的那種想法,她不相信以他這樣的男人,會為自己吃醋。
她失神之際,他已經欺身過來,童暖心嚇的翻身想逃,只是身子還沒著地,她的腳踝就被他抓住,身體被他一扯,她整個的被他壓在了身下。
他如深海般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就像是野獸死盯著自己的獵物,童暖心嚇的幾乎屏住了呼吸,她咬了咬唇,想著要不要解釋今晚的事,只是她還沒發出聲音,她的唇上被傳來一陣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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