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童暖心和寧采兒的沖突在公司內被傳的沸沸揚揚,特別是童暖心那個吻痕更是被傳的神乎其神,一時之間,她成了盛天大廈的公眾人物,走到哪里都會有人對她多看兩眼。
童暖心一向為人低調,這次一時沖.動的後果就是讓她再也低調不起,雖然這件事是寧采兒挑起,可童暖心最恨的人不是她,反而是那個始作俑者的男人。
司少臣卻像是什麼事沒發生似的,一如既往的對她不冷不熱,那晚的瘋狂纏綿仿佛只是一場春.夢,至于她和寧采兒為什麼爭吵,他甚至都沒有過問。
許是已經有人對他匯報過了,至于說成了什麼版本,童暖心也懶得去管,對于他那樣的男人,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如避瘟神般的能躲多遠躲多遠。
都說唾液可以淹死人,這話一點都不假,童暖心在經歷了兩天的異樣目光和指指點點後終于撐不住了。
猶豫了再三,她還是決定不與那個人正面交涉,于是不管不顧的發了條短訊過去——
「身體不適,請假休息!」只有八個字,短到不能再短。
看著短訊發送成功,童暖心便徹底關了手機,既然決定請假休息,就要休息的徹底。
她這一休息就休了整整一個星期,沒事天天窩在凌織的小窩里看碟片,看的她都覺得天暈地暗了。起初她還擔心司少臣會陰魂不散的騷擾自己,或者不同意她休假,可一個星期下來,另她意外的是那個人竟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電話,沒有責問,仿佛司少臣這個人從來不曾出現在她的生命中。
經過了這麼多事,童暖心已經認清了那個男人,她對他就像是一個玩具,想起來的時候會玩一下,玩過了就會被遠遠的丟到角落里。
如果不是凌織的一個電話,童暖心真的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從前,生活平靜無瀾,可她和那個男人的交集就在那天下午再次被扯到一起。
凌織打電話要她幫自己去接一個客戶的單子,童暖心自然不會推辭,按照凌織說的地址,童暖心直接搭乘了公交車。
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的一切,路邊的樹在風中輕搖輕曳,間或會有樹葉輕輕飄落,午後的陽光傾斜,從干枯遒勁的枝丫間落下來,斑斑點點的沉澱著人們的忙碌,看著這一切,童暖心竟有種讓車子永遠開下去,讓時光就此停在這一刻的念想。
那一道特殊的風景在童暖心失神的瞬間,沒有預期的闖入她的視線,一個瘦高的女孩推著一個輪椅,上面坐著一個蓋著毛毯的男人,放眼望去,男人的側臉在陽光下不甚清晰,可是他左耳上的鑽石耳釘卻格外恍眼,童暖心就是被那耳釘的強光刺到,回神!
男孩的目光一直望著太陽,不知是那陽光讓他想到了什麼,臉上竟漾著笑意,那笑帶起他腮邊的梨窩,在陽光下深深淺淺……
梨窩?童暖心只覺得心頭一顫,不,是猛顫!
她對酒窩男人一直有特殊的好感,雖然司少臣讓她一直有說不出的惱火,可每當他邪佞輕笑的時候,他臉頰的那對酒窩便成了她最大的貪戀。
她的酒窩情節來自于她的安哥哥。
鑽石耳釘?酒窩?司衛安……
不可能,怎麼會是他?
童暖心用力揉了揉眼楮,再睜眼,車子的速度快過窗外的輪椅,她回頭看清了輪椅上男人的臉……
「衛安……」
「司衛安……」——
最近嘛都不給力,煙兒撞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