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德馨柔女敕的雙唇吻上舞蕭然那青紫的斷手腕,疼惜地一路沿著他的手腕到手臂上的青紫和背部的青紫,那細小的傷口弄得她的嘴唇有點輕微的疼痛,而他也是一層薄汗,傷口的疼痛讓他輕微的申吟。
「德馨」
「舞公子,你不必在意,我,我一定會找到能治好你手腳的人!」
「沒關系的。」
「不!一定要!」
舞蕭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手腳一輩子好不了了,就算在二十一世紀,耽誤了最及時的救治時間,也不會治好的,只可惜了自己舞家第一盜鬼的稱號,恐怕以後干什麼都要別人抬著走了。
擦了身子洗了臉,白淨的臉和俊美的五官依舊沒變,只是那額頭上一大塊疤痕讓人覺得有些害怕,德馨的指尖撫上那疤痕,疼惜地問,「誰弄的?」
「自己。」
「怎麼那麼傻?!你,你難道,不會是想自殺吧?」
他能怎麼說?說什麼啊,自己為了逃避而選擇懦弱的自殺,可是還未等自己解釋,那溫暖的身影便撲進舞蕭然的懷里,也不顧及水,「我不準你死,即使你變得面目全非,即使你一輩子都治不好,你也不能死!」
舞蕭然的雙手不能動,無力地搭在浴桶邊上。
「呵,不至于」
「你究竟受了多少苦,怎麼能傷的這樣體無完膚?」說著淚水再也忍不住,滾滾而下,滴落在他的肩頭,「你答應我,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尋死!」
舞蕭然心中一痛,回頭給一個勉強的微笑,「好的」
「當當」兩聲敲門聲,德馨立即轉身問道︰「什麼事?」
「主子,德欽少王爺求見。」
「這麼晚了,不見!」
轉過頭便細心地對舞蕭然解釋,「德欽少王爺是父王賜的封號,本不是皇家的人,因為父輩有戰馬功勞,所以被父王封為王賜予他家世世代代都有‘德’字的王爺稱號。」剛剛解釋完,德馨便一窘,自己怎麼解釋這麼多!
舞蕭然淡淡一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他來求見是」
還未說完,阿蘭在外面又道︰「德欽少王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已是三天未見,朝思暮想,食不能吃,夜不能寐,幾乎是想您想的肝腸寸斷。」
德馨的臉已經氣得變形,這會讓舞公子認為自己是一個不好的女人!立即一揮袖,「讓他滾!」
「呵呵!」舞蕭然發出一聲笑,「你是不是沒化妝的時候讓他給看了,才牽動他的心?」
「舞公子!你取笑我!」然後‘呸’了一口又道︰「如果你要是知道了他的真正目的,你就不這麼說了!德欽少今年二十六歲一直未娶,開始看上了我姐姐,無奈我姐姐已經是國主夫人了,于是他才對我下手,目的就是壟斷皇權!父王說要我防著他,父王膝下無子,只有我和姐姐兩個女兒,日後的國主之位必定會傳予駙馬,如果上次選秀我嫁給三哥,那三哥就是顯城日後的國主!可是我我,」她小女孩兒一般地低下頭,醞釀了很久才道︰「我喜歡舞公子!」
又繼續道︰︰「顯城的權利有一半在德欽手上,等我父王發現已是無力回天,現在只能希望另一半權利不能讓他拿到!」
舞蕭然一听,原來一向安寧的顯城是非也是如此之多,不禁搖搖頭。
「你累了?那我不說了,你應該多休息,明天我就去張貼告示,讓最最最有能力的醫者來醫你!」
舞蕭然腦海中頓時劃過一個人,沈仙會。
可是轉念一想,沈仙會那日出賣子容,現在又怎會在顯城久留呢?再說他本來就飄忽不定,至今為什麼出賣子容還不得而知。
不過德馨的性子,他攔也攔不住,死馬當活馬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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