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個月來,似乎這個乒乒乓乓的聲音想起,她就規定的放掉手中的筆,然後把屋外的人給整理一番,就去睡覺。
這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
果不其然,看到那個陌生的熟悉人躺在她的門口。
把他手上的酒瓶子扔到垃圾桶里,她熟練的扶起他,把他放到自己的□□,然後進洗手間,整了一條毛巾。
「今天好像沒有污漬啊!」她疑惑著頭,望著他英俊的臉。手上的毛巾還是往他的臉上抹去,她養成習慣了。
今天的他臉上沒有污漬,也沒有酒漬。身上的酒味似乎也沒有。這樣的話,她還要不要給他擦拭身體啊?
想了想,擦一下總會好睡一點吧?
一如以往的,她把毛巾放在一邊的凳子上,動手要月兌掉他的衣服。
她的小手來到他的胸口面前,剛覆上他的胸口,小手就被一個大掌大力的抓住,她還來不及抽回手,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她的嬌軀上就壓著一個高大的身軀。
「你……你……你……」她的雙手被他舉高壓制在頭頂,他的整個身軀都壓在她的身上。她的臉上慘白,驚恐的盯著在她頭頂上方的人。
她以前就覺得他應該是一個陽光的男人。
可是現在,覺得,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他安靜的睡著的樣子,和醒著睜開眼楮的樣子,根本就是兩個人。
睡著的他是綿羊,醒來的樣子,就像一個魔鬼……
他的眼楮,冷冽,銳利,無情,殘忍,陰鷙……
他冷冷的瞪了身下的她一眼,立刻感覺到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身軀也在顫抖,他冷著臉嘲諷︰「怎麼?你害怕了。」
他的氣息都吐在她的臉上,她想不去注意都很難。
她的心漏了一拍,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我……」她哆嗦的回答,都快要哭出來了。他到底想干嘛啊?干嘛要一副吃了她的表情啊?她好像
沒惹他吧?
他壓制著她的雙手改成一只手壓制,他另一只手在她蒼白的如嬰兒般的肌膚上撫模,那冰涼的觸覺,讓她害怕的直哆嗦。
「你……你要……干什麼?」
他突然趴在她的身上,把頭埋在她的脖子上,似有似無的摩擦著她的脖子。他埋在她的脖子間,用平淡而冷漠的語氣說︰「你在把我撿回來的時候沒
有想過一個男人會對一個女人做什麼嗎?」
他認出她來了,她就是半個月前中午,他看到跟羅集走在一起的女孩。
那個,像陽光一樣美好的女孩。
害怕啊!她也跟所有女人一樣,都害怕她啊!還以為她會有什麼不一樣呢!結果還是會害怕啊!
從第一眼見到她,他就被她美好的氣息吸引。只是,他這個人,天生就不喜歡美好的事物。只要是美好的,他都要毀了她!
她的雙手被他壓制住,她想動彈,全身就像被打了麻藥一樣不受自己的控制,動彈不得。她早就被他嚇的手軟腳軟,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