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七娘暴跳如雷,激動的撲過來,勢若瘋虎,卓然反應極快,一掌拍出去,她猝不及防彈了出去,幸好有人扶住她,才沒有摔倒。
她又羞又氣又惱,剛才卓然出手極狠,沒有手下留情,維護之意溢于言表。
這比打她一巴掌,還要讓她痛心。
這兩人明明已經鬧崩了,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他還護著她?
她激動的指著小丫怒罵,「白小丫,你欺人太甚,在船上時處處針對我,把我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現在還不肯放過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小丫大汗,不會吧,她這麼健忘?連自己做過的好事都忘了?
「你帶著手下圍攻我們時,就該想到今天的下場,我能給你解藥,也能再下一次毒。」
所以別來招惹她,她可不是好欺負的。
鄭七娘不以為然,絲毫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
給她解藥,也是事出有因。
再說她下的毒,給她解藥,是天經地義的事,不需要感激她。
「我不怕你,這是鐵家,你要是敢動手,自有人收拾你。」
小丫忍不住搖頭,輕笑起來,「哈哈,自己斗不過我,就想拉幫手?你那個鐵老二,也不是我的對手,還是省省吧。」
有船上時,被她整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現在到了鐵家,有了底氣,腰桿子也粗了,說話語氣都不一樣了。
可惜鐵家這塊護身符也有失效的時候。
「你……」鄭七娘被刺激的火冒三丈,眼楮都紅了,剛想發作,不知想起了什麼,硬生生的忍住。
她盈盈拜下去,怯生生的哀求,「伯父,請為我作主,我清清白白的一個女孩子,名聲最要緊。」
她還想嫁進鐵家,形象問題很重要,絕不能在這種時候給長輩留下壞印象。
鐵惟玉不失時機的表明態度,「父親,我也不能受這份不白之冤。」
小丫被雷壞了,到底是誰說非卿不娶?
是誰說會永遠等下去?
男人的誓言就像放屁,隨地亂放,臭死了。
鐵中棠若有所思,卻不置可否,「小丫,你有什麼話說?」
小丫笑眯眯的點頭,笑的非常甜蜜,「他們真默契,很有夫妻像。」
話都很像,語氣也很像,這對人如果不在一起,太浪費了。
鄭七娘急的要命,「白小丫。」
鐵惟玉更是火大,「死丫頭。」
他們再凶狠,小丫也不怕,在卓然這個貼身保鏢在,誰敢動手?
也沒人敢在鐵老家主面前放肆,除非是活膩了想自殺。
「鐵老二,在船上,你口口聲聲說要娶鄭七娘為妻,還怕有人跟你爭,一而再的當眾表白心跡。如今怎麼翻臉不認人了?雖說男人靠不住,但你也變的太快,沒人品。」
她的語氣很鄙視,真心的表示,討厭這種功利的男人。
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為了目的不擇手段,謊話張口即來。
想利用價值時,捧在手心里。
沒有利用介值時,棄如敝履。
鐵惟玉額頭的冷汗都出來了,臉色漲的通紅,「胡說,沒有的事,爺爺,父親,你們不要相信她的話,她是為了打擊報復,我得罪過她,所以她記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