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兒,離啊」又是一聲淒慘無比的尖叫聲。
宴離拔下了她手上的銀簪,順一滴滴的往地上流。
那漂亮的眼楮里,眼波流轉著,冷到至極的聲音緩緩說道︰「你該不會當我是傻子吧,有親娘會想殺了自己的孩子?而且,你剛才說的話,你似乎是忘記了。」
十年前我就不該把你帶回來
還當她是以前的宴離麼,那麼會死的很慘——
「離兒,我真的真的是你的親娘」
宴離斜勾著一邊嘴角,一只手攫住了她的下巴,逼得女子張開了嘴,露出了猩紅的舌頭。
「我真的很不想再听到這句話,還有你那刺耳的聲音——」
「你想干什」女子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強烈的劇痛從舌頭一直蔓延到了四肢八骸。
是宴離拿著帶血的銀簪扎穿了她的舌頭。
她現在連嘶喊都喊不出來。
沒有刺穿她的下巴,每一寸都把握的很好。
宴離冷笑著拔出了銀簪,銳利的眸子看著她的身體死勁的打顫,然後滑倒在地。
空氣中到處都是血腥味,縈繞在鼻端。
女子的恐懼,無以復加。
她趴在地上,喉嚨里發出嗚嗚聲,想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
宴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緩緩吐道︰「自作孽,不可活。若是有下次,那麼躺在這里的就是你的尸體!告訴你,不要試圖去挑戰我的底線,後果是你承擔不了的!」
女子拼命的點頭。
宴離冷哼了一聲,微側著身子,耳尖動了動,余光看向不遠處。
繼而她越過女子,大步朝著屋子里走去。
在宴離離開後,幾個男人快步走了過來,一看滿身鮮血的軟到在地上的女子,嚇了一大跳。
「青姨娘,你這是?」
青姨娘抬頭,眼底帶著還未散去的恐懼,嘴上鮮血不斷的流了出來,嗚嗚嗚地搖了搖頭。
一白袍男子上前頓了下來,右手伸了出來,自手心里冒出一股無形的暖流,渡向青姨娘。
另一個少年冷哼道︰「你干嘛要去救她,浪費靈力。」
白袍男子沒有說話,靜待著青姨娘手上傷口和嘴上的傷口止住血之後,蹙眉問道︰「是何人傷了你?」
青姨娘的臉上的恐懼越來越重,她掙扎著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往著自己屋里跑去。
留下幾人面面相覷,一臉的莫名其妙。
那少年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別管她的事情了,讓她和那個小雜種自生自滅得了!」
「青姨娘看起來很害怕!」
「走啦走啦,我們切磋去,別管了!」
聲音漸行漸遠。
而在屋子里的宴離冷笑了一聲,看來這宴府的人真的不喜歡她和那個叫做青姨娘的女子呢!
她的嘴角彎了起來,眸子卻沉到了極致。
自生自滅麼?
小雜種?
千找萬找都找不到能附身的身體,卻在無意中進入了那小女孩的身體里。
也叫宴離。
真是巧合吶!
不過,既然讓她重生了嗎,那麼任何人都別想欺負到她的頭上。
欺我一分,必十分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