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那邊本來是打算開始測試的,第一個人已經準備要測試了,這時卻听到宴浩的一聲慘叫,全部都回了頭。
只見宴離跳了起來,飛起一腿,朝著宴浩就踢了過去。
宴浩一手護著自己的手,還沒來得及防備,整個人就被踢到了地上,還打了兩個滾。
所有人看的眼楮都沒眨一下,愣愣的表情,有的人甚至在揉眼楮,顯然難以置信。
「剛才是誰出的手?」
「不知道。」
「沒看清楚。」
一個白袍男子出聲道︰「宴離。」
「啊,我的手!你竟敢打老子!!!」
宴浩大叫一聲,正準備從地上跳起來,這時宴離那小小的身子已經遮擋了他面前的陽光,來到了他的身前。
幾個叔叔早已看呆了,特別是適才說宴離的廢物的二叔,瞪大了眼楮。
「你配老子這兩個字麼?」清冷到至極的話語。
宴離的話才剛落下,在眾人面前,一腳就朝著宴浩的右耳朵踢了過去。
「啊——」又是一聲慘叫!
宴浩還沒出手,就被宴離一腳踢的耳朵都出血了。
她真的是宴離?
騙人的吧?
那個即使被欺負都不會吭一聲的廢物?
「耳朵聾了麼?」宛如從地獄里傳來的聲音,不是很大,卻寒冷如霜。
宴浩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發現在宴離的目光下,他使不出來力,那種害怕,那種驚懼,竟然慢慢擴散到了四肢八骸。
整個人連疼意都顧不上了,不由的打顫起來。
「嗯?」宴離輕哼了一聲。
「聾了,聾了!」宴浩怕了,特別是她那種幾乎能殺死人的眼神,情急之下月兌口而出。
「還听的那麼清楚,看來還沒有聾。」
「你」宴浩那張臉仿佛見到鬼似的,瞪大了眼楮,眼底滿是恐懼。
宴離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般的冷笑,微微躬身朝他湊了過去。
就在這時,凌空飛來一個東西,劃破了空氣,朝著宴離飛了過來。
是椅子上的扶手。
宴離眼楮都不看一下,一手接住了。
‘嘩’地一聲,抽吸聲。
她竟然能接住準確接住老祖宗射過來的東西,而且一點事情都沒有!
「你們到底在干什麼?」老祖宗站了起來,眼底還閃過一絲驚異,說道。
三叔和四叔立馬跑了過來,把宴浩從地上拉了起來。
有些疑惑和復雜的看著宴離。
只見宴離站直了身體,丟開手上的扶手,說道︰「切。」
她拍了拍手,在眾人的視線下,一點慌張的意思都沒有。
而且眼底還帶著居高臨下的表情。
「再有下次,不止你的耳朵,我讓你整個人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
「」
宴浩渾身都在打顫,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既然說的出來,那就一定會做到!
活了那麼幾十年,戰斗過那麼多次,第一次有這種心驚到無以復加的感覺!!!
一陣寂靜。
這真的是宴離?
天吶,她竟敢說出來這種話?
對長輩這樣?
而且還是自己的親爹,都給打成這樣了?
宴浩連看都不敢看宴離,臉上帶著驚懼的表情,右耳朵還在流著血,染濕了衣襟。
最後他被四叔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