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她卻渾身發軟四肢無力,只能在他身下任他肆意地在自己的唇上索取著,侵略著。
而洛少寒卻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她的唇甜到讓他幾乎是欲罷不能,他知道潛在自己身體里多年來的終于發泄出來了,他其實早就知道自己是喜歡上她了。
宋翹楚整個鼻息間充斥著她熟悉的洛少寒的味道,她只能緊閉雙眼,突然間她想起了一個人—冷飛。
就在這時身上的壓力消失了,翹楚努力的睜開眼,洛少寒終于起身離開了她的身體,只是,那雙清澈眸子,卻顯得憤怒到讓她膽顫,宋翹楚明白,自己剛剛想起冷飛時,說出了口。她想和那吃貨說點什麼,可所有的話此刻都卡在嗓子里,一句也說不出來。
「你終于承認了。」他終于面無表情先開了口,冷冷地注視著沙發上的宋翹楚,緩緩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嗯……不是……」。她嚅囁著,不知說什麼好,此刻那吃貨的目光竟是如此的陌生疏遠。
「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被人騙不說,還現在心甘情願當人家的第三者了。」這時他毫不留情地再次掀開她曾被打的傷口。
「我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宋翹楚委屈地哭了起來。
「不是什麼?你自己心里就真的那麼肯定,冷飛從沒和沈錦玉交往過?他們就真的不是男女朋友。其實你自己心里非常清楚不是嗎?何苦呢?就算你不喜歡我,我還是願意祝福你找到自己的幸福,可那個冷飛他給不了你幸福。這個人到處沾花惹草,我今天把話擱在這兒,信不信由你。」
洛少寒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安慰哭泣的宋翹楚,而是拉過一把椅子,雙手抱胸嘆了口氣,帶著關切的神情,坐在她前面,那犀利的眼神幾乎要把她看穿。
「你非要這麼說,才舒服嗎?」為什麼他這樣的話會讓她這麼難過呢?
「為什麼我的話,你就是不信呢?」洛少寒搖著頭獨自拿著外套離開了房間。
在離開房間的那一刻,洛少寒暗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次讓她澆自己的冷水,從小玩到大的她竟然選擇相信冷飛也不願相信自己。
而當屋內再一次恢復冷清,宋翹楚依然在沙發上蜷縮著,雙眼完全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著天花板,滿腦子一片混亂,無法思考,無法相信任何人。只有那略微浮腫的唇上傳來的陣陣酥麻的疼痛讓她能確定自己的存在。
自從那次在溫泉旅館之後,宋翹楚就再沒見過洛少寒,宋翹楚在大考前雖然被翹楚媽送到洛家,可洛少寒卻在這個時候說要開始利用課余時間實習,用這個借口躲了出去。免得兩人相對尷尬。
此個時候的宋翹楚也覺得,兩人暫時不見要好些。因為馬上就要大考了,她再也不能為別的事分心了。
終于緊張的考試結束了,一直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下來,這一松宋翹楚的腦海里又想起那個吃貨和冷飛來。苦惱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