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答應了,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夏瑤看了看周圍,其實營帳里一直也沒有人,著實是做賊心虛的心理。
手指慢慢滑入錦被中,踫了踫御瑯穹頗有勁力的腰,臉上頓時微紅,抬頭緊緊盯著御瑯穹的臉,「你不醒是吧,不醒可別後悔。」
說完,深吸了幾口氣,指尖如蛇,溜進褲腰,目標及其好找,卻讓她有點兒失望,「是不是小了點兒?你是一國皇帝啊,怎麼能這樣?就這麼一小截兒,別說三宮六院了,哪怕就我一個人……唉,我都把你糟蹋成這樣了,你跳起來揍我一頓行不行?」
她猶記得,男人不是應該最忍受不得別人說道自己身下之物?她都說他小了,都說他不中用了,別說是不是男人,是人都忍受不了的啊。
用力捏了一把,手中的東西仍舊跟它的主人一樣毫無反應軟綿綿的,也像它的主人一樣,拒絕醒來拒絕跟她玩。
夏瑤一狠心,惡狠狠威脅道︰「要是再沒反應,我就割下來,看你有沒有反應!」
但是,她一直看著御瑯穹的臉,他連睫毛也沒動一下,安安靜靜躺著,似乎在告訴她,隨她的便。
用力扯一扯,似乎想要扯著那塊地方將御瑯穹拽起來,應該會疼的吧,可為什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夏瑤眼中慢慢蘊上了濕潤,眼眶也開始泛紅,滿心的委屈只因為御瑯穹的油鹽不進不肯醒來。
她不介意那些兵將看她和鳳絕的眼神,御瑯穹不醒,她們就好像是刺王殺駕的凶手,若不是她掐著御瑯穹的脖頸勒令他們退下,她和鳳絕恐怕早就被亂刀砍死了。
她不敢出營帳,挾持著御瑯穹讓鳳絕方便行事備藥材食水,但是,大軍臨陣,她不知道與那些兵將還能制衡多久。
然,縱是御瑯穹在她手上,兵將們或許還抱著一線希望僅僅是病重而非挾持,還在期望著鳳絕能夠讓御瑯穹醒來,可傅青虞那一方,也就不那麼好過了。
鳳絕說,他們開始怠慢傅青虞,每日單獨準備的飯菜變成了殘羹冷飯,恐怕其他的待遇更是沒有了,但是,她已經失去了命令他們的資格。
其實,如果沒有御瑯穹,她什麼都不是,沒有在軍營中行走的權力,又何談吩咐什麼人做事?
她和鳳絕被困在這了,外面那些情緒日益躁動的兵將,她……
而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御瑯穹不肯醒過來,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
夏瑤眼中的淚終于有點兒忍不住,順著臉頰滾落,手上的力道也變輕了,慢慢揉著道︰「我不弄疼你了好不好?你醒來行不行?哪怕就說一句話,就一句……」
雖是可憐哽咽說著,手指卻棄了掌中的東西,慢慢向兩腿間的後方滑去,憤憤道︰「再不醒……再不醒我真的不客氣了?!」
她知道的,御瑯穹最討厭她從青樓楚館中學來的那些東西,最討厭她拿那些小倌與他相提並論說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將從小倌那里听來的手段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