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痕差一點兒靠著桌子摔過去,眼眸吐火恨恨咬牙,「看來變小了更惹人恨!」
傅青虞也氣得差點兒一口氣上不來,磨牙看著小夏瑤,抬起了手又放下,突然皺起眉琢磨問道︰「你不是說她什麼都不記得?」
「話是這麼說沒錯。」花流痕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慢慢踱步走向床榻,「但是,這家伙從小就鬼的很,她的話,連筆畫都是不能相信的。」
小夏瑤皺著秀眉,本稚氣的小臉緊繃著,小小的身體根本護不住御瑯穹,徒勞攥緊了錦被,惡狠狠瞪著他。
花流痕停在床榻邊上,低頭看她,緩緩綻放一個邪肆的笑,「小家伙,你這麼護著他,他又是你什麼人?」
小夏瑤臉上閃過一絲困惑,「他是我陌哥哥的哥哥。」
「哈哈哈哈……」花流痕像是見到了極其好玩的東西,轉頭向傅青虞眨了眨眼,「咱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她連自家男人都記不得了,卻偏偏記得咱們這對狗男男。」
傅青虞登時漲紅了臉,「你胡說什麼?!」
「那你臉紅什麼?」花流痕不放棄任何一個調戲傅青虞的機會,轉而又調戲小夏瑤道︰「小家伙,那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來是干什麼的?」
「不管你要做什麼,爪子離他遠一點!」小夏瑤說著,奮力拍開花流痕伸向御瑯穹的手。
花流痕好整以暇撫了撫手背,瞥了小夏瑤一眼,明明說是記不得,可那維護的霸道勁一點兒也沒少啊。
他其實只是想看看御瑯穹的狀況如何,卻一轉念,玩味笑道︰「你都說了,我是婬賊麼,婬賊通常都做什麼你不知道?」
小夏瑤下意識看了一眼傅青虞,直看得傅青虞臉漲紅快要滴血般,直言不諱道︰「你有男人了。」
「不也是你說的,我沒操守啊,有男人了又怎樣?」花流痕挑著眉一臉的曖昧相,慢慢低下頭,卻是湊近了御瑯穹,「他也是我的男人啊,這不?我來看他了。」
小夏瑤用力推開花流痕的頭,將御瑯穹護在身前,道︰「他不是。」
花流痕伸手,輕而易舉就把小夏瑤推了個跟頭,「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家又怎麼能明白?不過,我倒是不介意證明給你看看,我有多愛他。」
說完,向小夏瑤擠了擠眼楮,勾起御瑯穹的脖頸,將他抬起來的同時,慢慢將唇遞過去,玫瑰色的唇瓣與御瑯穹淡無血色的唇,眼看著就要踫在一起。
「唔……啊!!!」花流痕突然慘叫一聲,身體僵硬,痙攣著不住顫抖。
傅青虞嚇了一跳,趕忙幾步上前扶著花流痕,「花……」話剛出口,又陡然咽回去,看著那只淹沒在艷紅衣袍下兩腿間的小手,說是沒記憶,可那手段……還是那麼毒辣啊!
「放……放手……」花流痕痛得話都快說不出,動也不敢動,好在有傅青虞扶著他,否則,鐵定癱在地上。
「你先放手。」小夏瑤淡淡道,明明是一張稚氣的臉,卻有著宛如成人般的冰冷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