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竟真有些入戲的模樣,眼眸中含著淚,幾乎快要淌出來。
御瑯穹一陣心疼,趕忙摟緊了哄,溫聲說道︰「夏瑤,我在等你長大。」
「可是……我可以的啊。」說著,夏瑤還要伸手向御瑯穹身下探去。
御瑯穹趕忙一把抓住,剛剛有熄滅勢頭的火,哪能再讓她勾起來?
「你現在還不行,才剛剛十四歲,更何況,你的身量還不及……」
「我就知道你嫌我沒胸沒。」夏瑤嘟囔著,挫敗的慢慢縮成一團,悶聲道︰「也無可厚非啊,哪個男人願意抱著前胸跟後背一般平整的女人。」
御瑯穹無奈笑著搖了搖頭,「不是說了在等你?我又不會去踫別的女人。」
「你能忍?」夏瑤憋著嘴問道,「我知道,這個時候,我應該勸你再納妃嬪,但是我做不到。」
「你也太小看你的男人了。」御瑯穹說著,倒是漸漸明白夏瑤為什麼又說起那麼自卑的事,揉了揉她的頭,問道︰「還在生氣將夜做的事?」
「別提那個無恥的東西。」夏瑤一說起將夜,十足的來氣,「你說他也是堂堂一國之君,國勢未穩卻偏要跑到這里來住著,還什麼美其名曰引蛇出洞,等他朝中什麼大臣自立稱帝,他再殺什麼回馬槍,你說,他哪來這麼無恥的自信?」
御瑯穹撐起身來,靠坐在床頭道︰「將夜不是泛泛之輩,他自有他的考慮。」
「你對他的信任也那麼沒有道理。」夏瑤還是有些憤憤不平,卻也爬起來,先行替御瑯穹披上外衣,自行迅速穿好了衣服,跳下床開始忙碌打理。
御瑯穹看著矮小的身體卻用力拎著裝滿開水的大銅壺,擔心她燙著又難免心疼,頗有些虐待幼童的感覺。
可是,一場大病幾乎快要了他的命,僥幸醒了,身體卻難以在短時間內恢復如常。夏瑤不允許那些宮侍再踫他,凡事親力親為,美其名曰……多鍛煉長身體。
其實他又豈能不知,她嫌那些宮侍不夠用心,做事不夠仔細,她是真的在心疼他,雖然她不承認。
「不過,你說將夜不是泛泛之輩,可我怎麼覺得他腦袋一定是被門擠過呢?身為國君,做客他國,帶點兒禮物也跟缺了心眼一樣。若不是看在他也是一國之君,也有傷在身,真想亂棍把他打出去。」夏瑤一邊恨恨說著,一邊擰了布巾讓御瑯穹擦臉。
趁著他擦臉的功夫,自己飛快洗漱。
「呵……他也是一番好意。」
「我怎麼覺得你倆這麼情投意合呢?」夏瑤眯著眼不悅道。
「吃他送來那些女人的醋也就罷了,還吃男人的醋,真想不到你腦袋變小了,還能裝得下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御瑯穹無奈笑著,慢慢撐著身下床,「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他所說那些盡是幌子,如今又住在宮中,是別有用心呢?」
「你看,不打自招了吧?」夏瑤笑得一臉戲謔,從旁搬過一個小凳子,踩在凳子上,才能幫御瑯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