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杯中的酒一喝而干,香醇而不濃烈的酒味,眼底露出贊賞,「不錯,這叫月季酒?是何意?」
艷如夫人的眼底露出一抹笑意,「是由月季花釀制而成,這酒比較適合女人喝,沒想到王爺也會喜歡。」
「女人喝的酒,難怪酒味不甚濃烈。」宣儀說道,「還有麼?」
「就只麼一壺,今天就是用來給王爺喝的。」艷如淡淡地說,眼底的笑意卻越來越濃厚了,能獲得心愛男子的賞識,是所有女子的夢想。
「如此好酒,為何不多釀一些?」宣儀不解。
「美好的東西,總是不長久的,王爺不是很清楚這道理麼?」艷如的神情還是淡淡的。
宣儀哈哈一笑,談話間,酒已經快喝光了,他也有了點酒意。
這酒喝起來不烈性,可喝起來還是會醉的,他長手一摟,艷如夫人倒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王爺!」縱然艷如夫人冷冰冰,此時一張俏臉也不由得緋紅起來,此時可是光天化日,下人都在呢。
醉意盎色的宣儀邪魅一笑,一手握住了她柔軟的腰肢,不知為何,大腦閃過了一副讓他熱血沸騰的畫面。
他不由得好奇,那些動作如何做得來?那不男不女的書上畫的圖真是與眾不同。
宣儀有股沖動,要馬上試試那些看起來十分高難度的動作。
「嘶拉」一聲,艷如夫人的衣服被他撕了下來,露出一大片如勝雪一般的肌膚……
又一個畫面從他腦袋閃過,只覺得那日看的春、宮、圖上的女人,身材怎麼跟艷如夫人有所不同,至于怎麼不同,他也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王爺!」艷如夫人再也沒辦法冷冰冰了,又是驚呼一聲。
他邪魅一笑,站了起來,一把把她推倒在桌面上——
那圖上面,有一副圖就是在桌面上進行的,欲語還羞的艷如夫人哪試過這樣大膽的風格,不由得用力推了宣儀一把。
可宣儀的力氣哪是她能抗拒得了的,衣服又「嘶啦」一聲,玉兔頓時月兌穎而出!
……
空氣突然一陣冷凝!
宣儀的熱情突然消失了,這個豐盈怎麼和春、宮、圖上的不一樣,那圖上的女人,大胸、部,高俏的身材,寬肩,窄腰,卻是充滿著無限風情。
他一直覺得艷如夫人美艷有余,風情不足,不過可以用美艷來補足,可是此時看見了她的果-體,卻沒有了興致。
「王爺!」艷如夫人不解他為何突然生起了萌退之意。
「穿上衣服吧。」他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也有點惱怒,此時良辰美景,自己的大腦怎麼會被那該死的春、宮、圖影響了。
「王爺,發生什麼事了?」艷如夫人冷傲慣了,房事一向都是宣儀主動,此時她就算很想,也沒辦法主動勾引宣儀,只好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優雅地把衣服整理好。
宣儀搖頭,「沒事,剛剛抱歉!」
語畢,兩人都一愣。
宣儀不知道為嘛會說出抱歉兩個字,他要跟自己的侍妾行房,用得著抱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