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寶兒從來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從來不做虧心事,一向敬神拜佛,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就這樣毀滅了她的希望呢?
她坐在石地上,欲哭無淚。
宣儀冷眼看著她的舉動,冷酷地說,「別撿了,這些你勾引皇上的證據,你想藏起來丟人現眼麼?」
沒有了,沒有了,什麼希望都沒有了,她只能屈服在宣儀的婬威之下,做一個可憐的小婦人,沒人格,沒地位,還被一個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欺壓。
唉……
某人痴呆地坐那,捧著那些紙屑,茫茫然不知所措。
宣儀卻是以為她因為事敗而懊悔,心中的怒火更盛了,這個女人,就這麼不甘寂寞嗎?
就是因為他不跟她,咳,那個,就算晚上寂寞難耐,長夜難眠,也不應該找皇上啊。
這個之名,冠冕堂皇給綠帽子他戴之名,讓他顏面何在。
「喂,你沒有听見我的話?不許撿啦。」
宣儀一腳踢飛了她手上的紙屑,恨恨地瞪著她,她就這麼守不了空房?
他應該早知道她是那樣的人,看春、宮、圖就是為了勾搭男人吧?
寶兒呆呆地抬起頭,眼中一片茫然,喃喃地說,「沒有了,沒有希望了。」
什麼?
奸情敗壞而絕望?
宣儀更怒了,他才是她成親拜堂的正牌相公,他堂堂那麼大一個人站在她面前,她居然還在為別的男人傷心難過。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因為那該死的面子,把她救了。
他應該任由侍衛把她帶走,讓她吃吃牢飯。
太可氣,太可恨了,這個女人,就這麼想男人對吧?
好,他今晚成全她!
寶兒本來還在因為宣儀撕爛了她的希望而郁悶,倏地,身體突然騰空,她才從郁悶中反應過來。
「你,你在干什麼?」
呀呀?
她怎麼會在宣儀的懷里?
「滿足你!」
十分暴怒的聲音。
滿,滿足她??滿足她什麼?
此時此刻做什麼都滿足不了她了啦,除非把那副屬于皇上親手寫的價值連城的卷宗還給她,不然怎樣她都不會滿足的啦。
「喂,你要去哪里??」
這個方向不是回她住的地方耶。
某人冷著一張臭臉,一雙眼眸寒冷如冰,根本不屑回答她的話,抱著她大步向自己的庭院走去。
「放我下來啦!」
她尖叫,她又沒有受傷,無緣無故抱個什麼鳥啊!
別以為他救了她,她就會感激哦,他撕了她的希望,這樣打和了,大家沒拖沒欠。
「你再吵,本王就地解決你!」
啊?想殺她?!
寶兒連忙住了口,繼而覺得無限委屈,原來她不但臉蛋長得悲劇,全身上下都悲劇,所以大家都爭先恐後地來欺負她!
不尖叫,一雙手不知道怎樣放,視線也不知道投到哪里,全身都不自在地扭動著。
宣儀只覺得一丹田涌起一股邪火,再加上這不男不女還不知好歹地動來動去,簡直就是找抽型!
「不許動,警告你!」
……
不許說話,還不許動?那她當木頭人好了。
用眼神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