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這府中諸多事情,有很多事爹爹處理不當,我與你總是父女關系,血濃于水!這左相府你再怎麼厭惡也終究是你鳳傾月的家!?」
「爹?家?」傾月嗤笑,既而繼續道︰「爹爹在我這里可還坐的舒服,爹爹可知道您現在坐的地方隔壁住的就是我附上的丫鬟?爹爹可知道,幾個月前,這些丫鬟是怎麼欺負女兒的?現在來認女兒?是不是太晚了?」傾月一雙鳳眸漸漸轉深,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鳳君飛,目光中充滿了嘲弄。
「月兒,你這是何苦……」鳳君飛有些尷尬,他從未這麼放段說過話,他當然知道自己現在的做法有多麼愚蠢與可笑,可是也只有這樣最愚蠢最直接的辦法才有可能打動鳳傾月的心。
傾月哪里不會知道這老狐狸打的什麼主意,大家族中,哪里有什麼親情可言,對于鳳君飛來說,家族的兒女只不過都是他手下的棋子而已。
「左相大人若有什麼只是大可明示,無需再傾月這里浪費時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左相大人請回吧。」傾月毫不猶豫的下逐客令。
鳳君飛不怒反笑,道︰「月兒,過幾天就要進宮了,爹爹專門命人給趕制了一套宮衣,杏兒,快把東西給小姐。」鳳君飛回頭吩咐道,杏兒恭敬上前,把衣服一舉。
傾月沒有動,一雙眸子清冷無波,看不出任何表情,她豈會將這一套華服放在眼里,衣服就被一直這麼舉著,杏兒低著頭,雙臂發酸,暗暗呲牙,鳳君飛的臉上青白交替十分不好看……
站在一邊的梅香,看著僵持的那兩人,無奈心中嘆了一口氣,上前一步,接過衣服。
傾月見梅香接過衣服,也知道梅香心中所想,她是不希望她與鳳君飛之間鬧的不可收拾,于是給個台階讓鳳君飛下,便沒有阻攔。
鳳君飛見梅香接過衣服,這下臉上才恢復正常,這好歹是有個台階下來了,悻悻道︰「時候不早了!月兒你早點睡吧!」
傾月冷笑,沒有說話,鳳君飛心中苦笑,這父女關系,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抬眼看看四周,破舊的家具,破敗的院落,心中不免嘆息,都是自己的錯啊,要不是自己一時疏忽,錯把珍珠當魚目,又怎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梅香站在門口,看著鳳君飛略顯寂寥的身影,嘆了一口氣。
「小姐……」梅香的神色有些黯淡,走過來輕輕握著傾月的手,「小姐……老爺之前那麼對你,你應該很難過吧?」
她難過?傾月有些好笑!她跟鳳君飛可沒有父母之情。
她心里,也從來就沒有承認過鳳君飛是她的父親,只不過,這鳳傾月到底是他的血脈,這個事實她是無論如何也抹殺不了的。
梅香心善單純,不像是她,整個人打心里都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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