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莫凡佑的話,沈謹然突然內心一顫,她一直一直的認為,對菲亞就是一種愛,而對她的嚴厲就是一種保護。
她對菲亞小心翼翼的保護,卻換成了莫凡佑的兩個字「傀儡。」
這樣的說法對她來的太慘忍了,她無法去接受莫凡佑的說,抖步退後了幾步,怔怔的看著莫凡佑,他一臉認真的神情。
「當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也休想拿著那些事情來威脅我。」
說完,她挪開了椅子,起步離去,其它的事情,她不想說太多,莫凡佑在私底下查她,為得不就是這一手。
「沈夫人,咱們彼此彼此,你別做得那麼過份,不然,我會讓菲亞恨你的。」
莫凡佑輕勾起了一抹笑意,攤開了手掌,注視著靜躺在他手心的鑽戒,好不容易得知了沈謹然過去的事情。
惹怒了他,他會反過來撲倒沈謹然,只是顧忌到了冥逸軒,那件事情牽扯到了他此刻的地位聲望,他不得不在愛情與兄弟情宜之間去衡量。
沈謹然在踏出會議室門時,還回過頭冷冷的撇了一眼莫凡佑,現在是騎虎難下,反倒把自己給捅著了,這種怨氣,她哪里咽得下。
沈謹然離去後,冷勛來到了瑞智找尋莫凡佑,他坐在莫凡佑的辦公室等了一會。
而沈謹然過去的事情還是從冷勛嘴里得知的,至于冷勛為什麼會知道,自然是于從歐意詩的一些言談中得到的信訊。
誰都不希望一山二虎,歐意詩與沈謹然兩個對頭,不管哪一方,都想要擊倒與自己對等的勢力對手。
莫凡佑一進門,冷勛便察覺他今天的不對勁,板著一張臭臉,給誰看,莫非業績下滑了??
「你怎麼了?」冷勛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淡然的問道。
「被你說對了,沈夫人不可能讓菲亞跟我在一起,她剛才來‘拜訪’我來了。」
莫凡佑把手中的文案放到自己的辦公桌面,轉身,坐到冷勛對面的沙發上,伸手倒掉了隔夜的茶葉。
「哼,意料中的事情,我說嘛,她是不是有病啊,佔有欲那麼強,當年跟她老公離婚的時候,也沒見她那麼拼命盡心盡力的去挽留,現在扣著兒子不讓喚兒見他,還禁著養女不讓她嫁人,現在連孫子也不放過。」
冷勛拿著鑷子把茶杯放到熱水盆中消毒,動作輕緩的放入盆里,再一個個夾出來,莫凡佑則把泡好的茶倒入茶杯。
听到冷勛的話,莫凡佑那一臉陰沉的撲克臉,頓時,哧哧的笑出聲來。
「你說她佔有欲強,倒不如說,她是一個對生活很沒有安全感的女人。」莫凡佑端起了一杯茶水,輕酌了幾口,又放回茶盤。
剛才還郁悶的心情,一下子豁達了不少。
「總而言之啊,沈謹然跟她一個德性,抱著別人的東西,還得要站著坑理直氣壯的說自己對。」冷勛靠在了沙發背上,一臉鄙視,卻又譏諷的說著!
他看待沈謹然就如是看待他的親生母親那樣,厭惡,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