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筆記本中間那顆發亮的被咬了一口的隻果看得格外的閃眼楮。
他要辦公為毛不去書房?
重點是,為毛要把她帶回來啊啊啊!
安寧之前努力維持的淡定全數瓦解,猛地一下坐起身來,怒視著氣定神閑打字的駱雲飛。
「這里是哪里,我要回去!」
「你不是已經回來了麼,走了五年,也該回來了。」駱雲飛飛速打字的手一頓,下一秒就恢復了正常,淡淡的說道。
「駱雲飛!」安寧怒斥。
「終于肯叫我了?」駱雲飛停下手中的動作,把筆記本放到一邊,下一刻安寧就被撲到在枕頭上,駱雲飛籠罩在她上方,以他慣有的主導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安寧,五年了,你要鬧也該鬧夠了。」
駱雲飛看著這張自己想念了五年的臉,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每一個失眠的夜晚,反復折磨著自己的這張笑靨,此時此刻,如此真實的存在在自己眼里,他卻反倒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只有最親密的接觸才能夠喚起他的真實感!
他是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
嘴唇壓上她的櫻唇,噬人心骨的柔軟觸感讓他瞬間燃起了身、下的邪火。
果然,還是只有她能讓他瞬間瓦解。
如此溫香軟玉在懷,駱雲飛當然不可能只滿足于淺吻,漸漸的他越吻越深,眸中的情、欲色彩也越來越濃重。
而身下的人兒也絲毫不反抗,乖乖的予取予求。
這仿佛是一種無聲的鼓勵,讓駱雲飛更放心的為所欲為。
他輕輕啄著她幼女敕的肌膚,依然還是當年的美味。
而正當他吻的起勁,上下其手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突覺身下一痛。
是的,就是男人最重要的那個地方……
安寧弓起腿,使勁往駱雲飛腿間一撞,以這樣的力度,她就不信他還能做得下去!
開玩笑,她安寧是能隨便給人親的人麼?
一把推開滿臉冷汗的駱雲飛,安寧撒腿就跑,可惜還沒跑到樓下就被他抓了回來。
「安寧,想不到五年不見,你現在變成了牙尖嘴利手腳靈活的小豹子了?」駱雲飛從後面抱住安寧,把她帶回房里,順手關上了門。
安寧心里一驚,他那里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用了那麼大力氣居然現在還站得起來,還有力氣制服住她!
要知道,自己這幾招女子防身術可是邱少謙找了S市最好的武術老師教的啊,當時老師說的是,學會了這幾招,遇到一般的小角色完全可以不放在眼里。
可是安寧忽略了的是,駱雲飛這個人,從來就不屬于「小角色」的範疇中……
「我的小安寧,是誰教你這些的呢?你一個人在外,學點防身術確實是很有必要的,但是沒人告訴你,打自家人是不對的?」
駱雲飛的臉色早已恢復如常,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的對安寧說道。
「駱雲飛你這個混蛋,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放過我?」安寧情緒徹底失控,大力的掙月兌著駱雲飛的鉗制,奈何男女之間天生的力量懸殊讓這一切都變成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