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覺得好玩的她一下子就充滿了恐懼感,這個男人想怎麼樣?
她瞪大眼楮看著他,他卻根本無視。
在離床還有一兩步的時候,駱雲飛手一推直接把安寧扔在了□□,然後俯下、身來壓住了她。
「你就是她選好的人?」
「嗯?嗯……」安寧听完以後在腦子里又過了一遍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她是誰。
「寡淡。」駱雲飛口里蹦出兩個字,安寧听著他的形容,由衷的點了點頭,「的確,和剛才那個相比。」
駱雲飛見她這樣說,不悅的皺了皺眉,「我不喜歡有人頂嘴。記好你的身份,不該說的別多說。」
「我大概知道為什麼她會選你來了,呵呵,她以為我吃不下你這樣的?那她還真錯了,吃膩了鮑參翅肚,偶爾來盤青菜葉子我覺得也挺好。」
駱雲飛冷笑著說完以後,伸手從安寧手里拽走睡衣,往邊上一扔,下一刻,雨點般的吻便落在了安寧臉上,脖子上,和身上。
他吻得很重,偶爾還用牙齒撕咬著她幼女敕的肌膚,不一會兒,安寧的脖子上,身上就布滿了他制造出來的痕跡。
「你和她怎麼定的協議?」
「唔,生完兒子就各走各路。」
「呵,那你要努點力了,不下蛋的母雞可留不久。」
安寧想說你才是母雞呢,你全家都是母雞!
她閉上眼楮不再搭理他,這一動作卻被駱雲飛認定為無聲的□□,
「既要當xx又想立貞潔牌坊的事情有這麼容易?別一副我逼良為娼的樣,你要不樂意了我現在就可以放了你,欲擒故縱的把戲我看膩了,換點別的花樣行嗎?
至于你們的協議,自己去解決。反正不是你,也可以是別人。」
安寧所有的羞恥感和屈辱感全數都被駱雲飛激發出來了,他說得好像是她上趕著想送上門被他糟蹋一樣,一瞬間近段時間以來所經歷的事情,受的委屈全部化為淚水,從她眼楮里奔流而下。
她睜開眼楮恨恨的看著他,眼淚就這樣流到枕頭上,很快浸濕了一片。
駱雲飛見她這樣,興致便全都沒了,他從她身上起來,掏出一根煙點燃送到嘴邊,走到窗戶邊撥開窗簾,看著遠處高樓上的燈火出神。
良久,才吐出一串煙圈,他偏頭看著依然在流淚的安寧,「她沒教你該怎麼服務?你這副樣子可達不到我見猶憐的效果,只會讓人更惡心。」
安寧仍舊不說話,咬著牙扯過被子蓋到自己赤果的身上,側過身子不看他。
駱雲飛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敢無視自己,壓了一晚上的火瞬間爆發出來,他扔掉煙頭三兩步走到床邊,走的過程中已經迅速月兌掉了自己的上衣。
「我還就不信了,你可以一晚上一句話都不說!」
他再度壓上她的身體,這一次比先前更加暴戾,他的手游走在她女敕滑如牛女乃的肌膚上,卻毫不憐惜的在她腰間、胸口、大腿上留下了深深的青紫色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