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要帶它出去溜溜曬曬太陽啊,每天關在籠子里都關傻了。」靜言問安寧。
「可以呀,正好下午沒課,今天太陽又那麼好,帶它去操場逛逛吧。」安寧說。
于是三個人便帶著小女乃茶去了操場。
正午的陽光是極好的,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安寧把女乃茶從籠子里放了出來,它在操場上這里嗅嗅那里撓撓,一副興味很濃的樣子。
女乃茶走路的時候兩只耳朵會垂在地上,由于它走得很慢,小一拱一拱的,耳朵也就跟著在地上拖。
不一會兒,安寧她們周圍就聚集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女生,大概是被女乃茶可愛的樣子吸引到了。
她們伸手模它,它也不閃躲,那副憨憨的樣子惹得大家更為喜愛了。
操場上的草都是塑料做的,並不是真的,但是女乃茶似乎並不知道,它埋頭吃了起來,安寧見到以後急忙把它從草地上抱到身上,這種塑料草它吃進去一定不消化了。
大概坐了兩個多小時,太陽沒那麼暖和了,安寧她們就回了宿舍。
回去的時候看到唐薇兒也在,好難得能踫見她,見到她們回來,唐薇兒只是看了一眼,看到安寧懷里抱著的兔子,眼神便多停留了一會兒,隨即哼了一聲,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安寧她們要去吃飯,禮貌性的問唐薇兒要不要去,她頭也不回地說,不用了,我要洗衣服。
她們便自己去了。
「安寧你干嘛問她,明知道她不會一起來,何必去踫釘子。」林靜言問。
「最近我一直都沒在宿舍,想說看見她和她打個招呼啊,結果還是一樣誒。你們這段時間和她相處的怎麼樣?」
「還不就那樣,她的眼楮就一直長在腦袋頂上,平時曬衣服的時候只要踫到她的衣服她就要很嫌棄的把我的弄開,自己的開水用完了又要來找我們借。
而且前幾天有經管系的男生向她告白,那個男生在我們宿舍底下彈吉他,一直彈了一晚上唐薇兒都不理人家,最後快熄燈了宿管阿姨都發脾氣了,男生的嗓子也唱啞了,唐薇兒還是自顧自的像是沒听到一樣。」郁謹歡說。
「那最後呢?」安寧問。
「最後靜言一陣冷嘲熱諷,說有些人不就是沒享受過這種被告白的待遇所以一旦有人來就格外的當回事,說那個男的看上這種人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唐薇兒氣的鼻子冒煙,就沖出去讓他別唱了趕緊回去。」
「噗……靜言,你真犀利!」
「那有什麼辦法,很吵的好不好,害我那天連書都沒溫,光听了一晚上五音不全的情歌了。
那個男生也不知道是腦袋有什麼問題,人家不搭理他就不要自作多情啊,攤上唐薇兒這種人也確實是祖上沒積德。」林靜言攤手道。
謹歡說好久都沒去學校外面吃了,于是她們決定去外面吃,「就德勝樓吧,今天姐請你們吃烤乳鴿!」林靜言豪邁的說道。
「好耶,靜言人最好了!」郁謹歡這個小吃貨一听有好吃的,開心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