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沒有經驗的,雖然相比之下安然鎮定的多,他先是吻了她嘴角的女乃油,細膩的口感在舌尖暈散開來,這邊刺激的他胃口更好,轉而他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唇壓上她的,
觸感竟比剛才的女乃油還要好,她的唇好軟,就像果凍一樣,鼻尖竄入來自她身上的馨香,混合著淡淡的女乃油香,安然就這樣憑借著本能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描繪著她的唇形,並逐漸不滿足于此,撬開她的牙關,勾起她的小舌一起嬉戲著,整個過程中喻子君一直不曾回應,這讓安然很不滿,便輕咬了她的下唇,刺激的她一驚,眼角余光能看到她的臉一瞬間紅成了豬肝色,她這才記起來該掙扎,然而已經完全沒有用了,安然的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那點小小掙扎完全化為了欲拒還迎。
喻子君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腦袋里像炸開了一樣,一時間不知該大力將他推開還是學著他的動作跟著回應他。
前者是她應該做的,然而後者才是她內心想做的,這個認知讓她頓時羞得臉更紅了,原來自己也是哦,貪戀他的美色已久哦?
左思右想,喻子君只好閉上了眼楮催眠自己看不到就假裝不存在,然而閉上了眼楮感覺才更加靈敏,她能清楚感覺到安然體溫的變化,向來體溫偏低的他此時放在她腰上的手燙得驚人,而且越摟越緊,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突然,安然停下了動作,喻子君睜開眼楮想看看發生什麼事了,卻見他拉過自己的手纏到他腰上隨即說道,「照著我的動作學一遍。」
「……學,什麼?」喻子君問完以後就想到答案了,他是要她學著他吻她的樣子吻他???
「我,我不會……」她大窘,這看起來比數學試卷的最後一大題還難呢,她一定學不會!
「笨蛋,我不是說了我會教你嗎。」安然捏了捏她的臉,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臉,喻子君想了想,遲疑著伸出手也捏了捏他的臉,好瘦,都是骨頭,捏起來一點都不舒服。
「笨蛋,誰讓你捏我了!」安然無語,她在這方面還真不是一點遲鈍!
終于讀懂他的意思,喻子君更害羞了,然而此時此刻,他望著她的眼神溫柔的像是可以滴出水來,融化了她所有的遲疑,她鼓足勇氣湊到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下一秒就被安然重新奪回了主動權,這個親來親去的游戲大概足足玩了半個小時,玩到最後安然明白再玩下去會玩出火來的時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已經紅腫的唇,若無其事的拿起蛋糕吃了起來。
這下換成喻子君不淡定了,吃干抹淨不負責麼?
她紅著臉看著他淡定的吃著蛋糕,轉眼間一半就沒了,照這架勢再挖幾勺整個蛋糕就沒了。
「喂……」
「怎麼?」
「剛剛那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什麼意思?」
「呃,就是剛剛那些啊……」
「哦,你還不明白麼?真的是笨蛋啊。」
「……」我不明白還不是因為你什麼都沒說啦,喻子君在心里碎碎念。
見她不說話了,他以為她是在介意他不願意說出那幾個字,轉而又想到白慕恩告訴過他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希望听到自己喜歡的男生親口說出那幾個字的,這比任何的禮物都讓她滿意。「笨蛋,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了。」嘴里塞著蛋糕,安然口齒不清的說道,說完自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這些話別讓他再說第二次!
「……」結果一分鐘過去了,喻子君依舊是一副呆愣的樣子,就像被點了穴定住了一樣。
「喂,笨蛋,你听見我講話沒啦!」安然不耐的捏著她的揉臉,她吃痛緩過神來,打開他的手,「你剛說什麼啦,我沒听清,再說一遍好了。」
「你是豬哦,我都說那麼清楚了還沒听清,不說了。」
「說嘛說嘛,你還從來沒說過這些話呢!」
「剛剛不就說了。」
「可是我沒听夠啊,我等了你那麼久,就換來你那麼一句話啊?」
「還有一後備箱的Cherish。」
「誒,原來你知道櫻桃的含義啊?」
「我為什麼不知道,你這家伙滿腦子奇怪的思想我要是不知道要怎麼和你溝通?也不知道是被你傳染了還是怎樣,最近真是越來越不正常了。」而沒有說出口的話是,喻子君,你是我一整個世界的真心。
「駱安然,一天不損我你就不開心是不是啊,我這還傷著呢!」
「有我在,以後你不會受傷了,所以你現在給我快點好起來知不知道,腿要是瘸了我才不會要你,一只腳怎麼陪我走一輩子?」
安然抱住喻子君,小小的病房里,兩個十八歲的少年少女在他們一生中最美的年華里許下了鄭重的約定,而這樣的約定,一次便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