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話剛落下,前面的帳幄突然升了起來,三個一動也不動的男人驚恐的站在那里,其中一個男人跨下還鮮血淋灕。
「啊∼」
見到那三個男人,夏雨煙與夏麗銀都忍不住一聲低喊,眼眸里閃過驚慌。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夏蟬竟然也在里頭,而且還是綁架夏雨煙與夏麗銀的主。
花焰輕舒了一口氣,笑了︰「夏蟬,你醒了?」
這……
難怪白虎的臉色會那麼奇怪,這枚銀針大概就是為了封住催/情/散吧!
本來他是不想管那兩個女人,可是為了能找到夏蟬,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只好跟了過來。
「請大夫也沒用!」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出現,花焰輕與安東陽尋聲望去,只見兩道黑色的身影站在他們一遠之處。
「主人,這……」
然而雖然如此,但他其實是為了她好,夏雨煙與夏麗銀怎麼說也是她的姐姐,如果她們的清白沒了,被迫嫁人,以後夏蟬在城府里恐怕就更不好過了。
「你讓他拔針?」白虎微微皺起了眉頭,對于朱雀的話暗暗生悶。
「就是,你若放了我們,我們就考慮要不要放過你。」
「我看你們還沒有搞清楚一件事,如果你們都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你們還有得選擇嗎?」夏蟬說著語氣突然一轉,緩緩的喊了一聲︰「朱雀,白虎。」
「你……」
看出了他們的猶豫,夏蟬唇邊勾起了冷笑,暗暗加深了施壓︰「我夏蟬跟你們保證,過了今天,她們將是你們的妻子,你們想想看,你們是要南影城的姑爺呢!還是跟他一樣做個宮里的閹人?」zVXC。
「朱雀?」花焰輕猛然抬頭︰「看來你們都是夏蟬的下屬?你叫朱雀,那麼你就是白虎了?」
「朱雀!」男子冷眼一掃,警告她說話注意分寸,後者聞言趕緊低下了頭,心中暗地自責。
「在夏雨煙她們被綁來之前,夏蟬究竟出了什麼事?」花焰輕聲音很淡,很輕,看來淡定從容,唯有那犀利的瞳眸中閃過狠絕的光芒。
「想知道你就拔了銀針。」
還說什麼喜歡她,她是他認定的妻子,如果他真的愛她,他怎麼可以不關心她一句卻為他人求情?
花焰輕一愣,隨之看了看發出一陣嗯/嗯/啊/啊的禪房大門,又看了看夏蟬那紅撲撲的小臉,她這嬌媚的模樣分明就是中了催/情/散。
至于這兩個挑戰她忍耐蠢貨,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們對她殘忍,她又何必對她們仁慈。
說著,夏蟬淡笑的嬌顏突然瞬變,轉向一旁的兩個還‘健康’的男人,美麗的瞳眸如鬼魅般冰冷︰「我這兩個姐姐就送給你們做妻子了,你們可要好好伺候啊!要是伺候不好……你們可要跟他一樣了。」
夏蟬故作嬌羞一笑,掩嘴輕語︰「唷∼兩位姐姐,那麼熱情啊?還沒開始呢!就叫了!」
「夏蟬,你趕緊放了我們,否則我讓你死得難看。」
夏蟬小手一抬,解開了兩人的穴道,恢復自由的兩個男人驚恐的面面相視,似乎在考慮著逃走,還是照夏蟬的話去做。
算了,他們是夏蟬的下屬,想必不會害她,就听他們的吧!花焰輕屏著氣息,把心一橫,閉著眼楮把銀針拔了出來,待他緊張的張開眼楮,正好對上一雙迷離的雙眼。
黑衣男子冷冷一哼,眼底滿是諷嘲︰「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並不像你說的那般沒事,不信你自己看看她的右手,她用銀針自封穴脈了。」
她氣,她真的很生氣他會說出那句話,什麼叫做你現在也沒事了?難道她該有事嗎?
兩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此時,夏雨煙與夏麗銀才看清楚,這不就是剛剛襲擊她們的人嗎?
離開了禪房,夏蟬正準備去找花焰輕,然而她才走出禪房的房門,花焰輕與安東陽卻站在了門外。
「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夏蟬懶懶的說了一句,便不管身後的叫罵邁著優雅的步伐離去。
「夏蟬,你這個可惡的賤/人,胡說八道,我們姐妹倆的婚姻還輪不到你做主。」夏雨煙怒火沖天的咆哮,眼眸火冒三丈。
既然知道她要如何待那兩個女人,那麼花焰輕也肯定都听到她們的談話了,既然知道她們談話的內容,他第一句話竟然不是關心她,而是為那兩個女人求情?
朱雀,白虎,琉璃閣四堂主之二,亦是暗地保護她的人,他們辦事,她向來放心。
「夏蟬,你現在也沒事了,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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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的有點突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是此時此刻,他慶幸在她身邊的人是他。
大夫人與二夫人肯定不會放過她。
白虎沉默了,然後看了一眼夏蟬,眼楮一閉,把心一狠,飛身離開了他人的視線,而朱雀見狀,也不發一語的隨之離去。
風流的男人,他們要的無非就是美人在懷,名利雙收,順了她的意思,他們什麼都有了,若是逆了她的意,那想要的快活還有嗎?
一個是會讓人沒有男人性福的三小姐,兩個是驕縱的大小姐和二小姐,他們順與不順,恐怕都難逃一劫。
只是沒想到……剛剛夏蟬他們在禪房里面的話,他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里,因為在夏雨煙與夏麗銀說要去找夏蟬的時候,他就帶著安東陽悄然的跟隨。
拔針?
花焰輕低頭看著昏迷的人兒,眼中閃過一絲冰冷,若是夏蟬出了事,他要她們比今天慘上百倍。
聞言,夏蟬突然笑了,然而笑容卻未到過眼底,輕淡的言語中帶著淡淡的諷刺︰「她們的清白?她們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嗎?她們敢做,就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你們是誰?你的話是什麼意思?」花焰輕妖魅的瞳眸倏然深沉,精明的目光閃過冰冷,冷眼如刃,語氣淡然。
此時,穿黑衣的女子也一陣冷哼︰「哼∼還說什麼喜歡,這就是所謂的喜歡,沒有一句問候,卻急著為他人求情,宮主真是瞎了眼了。」
「女人的一生就是嫁一個好丈夫,沒有了清白,她們這一生就毀了。」
里心也白。「不然呢?」
可是白虎的神情怎麼會那麼奇怪?他拔了針,夏蟬又會怎麼樣?
「夏蟬,你想干嘛?」此時夏麗銀滿臉驚恐,心里已經猜到夏蟬想要做什麼。
看著夏蟬若無其事的從禪房里出來,他還以為她沒有事,所以才會為那兩個女人開口求情。
「夏蟬?」花焰輕一驚,趕緊上前扶她坐起︰「你怎麼樣了?你別嚇我∼夏蟬?夏蟬?你醒醒啊!夏蟬∼安東陽,快去請大夫!」
太好了,他們果然沒有騙他,這枚銀針就是問題所在,然而就在花焰輕放松了心情的時候,夏蟬的小臉卻迅速漲紅,嘴里還發出嬌媚的悶哼聲,小手軟棉棉的在花焰輕身上一陣模/索︰「嗯∼好熱∼我好熱啊∼」
「花焰輕,你夠了,我做事不需要你來管。」夏蟬一陣怒火攻心,突然一聲怒吼,感覺體內一股逆流,眼前猛然一黑,緩緩倒在了地下。
聞言,花焰輕趕緊挽起夏蟬右手的衣服,果然,一根銀針靜靜的插在了手臂上,看來是那麼的刺眼。
「她們畢竟是你的姐姐,你真要那麼對待她們嗎?」花焰輕妖魅的俊臉淡然,從他那淡漠的神情里看不出情緒。
他們竟然是一男一女,而不是兩個男人。
夏雨煙與夏麗銀你一言我一語的嬌橫怒吼,夏蟬卻只是淡漠的看了她們一眼,懶懶的道︰「兩位姐姐,你們听說過一句話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兩位姐姐對妹妹那麼好,妹妹怎麼能讓姐姐們失望呢!」
「你在為她們求情?」夏蟬原本黯然失色的雙眸截然突變,銳利鋒芒的瞳眸中閃過絲絲冷光。
「準備聘禮!」花焰輕淡淡的丟下一句話,抱著夏蟬便往其中一間禪房里走去。
夏蟬淡淡一笑︰「二姐那麼聰明,你怎麼會想不到呢!」
拔了針夏蟬就沒事了嗎?
只是沒想到才跟到一半,夏雨煙卻與夏麗銀背地里商量著什麼,似乎還與夏蟬有關,而他更沒想到的是她們還沒有把他帶到夏蟬的身邊就被兩個黑衣人綁走了。
禪房里,床單凌亂一片,兩具光潔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花焰輕側躺在夏蟬的身旁,輕輕的擁著她,嘴角全是滿足的笑容,就像一只剛剛偷完腥的貓。
而此時的夏蟬也已經從催/情/散的藥性中醒來,她忍受著的疼痛,緩緩的坐起,拾起一旁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戴著,沒有絲毫的羞澀與扭捏,仿若此時只有她自己,身無旁人。
一雙大手突然從身後摟著她的小蠻腰,頭親妮的靠在她的肩膀上,一陣清爽淡然的男人味頓時撲鼻而來。
夏蟬閉了閉眼,才緩緩張開︰「她們假借你的名義把我約來,那時候禪房里並沒有人,本想喝著茶等你,後來發現茶幾上有可疑的粉沫,我聞的時候不小心吸入了些許,所以今天的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