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笑,公子你要乖 【107】加油,經典畫面

作者 ︰ 俏巫

花焰輕有點疑惑的看著她道︰「蟬兒,不是說有刺客潛入?在哪呢?」

他們在說刺客,她卻在說什麼胎教,好吧!什麼是胎教他不懂,所以可以略過,但刺客潛入不是小事,他總得知道人在哪!

夏蟬指指自己的小肚子,有點無賴的道︰「這,不過我可沒說是刺客,我說的是我兒子!」

如此經典的畫面,她自己收藏就好,不需要與人分享。

然而也正因為夏蟬這麼一鬧,花焰輕竟然也得償所願留在了西羽城府,而季如言是有怒不敢言,因為他怕某個孕婦發飆,所以只能忍氣吞聲,默許了某男的侵入。

果然很不穩定,感覺怕怕的,如果哪天她也嫁人了,懷孕了,不會也像夏蟬一樣,如此神經質吧?

有什麼值得發笑的嗎?她為什麼沒看見?

另一旁,一個臉戴半張面具的男人沉冷一笑,淡然的道︰「怎麼說也是城府中人,如果一點能力都沒有也不會久攻不下。」

「沒,沒事,就是覺得好笑!」夏蟬忍俊著笑意,卻還是想笑,臉上變得有點怪異了起來。zVXC。

難道這次也是那幾個女人搞得鬼?

「我要的酸雞腳呢?」夏蟬突然轉移了話題,頓時也轉移了花焰輕的注意力,他趕緊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案幾上,夏蟬拿起筷子夾起來嘗了一口,這次,夏蟬沒有任何評論,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做的。」

「那可怎麼辦?國師,該做的朕做了,不該做的,朕也做了,可是現在一點效果也沒有,難道就只能如此了?」皇帝說著投以期盼的目光。

可是她為什麼要那麼做?她應該不至于吧?因為他感覺不到她的野心,如果她要說,早就說出去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門外,他遇見一個倒夜香的奴才,順口就說了一句︰「加油∼」

夏蟬揚了揚唇,笑了笑︰「這當然是真的,在醫學里也有這麼一說,所以才有了胎教這詞。」

屋內,看著這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夏蟬撲噗一聲就笑了︰「哈哈∼」

「原來是真的?」喬暖訝異一驚,瞬間又想到什麼似的趕緊揚起微笑,對著夏蟬的肚子小聲抱歉︰「寶寶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大驚小怪的,你可別怕哈∼」

夏蟬淡淡的聳了聳肩︰「我們雖然都沒有明說,可是暗地里早就達成了某種協議,你不會說,我也不會說,可是我們不說,你覺得誰最想把這些消息抖出去?」

她說的話可不假,不過有時候,任何事與物,只要用得恰當也可以成為利刃,就好比那兩個讓她頭痛的男人,幫左不能護右,護左又不能幫右,現在挺好了,因為寶寶,這兩個男人私底下如何她不知,但在她面前起碼不敢‘風雷雨電’。

夏蟬不笑還好,一笑,旁邊的喬暖卻感到莫名其妙了,她四周一看,疑惑道︰「夏蟬,你笑什麼?」

夏蟬接著季如言的話分析︰「沒錯,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他這麼做可能就是為了挑起兩城的戰爭,不過還有一種可能。」

听她那麼一說,兩個男人雖然有所懷疑,但哪敢開口了。

「喬暖!」進來就听見喬暖的道歉,花焰輕怒著一張臉進來,然而眼楮才觸到夏蟬警告的目光,他表情瞬間一柔,心里明明怒火沖天,表面卻得柔水萬千的道︰「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季夫人受了刺激,如果季如言繼位,活在夢中一直認為季城主未死的季夫人或者會覺得奇怪,又或者會問為什麼。

夏蟬無奈一嘆︰「你別忘了,南影城有幾個無事生非,有事更生非的女人。」

真是好笑,太好笑了!

「什麼?」

「皇上莫急,微臣自有打算!」國師緩緩抬手,犀利的瞳眸散發著森冷的光芒,挑撥不成,還可以離間,防守是兩城,畢竟不是一城,如果消息走漏了,他們會如何?

「下去吧!這事我會處理!」季如言罷了罷手,陸虎才離去。

多次暗中推波助瀾,可是依然沒有挑起三城之間的戰爭,可見他們都不是沒有腦子的笨蛋,他們都非常清楚三城之間的平衡,缺一不可。

「怎麼會……」

「嗯!」季如言淡淡的應了聲,卻沒有繼續說明,他不說,夏蟬模著下巴想了想,又猜測道︰「跟你父親有關?」

「那個……胎教是什麼?」喬暖小小的聲音傳來,眾人看去,喬暖一雙大眼正好奇的看向夏蟬。

見狀,不知道夏蟬心思的喬暖驀然一陣顫抖,感覺頭皮發麻,這就是夏蟬所說的孕婦情緒不穩嗎?

瞪著花焰輕似瘋非瘋,似癲非癲的背影,奴才感到莫名其妙,久久才丟出一句︰「神經病!」

「噗∼」

這男人笑得好可怕啊!明明笑著,可是她感覺比罵人更恐怖,簡直是笑在臉上,肚子拐幾拐,這男人進來時的表情與目光,早就想把她生吞活剝了,所以現在的笑容在她眼里看來,就是惡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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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信?」夏蟬突然蹦了起來,小手揚起就重重往桌上一拍,這突如其來的怒火,頓時嚇得兩個男人一驚,連忙站起來緊張安撫︰「別氣別氣,胎教,胎教,注意胎教∼」

這個國師雖然三年前才進宮,可是卻給了不少寶貴的意見,而且都非常有見地,有道理,所以對于這個聰明的國師他也非常信賴。

「不信?」夏蟬左右看看︰「那你們繼續,但是……如果他日我兒變得脾氣暴躁,愛打愛鬧,那都是你們的錯。」

這會,好不容易支開了兩個男人,喬暖一臉好奇︰「夏蟬,那些話是不是真的?這個胎教真的那麼重要嗎?」

應該不是互相懷疑,就是互相猜測,最後肯定也會亂,他就不相信這本不平靜的江水他攪不渾。

她也不知道夏蟬說的話是真是假,感覺像真,但听來好像又沒什麼根據,而且還是在那種時候,她總感覺夏蟬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讓那兩個男人乖乖听話,別再吵吵鬧鬧。

「我沒有,我……」喬暖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她緩緩回頭看向夏蟬,投以求救的目光。

已經過了那麼久,兩城一直保密著季城主去逝的事,可是也正因為時間夠久了,有些人也忍不住了。

奇怪的氣氛,奇怪的眼神,夏蟬猜測的問道︰「事情與我有關?」

「真有那麼嚴重?」親爹懷疑,但聲音溫柔了不少。

偌大的宮殿里,陰冷的氣氛彌漫一室,殿下,一名黑衣低著頭跪在地下,雙目不敢張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好了,我還沒有那麼脆弱,況且她也沒做什麼。」夏蟬媚眼含笑,悠悠的開口為喬暖開口。

聞言,花焰輕對她有點無奈,卻還是糾正道︰「不是我,這是我們的兒子,‘我們’的兒子。」

季如言悶悶的回瞪他一眼,卻沒有吭聲。

他要鼓勵也得選對人啊!況且人家就有听沒懂,還拿他當神經病。

花焰輕說著看了看某人,故意加重了某個音,似乎有意無意的告訴某人,夏蟬正懷著他的孩子,希望某人不要再痴心妄想。

當陸虎跑進小院的時候,季如言,花焰輕,喬暖,還有夏蟬正在用著早膳,看見匆忙的陸虎,季如言只是淡淡的抬了抬眼,問道︰「怎麼了?」

「胎教的定義是指︰調節孕婦飲食起居、思想修養及視听言行,促進孕婦身體健康,預防胎兒發育不良及培養胎兒氣質品格的調養,所以你們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導致我兒的身心健康,你們剛剛不是問我為什麼要離開嗎?就是如此!」

這是一句肯定句,記得那次吃他做的飯菜,她評了一頓,所以這次吃到這種不合格的味道,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誰做的了。

「我是孩子他娘,孕婦不算!」

不知過了多久,殿上,一襲金色龍袍的皇帝怒著一張老臉,瞳眸陰森眯起︰「竟然還沒有傳出消息,看來他們的保密工作做得都很好。」

「嗯?」兩個可憐的男人一愣,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

「還好,進步當中,但仍需繼續努力,加油!」說著,夏蟬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說實在的,吃慣了美實的她,吃到不合格的,她只能說差強人意,但又不好打擊他真誠的關愛之心,所以也只能給予鼓勵了。以聞對過。

「你在開玩笑吧?」假爹不信,但姿態也規矩了許多。

當然,他更希望此人能為他一統天下。

聞言,季如言微微皺起了眉頭,想到那幾個可惡的女人,想到自己失明的事就是被她們捅出去的,季如言竟然不肯定了,心中也起了懷疑。

夏蟬有點無奈,但還是解釋道︰「就是叫你努力,好好做的意思。」

「少主……」陸虎說著俯身在季如言耳旁一陣嘀咕,越听,季如言眉頭越皺越深,妖魅的瞳眸最後看往夏蟬。

父親無故在南影城被殺,這肯定不是意外,雖然他不知道凶手是否沖著西羽城來,又或者是沖著南影城去,可是既然西羽與南影都做了封口令,而此時出現的消息極有可能就是凶手故意放出來的。

那幾個女人就是一群沒有大腦的笨蛋,她們會說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因為在她們的眼里,她們只看見自己的利益,看不見其他。

這男人太可愛了,人家一個倒夜香的,他還給予鼓勵,他不會是想人家一輩子都只會倒夜香吧?

「那我再去給你做幾道好吃的。」得到鼓勵,花焰輕高興如歡樂的小鳥,只差沒飛起來,說著便歡快的離去。

花焰輕︰「不是說胎教嗎?身為孩子的娘,不是更該以身作則?」

父親在南影城被殺是挑撥不成,現在還想離間,可是也正因為如此,他更肯定父親的死與南影城無關。

「凶手!」季如言犀利的瞳眸瞬間冰冷,修長的五指頓時緊握成拳,此時的他就如地獄來襲的修羅,浴血而出的魔星,冷眸犀利,怒火在眼中霎時波動。

「加油!」花焰輕笑容染臉,也跟著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可是片刻又愣了,他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加油是什麼意思啊?」

想到此,喬暖心里不免又是一陣發涼,有點害怕嫁人了。

「這就要靠你們了,孕婦的情緒起伏本就比較大,容易暴躁不安,也很容易受到影響,所以你們……」說著夏蟬微微眯起了眼,左右看看身旁的兩個男人不再多語,但意思卻非常的明顯,意思要他們別惹她生氣,要讓她開開心心,如果她生氣的話,結果會很嚴重。

然而在這寧靜安詳的日光麗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遠遠的傳來︰「少主,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你怎麼知道?」季如言訝異的抬頭,眼底閃過片刻疑慮,消息不會是她放出去的吧?所以她才會知道?

胎教重要,但是也不是非得那麼小心翼翼,不過看著某男那緊張又不敢動怒的表情,真是可愛。

「呵呵∼怎麼樣?好吃嗎?」花焰輕高興的笑了,她竟然知道他做的,看來她已經開始了解他了,還知道他是真心對她好,也只有他這種愛她的男人才會為她親自下廚。

清晨,溫和的陽光淡淡的籠罩大地,這天的天氣出奇的好,天空很藍,藍得好像被水洗過一樣,微微的風吹來,空氣里混夾著淡淡的花香。

季如言︰「就是啊!你若生氣,孩子以後也會跟你現在一樣愛生氣。」

見他不語,夏蟬又是一嘆︰「如言,我知道你不願意繼位是為了夫人,也是為了心中的留念,可是事情已經掩蓋不住了,你繼位吧!」而季如言,他敬愛他的父親,他一直沒有繼位,大概就是想保留一絲對父親的想念,可是事情已經到了不得已的地步,他現在不想繼位也不行。

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同樣的道理,季如言如果不繼位,西羽城就真的要亂了。

「夏蟬,你總是那麼的聰明。」有時候聰明得讓他感覺自己一/絲/不/掛,都被她看穿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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