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晚,門關上之後,凌沫沫等了很久,卻沒有等到有一只手,來抱自己。
屋內很黑。
凌沫沫對里面的構造不是特別熟悉,她站在那里,輕聲的喊了兩下「Enson」,卻沒有人應答,凌沫沫只能小心翼翼的向著前面移動。
屋內很安靜。
凌沫沫的耳邊都只回蕩著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她忍不住的有些緊張,咬了咬下唇,再一次的開口,聲調帶著明顯的顫抖︰「Enson。」
凌沫沫一邊喊著,一邊向著前面走了一步,一不小心便闖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里。
凌沫沫忍不住的低聲叫了一句,下一秒,後腦便被人拖住,有溫熱的呼吸迎面撲來,而後唇便被人緊緊的鎖住。
男人的唇瓣,很柔軟,帶著一絲絲的薄涼,凌沫沫僵硬的任由著他吻著。
越吻,越深。
男人的手,圈住了她的腰肢。
把她緊緊的帶入了他的懷里。
他的懷抱很溫暖。
讓人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抹心安,凌沫沫四肢無力的靠在男人的懷里,小手緊緊的抓著男人肩膀,昂著小小的腦袋,任由男人索吻著。
凌沫沫這般的姿態,像極了一個依賴性極強的小孩子,讓男人愈發的沖動了,他忍不住的吻得越是激烈了,滾燙的舌,向著她的口中深處,無止境的探入著。
凌沫沫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般的吻過。
那一瞬間,她的大腦,全部都成為了空白。
縱使她和Enson每次做的時候,都有過接吻,卻也沒有這般的被他深吻過。
他的舌頭,像是一條蛇,死命的向著她的口中鑽著,把她的小口撐的張開到了最大,惹得她的唇都有些疼,他卻絲毫不停頓,依舊的向著里面探。
他不斷的吸允著,把她吸的口干舌燥,把她吸的連呼吸的力氣也沒有了,甚至,把她吸的,小小的心髒,都提向了她的嗓子眼,仿佛他滾燙的舌尖,可以接近了她柔軟的心髒。
凌沫沫那一剎那,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逆流了。
甚至,她听見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那種心跳加速,讓她的臉,在漆黑的房間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紅。
那種心跳加速,是她一生之中都未有過的,比她曾經第一眼在人群里,遇見陸念歌的時候,還要瘋狂。
凌沫沫的神志都逐漸的開始渙散了,她下意識的伸出手,圈住了Enson的脖子,把全身的體重都交付給了他。
Enson感覺到了她的主動,愈發的瘋狂了,把她死死地按在了牆壁上,狠狠地壓著她的唇,拼了命的吻著,他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像是一個吸血鬼,想要把她的心,吸走。
這個吻,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吻到彼此口干舌燥。
這個吻,比他們之前的每一次做|愛帶給的震撼還要瘋狂。
這個吻,凌沫沫覺得,她和Enson的心,似乎都接觸到了一起。
這個吻,讓凌沫沫想到了一個詞,名叫————————深度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