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對,好像是這樣的。
「放心,她不會有事。」
昱遠並不以為意。
「我有點不放心,從她剛才失控的大叫來看,我覺得她受的刺激不是一般的大。她那麼喜歡你,現在一定非常難受了。」
安錦拽了拽昱遠的衣袖,一臉擔憂的樣子。
「她不是你的情敵嗎?你這麼關心她。」
昱遠淡淡一笑,反倒有些不理解了安錦。
因為如果是他面對著情敵受刺激,以他的個性,非但不會想要去安慰那個情敵,還會想著另外一個刺激情敵的方法。所以安錦的做法他有些不理解。
「你有沒有听說過女人是什麼做的?」
安錦又和他賣了關子。
「我倒是听說過女人心,海底針,卻沒有听說過女子是由什麼做的。」
昱遠听到安錦這樣問他,不免有了幾分興致地看著安錦。
「女人是水做的。」
安錦看著昱遠說道。
「哦,這個比喻倒是很有趣。」
昱遠含笑回道。
「你知道水的特性嗎?那就是不爭容萬物,洗世間塵埃。雖然我根本做不到那樣境界的人,可是紅妝郡主喜歡你,並沒有什麼錯。人心不是可以控制的,如果因為我們讓她的人生受到了什麼影響,用佛語來說的話,那不就是一項罪過了嗎?」
安錦認真地看著昱遠,這一刻她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了自己在現代時,自己的好友與男朋友在校園樹下接吻的那一幕。
所以這一刻她是非常理解紅妝郡主的心情的。
哪怕時間痛苦的時間並不長,那一瞬間的心情也是萬念俱灰,幾乎想死的感覺。
就像是一個人的靈魂抽離了身體,變成了木偶一樣。
所以她很擔心紅妝郡主會變成另外一個自己。
昱遠看著安錦清泉一般的美麗眸子,不知為何,原本冰冷的心也有了些動容。
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將安錦留在身邊是一個十分正確的決定了。
海邊岩礁處,羅剎站在下面,一邊看著站在岩礁上向下看著深海的紅妝郡主,不知為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
自從紅妝郡主對他說了那些同昱遠的往事之後,他已經听出,在紅妝郡主的心中,王爺對她是多麼的重要。
剛才王爺于王妃深情款款的一幕,被紅妝郡主撞到,想要不受到刺激都是不行的。
「紅妝郡主,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解決,你不要這樣沖動啊。」
羅剎試圖想要慢慢接近紅妝郡主,卻又怕接近的太快而被紅妝郡主發現。于是只小心移動著腳步說道。
紅妝郡主卻仿佛听不到他說話,只一臉茫然看著腳下的深海,仿佛出了神,靈魂出竅一般。
羅剎很怕紅妝郡主會掉入海中,于是連忙加快了腳步向岩礁上趕去。
安錦和昱遠兩個人才趕到岩礁邊,便看到紅妝郡主和羅剎兩個人前後不一地紛紛跳進了海里。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人是殉情呢。
安錦嚇得大叫了一聲,昱遠也一臉陰沉地說了一句,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