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你跟了我多久?」
昱遠忽然沒有緣由地問了這麼一句。
「回王爺,屬下自八歲那年,跟了王爺十二載。」
「你跟了我這麼久,有些事該怎麼做都不知道嗎???」
「王爺,這——。」
「這一路上,你也應該了解安兒的脾氣一些了。關于去翠玉閣的事,除了你和我,當然是要向她隱瞞。」
「是,屬下明白了。等事後王妃問起,屬下就說王爺去參加一個貴族公子的晚宴了。」
「還算你聰明。」
昱遠淡淡回應,便帶著羅剎離開了北定王的書房。穿過重重回廊,出了王府。馬車已經備在了那里,看來北定王早有預料,于是他便也不耽擱時間,上了馬車,向翠玉閣的方向而去。
昱遠並沒有發現,剛剛他在書房外同羅剎的談話,竟然被踫巧來到的安錦听到。當時安錦隱在一棵樹後,一直安靜地听著。
直到確認了昱遠離開,安錦才從樹後走出。
她原本如凝脂般雪白的臉,此刻被氣的青一陣白一陣,她真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交出去一顆心,竟然都錯付了。
這個可惡的昱遠,果然不會為了她輕易改變。
原來過去對她承諾的那些話都是哄騙她的。
還說什麼答應自己此生不會再娶,也不會再對別的女子動心。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要去翠玉閣找那個什麼傾城舞娘。
那個舞娘的舞蹈就真的那麼好看。
那個舞娘就真的那麼國色天香,讓他一見傾心,魂不守舍。
安錦越想越氣,氣到最後渾身發抖。
她又氣呼呼地回到了清幽的小花林中,紅妝郡主還沒有離開。見到安錦這麼氣呼呼地趕了回來。也不知她是在哪里遇到了什麼事情。難道是王府里的下人有誰欺負了她,這可不行。
怎麼說這安錦小王妃都是她王府里的客人,王府的下人若是有人吃了豹子膽,欺負了安錦小王妃,那麼她紅妝郡主可是絕對不會饒了他們的。
「安錦王妃,你告訴我,到底誰欺負了你,我這就去幫你把他大卸八塊。」
紅妝郡主將隨身佩戴的劍拿了出來,將劍拔了出來。
「大卸八塊都不足以讓我泄憤。」
安錦依然渾身發抖地氣哼哼道。
「那你想要怎麼樣?」
紅妝附和著,繼續無知地添油加醋道。
安錦很是認真地想了一會,然後終于想到了一個陰測測的方法。紅妝看到她臉上掛著的幽冷笑容,突然覺得這笑容有點冷颼颼的,她不由得裹了裹自己的身體。
「我要把他扒光了,然後游街示眾。借著浸豬籠,讓他知道自己出軌的下場。」
紅妝郡主抖了一抖,怎麼覺得這都是對付不守婦道的良家婦女的辦法。好像有點不對勁呢。
「安錦王妃,你可否先把那個欺負你的人告訴我。讓我有點眉目啊。」
紅妝將劍收了起來,然後坐了下來,靠近安錦近一些。
「當然是昱遠那個大混蛋欺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