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覺得三妻四妾看來很是平常,但是我卻不這樣想。我的男人必須要對我忠誠,他的眼楮可以去看別的女子,可以去欣賞那個女子的才情與美貌。但是他的心卻不能放在那個女子的身上。他的心只可以留在我一個人的身上。」
紅妝听著安錦的觀點,她還是第一次听到這樣的話,覺得很是有趣。于是繼續听她說下去。
「你看那些窮苦的人家,也許男人是因為家里窮,所以才會只娶一個妻子。但是你不覺得他們過得很快樂嗎?沒有那麼多的爭風吃醋,沒有那麼多的糾紛不斷。我一直向往的愛情其實就是這樣的,哪怕他是一個山村野夫,只要他愛我,對我一心一意。哪怕陪他粗茶淡飯一輩子,我也是願意的。我只願那個人執我一人的手,相伴永遠。」
紅妝听了安錦對待愛情的觀點,突然間覺得這種愛情很是偉大。
不由得也暗暗有些羨慕了起來。
「安錦,我也能夠擁有這樣的愛情嗎?」
「當然,只要你想。」
「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夠踫到。」
「只要你相信,就會踫到的。」
安錦對紅妝說完這句話後,突然覺得自己的話很沒有立場。如今連昱遠都不值得她相信了,她也沒有立場去對紅妝說這一番話了。
「不過發生了昱遠這種事,我覺得天下的男子都不值得相信了。」
安錦又重新生氣起來。
「我想昱遠哥哥只是暫時對傾城舞娘動心,如果你不讓他將傾城納為妾室,也許昱遠哥哥會同意你的堅持的。」
「你沒听說過強扭的瓜不甜嗎?如果他真的對傾城動心,我就算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對我的心也不再會是完整的了。」
安錦一口否決了紅妝的安慰。
「你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了。」
紅妝兩手一攤,頗為無奈。
「還有那個可惡的羅剎,竟然陪著昱遠一起去翠玉閣,還答應昱遠要瞞著我這件事情。他們果然是主僕一條心啊。」
安錦用力地拍了一下玉石桌子,氣呼呼道。
可惜她沒有紅妝郡主的武功底子,一桌子拍下來,只覺得手心震麻。
疼痛不已。
「什麼,羅剎也去了。」
听到安錦說到了羅剎,紅妝一下子從玉石椅子上跳了起來,一張臉也頓時變了幾個顏色。
可是很快,她的心情又平復了下來。
她認為,羅剎身為昱遠哥哥的貼身屬下,一直陪在他身邊應該也是正常的。
「這其實也不關羅剎的事,他是昱遠哥哥的手下,自然昱遠哥哥去哪里,他就要去哪里了。」
紅妝又重新坐下來,不自覺地替羅剎說了話。
「可是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子。俗話說的好,天下烏鴉一般黑。我看他也比昱遠好不到哪里去。而且你沒看到羅剎還有一雙桃花眼嗎?那樣的男子,最是討女子喜歡了。雖然羅剎平時不苟言笑,一派清風的樣子。但是表面上越是正經的人太越是不正經。尤其是翠玉閣那樣的風月場所,那里的女子都是很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