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在感情這一方面向來老實,一時著急,便全部都道清了實情。
只是可惜紅妝郡主雖然從他的解釋力听明白了他並非是因為同昱遠哥哥有私情,但卻胡思亂想到了他也許是對別的女子有意。
所以才會向昱遠哥哥討教該怎樣告白,才會讓女孩子歡心。
只可憐她在這邊還在擔心著兩個人的終身大事,搞了半天,竟然只是她一頭熱而已。
天下間,只怕再沒有像她這樣傻的女子了。
紅妝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又是錯付了人。
看來,她真的要重新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五日後的繡球招親,她是應該認真對待的。
既然羅剎對她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她也不會是那種強求于人的任性女子。
索性就隨便找個差不多的嫁了得了。
這樣父王也會滿意開心。
只當是孝順父王,讓父王高興好了。
只是這麼短的時間內,紅妝幾乎將自己的一生已經想完。她的人生里,此後再也不會有羅剎的存在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當傷心到了極點,紅妝也仿佛沒有了力氣一般。只覺得靈魂仿佛被抽干,只無力地甩了甩手,收起劍,向自己所住的園子里走去。
「郡主,你是否真的听明白了我的話?」
羅剎雖然認為自己解釋清楚了,可是看到紅妝郡主一副無精打采,仿佛受到莫大打擊的樣子,他認為自己好像還沒有解釋的很清楚。
更何況,他還沒有向紅妝郡主表白。
「我都听明白了。所以從今天起,我也再不會纏著你,再也不會勉強讓你娶我。放心,我紅妝一向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我也是有自尊的。」
紅妝暫時停下來,看著羅剎說出這一番話。
羅剎有點听懵了,只站在原地愣愣看著紅妝漸漸遠去,消失在夜色中。
夜風凜冽刮來,羅剎感覺事情似乎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無精打采地回到水園,安錦同昱遠還沒有回到房間休息。都坐在院子外的桌子上喝著安錦剛剛沏好的碧螺春。
安錦有些意外地看著沒有精神回來的羅剎,只覺得他好像並沒有將事情解決好。
「郡主她似乎誤會我喜歡上了別的女子。」
羅剎十分頹敗地對安錦和昱遠說。
「那你難道就沒有對她解釋清楚嗎?」
安錦著急地站起身來,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羅剎。
羅剎無力地搖了搖頭。
「她根本就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那可怎麼辦?」
安錦著急地來回走著,甚至打算當晚就要去紅妝那里幫羅剎解釋。但是昱遠制止了她。
「以紅妝的個性,除非她自己想明白了,否則你這個時候過去,她只會認為你在偏袒著羅剎,或者是在開她的玩笑。」
如果是以前,昱遠的話安錦一定不會相信。
但是這些日同紅妝郡主相處下來,她也知道紅妝郡主同尋常女子不一樣。單從她練武功喜歡用繩子睡覺便可窺探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