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容易變得從容。
「這些事情與我無關,我也不想多做過問。」
傾城說完了以後,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下。
「傾城,你怎麼樣?有沒有覺得舒服點。」
馬玉對傾城說道。
「還好,剛剛你給我吃了藥丸,我已經感覺好多了。」
「這下我就放心了。」
「馬玉,我想到外面方便一下。」
傾城扭捏了半天,雖然她非常不想找出這種理由,可是以目前的形式看來,也只有這個理由才最是合適。
「好,我陪你去。」
馬玉十分自然地說道。
「你要陪我去?」
傾城仿佛看著怪物一樣地看著馬玉,馬玉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混賬話。
他還沒有和傾城拜過天地,成親。自然也就需要有所避諱。
雖然在他的心里,早就已經將傾城當做了自己的妻子。
「馬玉,我是個女子,而你是個男子,我們這樣實在太過不便了。」
傾城對馬玉說道。
「是,傾城,你說得對。是我唐突了。只是這荒郊野外的,你的身子又是這樣虛弱。我實在擔心你。」
馬玉將自己的擔憂道出。
「沒關系,你難道忘了這馬車里還有一個人嗎?讓她陪我去就可以了。」
傾城指了指正躺在馬車里被五花大綁的安錦。
「可是萬一她——。」
馬玉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心中的憂慮自然也被傾城和安錦看的一清二楚。
「她不過只是一個弱女子,何況年紀又小,又怎麼能夠逃月兌你的手指心。不過既然你不想的話,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
傾城用著激將法,做出一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出來。說罷就要向外面自己走出去。
「等等,傾城,我這就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你說的對,她無論如何都是逃不掉我的手心的。」
馬玉唯恐傾城露出一副生氣的冷面樣子出來,他只希望看到傾城開懷的笑容。
再說這一次,他本來就因為是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將傾城強行帶出來的,本來心中對傾城就是存有著內疚,自然也就不會逆著傾城的意思了。
只要是傾城要求的,只要是他能夠做到的,他都一定會竭盡全力地滿足傾城。
安錦看著馬玉一片痴心的樣子,覺得就算是昱遠也不會這樣盲目地寵著自己。簡直就是對傾城有求必應的。只可惜傾城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
雖然他是綁架自己的卑鄙小人,可是從他對傾城的感情看來,安錦還是挺受感動的。
如果有一天昱遠也能夠對自己有求必應就好了。
雖然昱遠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對自己有求必應的,但是有些事情他還不是很寵著自己的。不過安錦仔細想了一想,昱遠也都是為了自己好,所以她也就不再計較了。
每個人愛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是深或淺,唯有自己才能夠體會到。
安錦知道昱遠對自己的感情,一點都不比這個馬玉對傾城的感情淺,所以她並不生昱遠的氣。
安錦同傾城走到樹林深處,透過馬玉舉著的火把,觀察著馬玉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