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露出一副十分擔憂的樣子,看向楚天宇。
「陛下,這該如何是好。臣妾听其她的姐妹說,惠貴妃姐姐一旦生氣起來可是六親不認的。听馬大人說這安錦王妃竟然如此重要,那麼萬一惠貴妃姐姐一生氣把那個安錦王妃打死了,我們到時候就算得到了夏國的疆土,又該如何去還給夏國一個完整無缺的安錦王妃呢?」
「愛妃說的有道理,看來朕素日里對惠貴妃太過放縱了,以至于讓她忘記了自己的分寸。」
楚皇略一沉吟,不由得說道。
他不再耽擱時辰,立刻起身去往了安錦所在的別院里。
安錦看著眼前的長椅子,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許多淒慘的畫面。
拜托,她的臉已經被指甲劃傷,可不想要再讓自己的開花。
這些古代人也真是的,難道就沒有一點心意嗎?
除了打板子就是用針刑。
但是安錦認真地比較了一下,覺得比起針刑,打板子似乎要好一些。
可是皮開肉綻也不是常人所能夠承受的。
安錦看著眼前一臉得意、氣焰囂張的這個惠貴妃時,真心覺得剛才自己對她太寬容了。
只可恨她的指甲沒有對方的長,結果也只將她的頭發拽下來了一綹而已。
如果也能讓她那張引以為傲的臉毀了,看她以後還在宮中怎麼混。
但是安錦是個善良的女子,所以她才寬容大度地沒有用狠招。
這個惠貴妃倒是不知好歹,竟然還要對她用這種大刑。
安錦悲催了。
「你們別踫我,走開。」
安錦一邊用力掙月兌著,手腳並用。兩個架著安錦的太監也著實可憐了些,身上被安錦踹了不知多少腳,可是他們還是要將這個夏國的王妃牢牢綁在長椅上。
不管怎麼說,比起被踹,總比沒有執行命令,被惠貴妃賞一百個板子要強的多。
兩個太監還是能夠分得清其中的厲害關系的。
否則的話,又怎麼能夠在宮中混了這麼久,混到在最得寵的惠貴妃身邊當值。
不過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一次的話,他們倒是真的十分後悔當初選擇了惠貴妃這個心狠手辣的主子。
想起每一次惠貴妃加害那些嬪妃的時候,他們就覺得十分內疚。
可是如果說出來,對自己也沒有任何好處。
既然已經上了惠貴妃的這條船,他們也根本沒有任何的選擇了。
安錦始終是個弱女子,無論她怎樣用力掙扎,都沒有辦法掙月兌開這兩個太監。何況這兩個太監雖然算不上是男人了,但也有比她大好幾倍的力氣。
怎麼辦,難道她真的要被打了嗎?
昱遠,我好想你,你到底什麼時候才來救我啊。
安錦在心中不由大喊道。
只可惜此時的昱遠還沒有到達楚國,盡管昱遠也是心焦如焚,可是遠水解不了近火。根本無法幫助她。
就這樣,安錦生生受了兩下板子。雖然只有兩下,卻也讓安錦覺得自己的骨頭都仿佛被打斷了一般,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