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送出去的東西從來就沒有收回的習慣。你在安王府兩個月的時間,也應該多少了解了我的脾氣。」
「你不是說你要前來找回你失去的重要東西嗎?現在我把這塊血玉還給你,你卻反倒不要,你這個人很是無趣。到底你是為了什麼而來?」
阿紫的呼吸漸漸變熱,她眼神迷離地看著昱安,拼了忍耐著才沒有讓自己失去控制,去撲在昱安的懷里。
她從來都不會是那般主動的女子,也做不來那種女子的行為。
可是現在她仿佛被百爪撓心一樣地難受著,就快要無法控制了自己。
「沒錯,我是說我要到楚國來找回一樣自己丟失的重要東西。只是那個東西並非是血玉,卻是同血玉一樣重要的存在。甚至已經超越了血玉。」
昱安說著,他修長白皙的手便附上了阿紫的臉頰。
阿紫的臉頰很熱,仿佛發燒了一樣。
昱安將阿紫的面罩取下來,露出一張絕世出塵的模樣。
清純而冶艷,讓人根本無法移動開視線。
而那雙秋水般的眸子此時正水霧連連,少去了往日的清冷疏離。
這一刻的阿紫,更加讓人欲罷不能。
而當昱安的手放在了阿紫的臉上後,阿紫只覺得他的手心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最後一絲的理智,也瞬間崩潰瓦解了掉。
只伸出手抓住昱安還沒有松開貼在自己臉上的手。
「好涼。」
阿紫眼神迷離,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昱安看著阿紫,眼神更加深沉。
阿紫中的藥若今晚不解的話,那麼兩個時辰後她必會吐血身亡。
所以無論與公與私,昱安都沒有選擇。
將神智不輕的阿紫打橫抱起,帶到了自己所住的酒樓里。
長夜漫漫,涼風習習。
安錦躺在□□,只覺得十分疲乏。
本來以為裝病還能落個清閑。
可是誰想到,不但昱遠和楚皇不讓她清淨。就連這後宮里的妃嬪們也忙著來獻殷勤。拜托,她不過只是楚國皇宮里的一個人質而已。
又不是什麼皇後,她們這樣對自己獻殷勤,就好像她同楚皇真的有了什麼似的。
看著昱遠陰沉的樣子,安錦知道,他一定很生氣。
于是安錦小心翼翼地從□□起來,走到昱遠的身邊,像個貓一樣貼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夫君,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的安兒為什麼這麼受歡迎,走到哪里都是搶手貨。」
昱遠很干脆地回答安錦。
安錦噎了一下。
她沒有想到昱遠會這樣直白地回答自己。
不過總比他什麼都不對自己說要好很多。
至少坦白是夫妻之間最重要的一項溝通。
如果欠缺溝通,那麼他們的感情一定會產生隔閡。
就像她看過的那些悲情小說,主角之所以悲,全都是因誤會而起,誤會而亡的。
她雖然穿越而來,卻並不想做那淒淒慘慘的妃子。
再說那也不符合她的個性。
「搶手貨有什麼不好,這證明了你的老婆是個多麼有魅力的女子。只要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就好啦。那些阿貓阿狗的,你管他們呢。再說了,這是一件多有面子的事啊。如果你被人喜歡了,我就會覺得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呢。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我的夫君俊美不凡,文武雙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