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正在激動不已時,便見一個玉樹臨風的俊朗公子走進了大敞的首飾店內。他的衣服雖然不像這個紈褲公子一樣是上好的衣料,卻是很干淨。而且穿在他的身上,也很襯得出他欣長的身形。
冷不丁看上去,加上他俊朗的容貌。倒是有幾分出塵的味道。
這個男子,倒是也挺俊美的呢。
安錦心中不由想到。
以前總說人不可貌相,可是自從遇到昱遠後,安錦覺得這個推論似乎還是需要改一改的。尤其是在見到了今天這個不畏強權,仗義出手的年輕男子時,安錦頓時感慨道。
在這個萬惡的舊社會,良知依然還是會存活在普通百姓的心目中的。
「你算那根蔥,竟然敢管本公子的事情,是不是想要本公子把你抓進大牢里才算完事。」
這個紈褲子弟顯然因為有眾多替他做打手的手下撐腰,所以說話十分的囂張。而且一張嘴臉也是可惡到了極致。自然也讓安錦厭惡到了極點。
「我是誰不用你管,但是你在這里欺負一個弱質女流,我就不能坐視不理。剛剛你對這個小姐所做的一切,我早已經在對面的茶館里看的清清楚楚,今天如果你不放了這位小姐離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俊朗的年輕男子一臉正氣地對這個紈褲子弟說道。
「真是一個大言不慚的家伙,來人,給我打死他,好讓他知道到底誰才是大爺。」
紈褲子弟說話囂張,連帶著他的手下們也是一個個都囂張無比。他們才不管是不是人多欺負人少,全部一擁而上,打算將這個年輕的男子給狠狠教訓一頓。
不過只是短短片刻後,這個紈褲子弟才似乎真正地明白了什麼叫做大言不慚。
他帶來的七八個手下,原本都是打架打的多了的,自然也就有了些武功底子。
可是他們卻萬萬沒有料想到,竟然三兩下就被這個年輕的男子給打倒在地。而且不是胳膊月兌了節,就是腿站不起來。
總之一個個頓時成了殘疾人,只剩下紈褲子弟還站在原地,一雙腿像是被凍在冰窖里不停地哆嗦著。
「現在你該知道是誰大言不慚了吧。快點向這位小姐道歉。」
年輕男子突然神色一凜,對眼前的紈褲子弟說道。
終于也是一個吃軟怕硬的紙老虎,唯恐自己會變成躺在地下的手下一樣的悲慘結局,紈褲子弟在心中安慰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趕忙對安錦連連道歉。
看來他是真的害怕了,甚至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這點事情就讓他怕成這樣,安錦也不知道要是讓他面臨生死抉擇,會不會嚇得都尿褲子了。
安錦算是接受了紈褲子弟的道歉。于是紈褲子弟便連忙想要離開這里。
不過年輕的男子卻還是叫住了他,「等一等。「
紈褲子弟顫顫巍巍地轉過頭來,一臉不解地看著這個年輕的男子,不知道他還想要干什麼。
「給我滾出去,記住,是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