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很是充實,天羽對什麼都感到新鮮,似乎有學不完的知識.
/墨寒則一直陪在她身邊。
算他們倆運氣好,竟然分在了同一個班。水翼、夕楠、團子和血零則是分在了不同的班級。即便如此,或許同為新生,六個人還是時不時地聚在一起。只是讓天羽覺得詫異的是,那個沒有一點交集的血零居然也會來湊熱鬧,雖然目光時不時地會被她鎖定,可是後者從來沒有主動說過話,她也懶得深究,或許到了什麼時候,對方就會開口也不一定。
星之院有學生八百人,按照班級分為十六個班,五十人一個班,一個導師帶領一個班級。這里沒有年級之分,只要達到要求,隨時也可以去別的學院學習,但是無論你進校時是什麼實力,統統得在星之院學習一年。
之前也說過,新生排位賽是唯一進入別的學院途徑,每四個月舉行一次,只錄取實力排在前一百位的學生上新秀榜。連續三次都能夠在前十位,那麼就可以去學院三角洲學習了。這等篩選條件,很是苛刻,卻成為星之院所有學生的動力。
進入學院,大家的目的只有一個,成為強者,有好的前程,何況這里離帝都很近,身為比克魯斯帝國的人,沒有家族背景的人最大的願望就是為皇室的人工作。而家族弟子的人則是為了更好的鍛煉自己,壯大自己的家族,甚至借此結交一些勢力。
總之,進入學院的,沒有不帶目的的。
沒有所謂的開學典禮,自第二天開始,天羽就開始了學生生活。白天在教室和圖書館兩地跑,晚上則是去了學校的武道場,將白天所學的知識運用到實戰中去。
「過幾天就是這一年第一次的新生排位賽,我一定要進入前十。」擦著汗,天羽直接坐在地板上,對面的墨寒也是大汗淋灕,兩個人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墨寒成為她暗衛的日子。
對于元氣的使用,天羽的實戰經驗可謂豐富,近兩年的岳冕山脈的修行,已經讓她的實戰經驗十分扎實。只是一些技巧上的,包括僅僅是武斗的技能,她就欠缺的太厲害。
前世,她既不是殺手,也不是特工,沒有很好的格斗技能,如果是近身戰,她絕對會吃虧,因此,每天晚上,墨寒陪著她惡補近身格斗技能。兩人都不用元氣,完全的肉搏戰,這一打起來,天羽便直呼過癮,太久沒有大汗淋灕的感覺了,只是,她隱約覺得,墨寒都在放水,一時很好奇,墨寒究竟到了什麼等級了。
「寒,你現在的實力究竟到什麼地步了?」輕喘著氣,天羽問道。
「你想知道?沒準新生排位賽的時候我們會遇上,到時候再一教高下如何?」墨寒一雙眼中只有天羽紅撲撲的臉蛋,嘴角微微上揚,心中竟是無限期待。
「不行,我肯定打不過你。」只有在墨寒面前,天羽才會露出她孩子氣的一面。
「呵呵,都沒打,你就認輸,也太看輕自己了。五行相克原理,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你可是克著我呀!」墨寒一一將五行相克的原理道出。
「五行相生原理,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誰克誰還不一定呢!實力強的都會成為勝利的那一方。唉,我自己就是個矛盾體。」天羽想著自己體內有水元氣和火元氣,當然還有一絲被她忽略的木元氣,一時有些無語。學習了那麼多天,她還是沒有找到關于一個人體內存在多種元素的相關消息,星之院的圖書館內只開放到第三層,再往上,就不是她可以查閱的範圍了。
「墨奕,墨寒,回去休息了。」水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武道場的練習室都是一間間的單間,室內都是用特殊材質鍛造而成,除了堅固的材質,還有防御力極強的結界。因此,在室內無論是使用多麼狂暴的元氣技能,亦或是召出幻獸對戰,室外的人絲毫不會受到影響。
憑借手內的五色花紋晶卡,天羽和墨寒有**使用場地的權利,所以他們兩人在單獨的一間練習室內練習。
由于夕楠得到的也是五色花紋晶卡,也擁有**使用練習室的權利,導致他拉著水翼陪他訓練,說是訓練,也是借此機會能夠有見到天羽的機會。已經不同班級了,那麼多余的時間他可是要好好把握才是。
天羽打開門,就看見夕楠探進一個腦袋來,望著帶著汗水的天羽,那紅撲撲的臉蛋居然讓他心中沒來由的狂跳。
「誰老霸佔著**練習室啊?我就一段時間沒來,這里都沒有規矩了是不是?」走廊上,忽然傳來腳步聲,並且有一道夾雜著精神攻擊的聲波技能傳出,而這聲音顯然是針對天羽他們的。
「回、回少爺,是這一屆的新生。」緊接著出現一個弱小的聲音,听上去甚至懼怕那被稱呼為少爺的人。
「新生?」那聲音質疑道。
「沒錯、是新生。」又有不同的人附和道,看樣子是早就看他們不爽的人。只是這人是誰,居然除了修靈之外,還有讓他們願意屈尊降貴的人。
就在此時,團子帶著血零也來找天羽他們,路過那被稱為少爺的身邊,居然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徑直走向已經有兩人站著的門口。
「墨奕,一起去吃夜宵啊!」團子甜甜的聲音響起,走廊上的男生們總是發出陣陣抽氣聲,自然還包括那被稱為少爺的人。當然還有血零,冷艷的感覺讓人們望而卻步,卻有了征服了**。
見到兩位類型截然不同的少女都是去找那墨奕的,那被稱為少爺的男子緊了緊雙拳。忽然,走廊上刮起狂風,一道白色修長的身影直接沖到了天羽所在的練習室。狂風停止,天羽的面前出現一位黑色長發的男子,縴瘦的身子略顯單薄,卻是那麼的放蕩不羈,眼楮都沒有直視天羽,只是專注著自己的手,淡淡的開口道︰「听說,你們就是這一屆的新生?」
聲音不大,依舊帶著精神力攻擊。早在走廊上響起異動,天羽他們就做好了應對麻煩的準備,只是這個男子瞧著眼生,當然,全校八百個人,天羽也不可能一一認識過來。並且一上來就運用精神力攻擊,顯然是對自己的精神力很有信心,只是,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打擊到他。
「你是不是先該報上自己的姓名,要不然……我以為是在和阿貓阿狗說話呢!」天羽也不看他,站起身,活動活動胳膊,似乎打算離去,似有若無的聲音緩緩飄出,聲音不大,卻讓門口看熱鬧的人都听了進去。
「大膽,竟然敢用這樣的口氣和我們家少爺說話!」一個個子矮小的男子,指著天羽大叫道。
「沒想到,主人沒說話,狗倒是先吠了。」這一次不是天羽在說話,而是一直在門口的夕楠,早在看見他們過來,心中就升起了不爽,更何況這矛頭還指向天羽。一只手擋在門框上,那小個子男子竟然瞬間將伸出的手收了回去,有些懼怕的望著夕楠。
錯覺,一定是錯覺,那小個子男子在自我安慰一番後,大叫道︰「他媽的你說誰是狗?」
「誰答應了誰就是狗嘍。」夕楠撇了一眼那小個子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紅色的精芒,後者雙眼忽然空洞,默不作聲了。
「讓你死得明白點好了,我叫菲利斯。」那男子轉過身,望著天羽,在看清天羽的面目後,心中猛地一抽,該死的,這到底是男子還是女子?
「菲利斯?我叫墨奕,不知道你來找我干什麼。」天羽似乎對他的名字不感冒,可是周圍門口的人都開始議論開了。
「菲利斯少爺回來了?」
「他不是被他父親召回去了嗎?」
「貴族的事情誰都說不準,听說,帝都似乎出事了。」
「唉,可憐這一屆的新生,誰不得罪,偏偏得罪菲利斯少爺。」
「……」
人們的議論聲沒有逃過天羽的耳朵,原來是個貴族家的少爺,還是帝都的大貴族,難怪天生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有錢人家的小孩難不成都這樣嗎?然後,很快的望著一眼身邊的墨寒,臉上露出自嘲的笑容。不對,這麼說豈不是把墨寒都罵進去了。
墨寒有些莫名奇妙,天羽忽然朝他笑什麼,不過很快就莞爾,羽兒對自己笑,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幸福的呢!
菲利斯有些意外,對方在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後沒有絲毫的反應,疑惑的問道︰「你不認識我?」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難道你很有名氣?」天羽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
「廢話少說,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使用**練習室,你答應了,今天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望著天羽精致的小臉,菲利斯的口氣實在是硬不起來,想著這麼說是自己最後的底線了。
「不好意思,恕難從命。」天羽從手中亮出一張五色花紋晶卡,因為室內燈光的照射,五道彩色的流光在天羽那張晶卡上閃爍著。
「五色花紋晶卡!」見對方吃驚的樣子,難不成從來沒有見過?再看一眼門口同樣吃驚的人,不是吧?難道這麼些日子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手上有的是五色花紋晶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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