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夠了哦!天羽很想說話,卻發現自己根本開不了口,眼前的蒼瀾雙眼呈現出夢幻的銀色,雖然很夢幻,可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啊!
小主人,原來你好甜.
/蒼瀾如實的說道,卻發現自己越發不想松開了。
丫的,你們有能力就趕緊去前院把水琴的毒解了,否則就別給我添亂!頭一回,天羽以強硬的態度和蒼瀾說道。
感受到此刻的天羽確實有些郁悶了,蒼瀾不舍得的松開手,離開了天羽的身邊,一旁倚著牆壁的星火半眯著眼楮望著蒼瀾,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天羽見身邊終于清靜了,輕呼了一口氣,進入最後的凝丹狀態,此時已經是中午,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
小肆一直守在門外,時不時地往屋內張望一下,卻偏偏什麼也看不見。
倒不是天羽做了什麼,而是她的幻獸做了些手腳。早在星火打算偷吻天羽的時候,就制造了一個防御結界模糊了外界的視線。加之蒼瀾最後一攪和,雙重結界徹底屏蔽了和外面的聯系。
在感覺到唯一一絲屬于天羽的氣息無端消失的時候,小肆再也呆不住地想去敲門,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靠近那房門半步。仿佛面前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止著自己前進,伸出手去,卻是感受不到任何的異常。
就在小肆迷惑之時,金彥汐疾步走來。
「她出來了嗎?」人未到先聞其聲,卻在幾秒鐘後,金彥汐略顯疲憊的出現在院落里,卻看見小肆正一臉迷茫地盯著僅隔一步之遙的房門。
「怎麼了?里面出了什麼狀況嗎?」之前人未到就先問出聲,此時見到小肆還守在門外,那麼之前問的問題就毫無意義了。
小肆也感覺到金彥汐的到來,沒有回答他的疑問,反而反問道︰「水琴如何了?寒毒是否越演越烈了?」
面對小肆突如其來的疑問,金彥汐輕咳了一聲,道︰「我就是為了這事來的,那水琴的寒毒似乎在夜間發生的比較的嚴重,這會兒已經睡著了,巴德先生還陪著吶。」
金彥汐稱呼巴德為巴德先生,一來是因為後者比自己年長,二來面對其身上較為隱晦的氣息,即便是不明巴德的能力,稱呼一聲「先生」那巴德還是受得起的。
「你不是一夜沒有休息嗎?先去休息吧,羽兒這里沒那麼快。」小肆見金彥汐雖然在自己面前強裝無事,可是一夜元氣的消耗加之沒有好好休息,疲憊之色全然反應在臉上。
「我、我沒事,我陪你在這里等她出來。」金彥汐見小肆有些笑意的神情,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自然。嘴上卻是倔強的說著,要一同等候天羽完成丹藥。
正在一心凝丹的天羽正閉著雙眼,呼吸輕淺,藥鼎內各色火焰的流光相互交換著,在火焰中,一枚橢圓形的物體正在緩緩縮小,隱約可以看見一些顏色。
由火蓮草中提煉出來的黑色氣體一直縈繞在那橢圓形物體的周圍,卻是沒有融入其中的樣子,天羽雖然閉著眼楮,眼前的一切卻是十分清楚地反映在她的腦海中。
似乎並不擔心眼前的情況,只是小心翼翼地操控著其他精華部分的融合。
火焰中,原本橢圓形的物體正在緩緩變化成圓形,污濁的顏色也漸漸變淡,開始出現白色的紋路。那白色的紋路便是因為融入了龍炎果的效果。
時間正在一分一秒的過去,藥鼎內的丹藥也在逐漸趨于完善,因為在各色火焰中已經可以看見一枚圓潤的白色丹藥,周圍依舊縈繞著黑色的霧氣,卻可以看見,那黑色的霧氣大部分都已經進入了那丹藥的體內。
某一個時刻,一直守在天羽身旁的蒼瀾和星火忽然聞到淡淡的藥香,緊接著,一直緊閉雙眼的天羽豁然睜開眼楮,嘴邊掛著一抹淺笑,那一枚有著黑色花紋的炙溶丹終于煉成了!
在繼續淬煉了一會兒後,天羽忽然置出一只白玉瓶子,單手一個吸掌,將藥鼎內的丹藥取了出來。緊接著藥鼎內的火焰在瞬間消失了。天羽再次揮手,那藥鼎就不見了。
望著白玉瓶子中的炙溶丹,天羽拿至面前微微嗅了嗅,微微皺了皺眉,雖然有股淡淡的藥香,可是這丹藥的品階卻是不高。
只有四品!
相較于天羽的不滿意,殊不知,當她拿著丹藥出現在巴德的面前時,那老頭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無比精彩的表情。
蒼瀾和星火見天羽已經完成了煉藥,紛紛回到了她的體內,只是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莫名的笑意,看的天羽一陣發慌。
一想起之前的場景,天羽的臉上莫名的出現兩片紅暈,不自然地走到門前。只听得「吱呀」一聲,一直緊閉的房門打開了。
听到了開門聲,門外的小肆和金彥汐都同時望向房門處。
只見天羽臉上掛著一絲微笑,手中拿著的一只白玉瓶子沖著小肆和金彥汐晃了晃。
「羽兒,辛苦了。」小肆立刻迎了上去,湊在天羽的耳邊輕聲道。
「哥,你也辛苦了。」天羽十分懂事的說道,緊接著又望向金彥汐,道︰「小汐,謝謝你。」
面對忽然對自己客氣的天羽,金彥汐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望著天羽,臉上有些糾結,似乎有口難言。
「發什麼愣呢,走吧。」輕拍了拍金彥汐的肩膀,天羽先一步向前院走去。
直到天羽的身影消失在院落里,一旁的小肆才再次拍了拍金彥汐的肩膀,笑道︰「小子,回神了。」
被小肆見到了自己的尷尬,金彥汐在閃過一絲窘迫後快步跟上了小肆的腳步。
前院的大廳內,水琴已經在床榻上睡著,一旁的巴德還在用元氣維護著水琴身上的溫度,見天羽來,巴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期待的望著天羽。
正欲開口,卻見天羽做了一個收聲的動作,巴德便沒有出聲,望著天羽緩步走到水琴的身邊,伸出一只手踫了踫水琴的額頭。雖然不似前晚的冰冷,可是現在她的體溫還不是屬于正常的範疇,正希望手中的丹藥可以徹底解了這該死的寒毒。
天羽打開白玉瓶子,一陣藥香便是溢了出來,巴德卻是猛地瞪大了瞳孔,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天羽手中的瓶子。
「幾品?」半響,從口中艱難地擠出兩個字。
「不太好,才四品,我以為最低也該是個能夠出現丹雲的品階。」天羽那不滿意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裝的,這話一出,讓一旁的巴德更是震驚了。
這水族究竟是出了怎樣的天才啊,這煉制丹藥有那麼簡單的嗎?還丹雲?丹雲是什麼品階?最低也是七品丹藥啊!記得水族的丹堂,最高品階的丹藥不過是四品高級,如今天羽這一出手也是四品丹藥,天曉得水族的四品丹藥可是水族的長老水淨,以一星滅水元素師的實力才煉制出來的。可是天羽現在是什麼實力?聖元素師啊!
巴德近乎癱瘓的模樣正巧被後面而來的小肆和金彥汐看在眼里,他們也在好奇,天羽手中的炙溶丹是何品階。
天羽見其一副想知道的樣子,淡淡的說道︰「哥,這次的成果有些意外,這炙溶丹我只煉出四品高級的。」
小肆聞言,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訝,很快就恢復如常,淡笑的說道︰「煉制成功便好,趕緊讓水琴服下吧!」
被寒毒折磨了一晚的水琴此刻正在沉睡中,天羽將丹藥放在水琴的嘴邊,微微將其的小嘴掰開,將丹藥送了進去,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掌心一股柔和的元氣順帶轉移到了水琴的身上。
只見水琴的喉頭上下浮動了一下,那丹藥顯然已經成功共的喂了進去。
四周靜悄悄,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等待著水琴恢復正常的那一刻。
一刻鐘後,只見水琴渾身浮現黑色的幽光,緊接著雙眉緊蹙,似乎在經歷某種痛苦的事情,眼楮卻是怎麼也睜不開。
當黑色的幽光徹底將水琴包裹起來的時候,只听得一聲驚叫,水琴猛然起身,雙眼睜開卻是看不見任何的意識,仿佛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具空殼。
也不知過了多久,包裹著水琴的那層黑色的幽光開始褪去,緊接著水琴的表面又開始凝結白色的冰晶,只是詭異的是,那些冰晶在不停的生產又在不停地消失,而且水琴外表的氣息一陣冰冷一陣酷熱,看的一旁的天羽是有些火大。
她火大的自然不是水琴,而是給水琴下了毒的人,也就是讓水組的消失神秘組織。
終于在一聲尖叫之後,水琴緩緩地睜開了眼楮,似乎是沉睡了很久一般。水琴第一眼就看見了天羽,剛想開口,卻發現自己出不了聲,立刻著急得望著天羽,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一旁的巴德見狀,出聲道︰「這是正常現象,被寒毒侵蝕後,身體的某些感官器官會發生暫時性失去功能,一到三天內便可以恢復。」
巴德解說得很詳細,天羽總覺得眼前的人既然這麼厲害,怎麼會安心呆在水族的職業鑒定中心當一個鑒定職業等級的人呢!
無數的問號沖著天羽的腦袋,天羽卻覺得腦中一陣發懵,眼前一黑,瞬間倒了下去。
「羽兒!」
「天羽!」
「……」
明天更精彩,請繼續支持水茜,支持正版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