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坐在客廳,看著走來的李偉嘉,「你怎麼了?」她關切的問。
「沒。沒事。我們走吧,去參加宴會。」李偉嘉低著頭,這次他並沒有伸手去拉香凝。對于上流社會,這種宴會只不過是平常的小打小鬧,而對于香凝和李偉嘉,無疑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怎麼了?不舒服嗎?」香凝覺得今天的偉嘉有些怪怪的。
「沒有,我們喝酒吧。」
「我不會喝酒。」香凝有些不好意思。
「你嘗嘗這個是甜的。」李偉嘉心不在焉地為香凝端酒。香凝笑著喝了一口,「恩,很甜。」
「那就都喝了吧,陪我喝。」李偉嘉端著酒杯,坐在宴會的一旁,和香凝喝酒。
「喜歡這樣的生活嗎?」李偉嘉問。
「有些不適應。」
李偉嘉又問,「香凝,你愛我嗎?」冷香凝忽地轉過頭,臉上伴著酒氣紅撲撲地叫人憐愛,如水的雙眸看著李偉嘉,其實她不知道什麼是愛,只是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很踏實。至于心不心動,愛或不愛,香凝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她還是乖巧地點點頭,這也應該算是喜歡的一種吧。
愛我就為我付出吧…
「怎麼不喝了?好不容易來了一次高級宴會,就喝這麼點。」李偉嘉抱怨。
「你別生氣,我陪你就是了。偉嘉,你要好好工作,不要做有害的事情。」香凝一邊喝酒一邊說著。
「什麼有害的事情,你听到了什麼?!」李偉嘉有些激動。
「沒什麼,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去賭錢。」香凝安靜地喝著酒。
李偉嘉心中大顫,「沒,沒有,怎麼可能,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我有時候也不確定。」香凝實話實說。她很困惑,對于愛的困惑。
「香凝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來我們別說這些了,喝酒吧。」
宴會過半,兩人喝了很多。再加上李偉嘉不懷好意地有意灌酒,香凝難免有些醉了。
「偉嘉,我有些頭暈。」香凝好看的樣子,伴著酒氣迷迷糊糊。李偉嘉並未喝多少,他見香凝也差不多了,便驅車將她帶到皇冠酒店。
「好好躺著吧。」
然後看也不看一眼的轉身離去。
……。
「凌雲,怎麼等不急了?這麼早就想走。別忘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啊。」方寒調笑。
「你們兩個就不能正經點。」張昊搖頭。
「一千萬換來的妞,你說值不值得期待。」邵凌雲起身,「別送了,待會麗薩過來陪你,昊,你也走吧,別耽誤寒的好事。」
「真的,真的,哈哈,那你們快走吧。凌雲,你可要溫柔點啊,小美女那小身子骨,可經不起你折騰。」方寒大笑。
邵凌雲懶得搭理這些損友,驅車離去。今晚會是個不錯的夜晚。這妞渾身散發著美好的氣息,又倍加撩人,還新鮮可口,他把照片放在衣服的口袋里,嘴角邪笑地到了皇冠酒店。
「少爺!」
「你們工作吧,不用管我。」來到自家的地盤,邵凌雲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
皇冠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內,香凝安穩地睡著,時不時露出甜美的酒窩,睡的好不知禍,邵凌雲月兌了鞋子,走進房間進了臥室,安靜地坐在大床邊。一手拽著衣領,一手輕扶著床,眼神如看待獵物一般看著睡著的女孩。
她的頭發散著,烏黑順滑,安靜地睡在大床上,好看的眉毛微微抖動,像是有人驚擾了她的夢,邵凌雲睡過不少女人,可是這清純恬靜的感覺,是很多女人沒有的。高貴中帶著些許的誘惑…
「今晚你將屬于我。」邵凌雲輕輕撫模著她的面頰,從來不缺女人的邵凌雲此刻竟有些急切,房間里點著燻香,和暖黃色的床頭燈。
他走進浴室,隨意地月兌去外套,又起身取出一件上好的質地的睡衣,忽地想到什麼,轉身將床上睡的沉沉的香凝打橫抱起,他的目光落在她姣好的身材上,「這麼瘦,身材倒是還不錯。」他有潔癖,不喜歡踫沒洗澡的女人。
香凝乖巧地睡在他的懷里,都怪喝了太多的酒,邵凌雲月兌了她的衣服,輕輕將她放在浴缸里,一手輕撫著她,一手為她洗澡,小心地不沾濕頭發。看著她的柔順嬌美,他差點把持不住在浴室要了她。洗好後,又再次將香凝抱到床上。這才轉身走進浴室,獨自沖洗。胯間圍著浴巾,喝了服務生送來的紅酒,又慢慢放下。
邵凌雲輕輕壓向床上的她,仔細端詳著自己的獵物。沐浴後的她更加美好,渾身散發著處子的清香,「你叫香凝…」連名字都這麼。誘人…冷香凝不舒服地皺著眉,「怎麼沒喝夠,要不我們再喝點。」邵凌雲抱著香凝,打開一瓶上好的白蘭地,辛辣的就滑入口中,他喝了兩口,然後再次喝了一口白蘭地,俯身吻上香凝的紅唇。唇齒糾纏間,辛辣的酒送入香凝的口中。「咳咳。」懷里的人兒被灌的十分不舒服,就這樣口對口又喝了不少,臉色紅彤彤的十分可愛,香凝不情願地睜開眼楮,軟軟地叫出聲,「不要。」只是輕輕一瞥,就叫邵凌雲亂了方寸,渾身燥熱不已。他擁著她,輕躺在床上,「寶貝,服侍我,是你的榮幸。」他低下頭,吻上她的紅唇,一手支著身體以免壓到她,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邵凌雲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很喜歡這種類似偷情的感覺。
看著女孩迷糊的樣子,心里竟然升起淡淡憐惜。她看起來很柔弱,又十分的乖巧。收斂好心神,才緩緩俯身下去,有力的舌頭探入她的小口中,滿意地吮吸著她粉色的唇舌,嬉戲纏綿,吻的越來越深,香凝不知是愉悅還是難過地輕聲呢喃,聲音柔軟脆弱,邵凌雲險些失了準頭,毀了身下的女孩。他掀開被子,香凝美好的身材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見她微微顫抖,邵凌雲拿起遙控器調高室內的溫度,「居然怕冷。」說著又俯身吻了上去,從沒覺得光是接吻就可以這般美好。他的頭停留在她的脖頸,流連忘返,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邵凌雲的心竟然慢慢升騰。他睡過很多女人,但是這樣覺得憐惜的還是第一個,邵凌雲習慣了冰冷,習慣了掌控。輕喘著,感受這種類似偷情的愉悅。明明是第一次和她如此親近。
「恩…」香凝輕輕出聲,不滿地扭動身子。邵凌雲笑著附在她的身上,再次吻著她的唇,一路向下,「舒服嗎?」他慢慢吻著,輕咬著她的脖頸,邵凌雲本就風流倜儻,床上的事,他做的游刃有余,不出一會兒功夫,香凝便難耐地軟軟出聲。他抓住她的腳踝,看著香凝雪白的玉足,大手在足上留戀,「連腳丫都白白女敕女敕的。」
邵凌雲很喜歡香凝的玉足,那麼小巧可愛,他玩了一會,便再次將她抱起。
邵凌雲也喘著氣,壓抑地看著身下的女孩,「今天開始你將是我的專屬情人。」他扶好她的身子,享用著她的美味,她的芳香,忽地香凝睜開眼,眼中迷離痛苦,輕輕推著身上的人。「疼。不要。」邵凌雲十分不滿她的抗議,只好低下頭去,吻住她的唇,吞沒她的申吟抗議。喝了這麼多居然還敢反抗,壞丫頭。想著卻真的溫柔了些。
「恩…」香凝的申吟輕輕軟軟,他俯子,目光炯炯地看著身下不知是愉悅還是難耐的她,表情帶著些許隱忍,又那麼嬌弱可人。**瞬間高昂,「我控制不住了。」
他爬在她身上粗喘著氣,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偌大的總統套房里,傳來女子一聲聲的喘息聲,壓抑的,歡愉的,夾雜著男子的低哼,兩人瘋狂起來,邵凌雲覺得自己不受控制,他好似瘋狂了一樣,深深痴迷身子女子的表現。那樣美好,那樣自然地引誘著他…。香凝迷迷糊糊地睜著眼,不知是睡還是醒著,「抱…抱著我。」邵凌雲將香凝的雙手環上自己的脖頸。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他竟然像個偷嘗禁果的孩子,邵凌雲冷冷的嘴角輕抬。他輕輕附在她的身上,做片刻休息。而香凝心口大幅度地起伏著,像是在舒緩剛剛激情逝去的余溫。邵凌雲本身體力就很好,稍作休息,他輕輕動作,興許是還未滿足,不想讓身下的香凝睡去。看著她香汗淋灕,竟十分滿足自己的表現。
整整一夜,兩人玩的昏天暗地,直到香凝暈睡過去,邵凌雲才抱著她,翻了個身,讓香凝睡在自己胸口,他撫模著她的發,感受激情過後的余溫,邵凌雲微微合眼,像一只吃飽了的貓。今天玩的確實有些瘋狂。她很美好,竟讓人到了食髓知味的地步,欲罷不能。「你是我的了,希望你明天醒來能夠接受現實。」他冷冷地笑。陽光灑在總統套房的大床上,香凝渾身想散了架一樣疼痛,她晃晃腦子,微微睜開眼,待看清她躺在一個男人身上的時候,心險些漏了一拍,差點暈死過去。邵凌雲感到了身上女孩的緊張,不由地睜開眼,他的手摟住她的腰,不許她亂動。「我們。我們…你是誰?」香凝腦子混沌無比,整個身子顫抖起來,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和一個陌生男人**地躺在大床上。「別動。」邵凌雲本來就不是什麼善類,此刻清晨剛剛醒來,難免有些沖動,翻過身去,再次將香凝控制在身下,「以後你就會認識我的,咱們有的是功夫相互了解。」
「不要。我不要。」冷香凝嚇壞了,眼淚唰唰地留了出來,這已經超出了她活著二十年的經驗範圍,她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奮力地推著邵凌雲,整個人瞬間臉色蒼白。她沒命地敲打著身上的男人,絲毫不妥協,「看來你還有力氣反抗。」只好騰出一只手,將香凝的雙手制服,她完全使不出力氣,再加上昨晚折騰了一夜,此刻,只能毫無辦法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