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家的時候,楚媛先叫人將玻璃換好,然後將屋子收拾一下,便進入了游戲,此時游戲中已經過去了幾天,等到瀟湘雨上線的時候,已經是身在徐州了。97小說網
「你回來啦!?」看到瀟湘雨的動作,雅兒驚喜的問道。
「嗯!綠壩怎麼樣了?」瀟湘雨問道。
「好多了!快些準備吧,我們正要出發呢!」雅兒說道。
「嗯!」瀟湘雨點了點頭說道。
眾人是在2天前到達的徐州,之後,雅兒和晨星一起,將離線的瀟湘雨搬到了客棧中,而不在線的瀟湘雨則被安排和雅兒同房,雅兒剛剛吃過飯,正準備收拾行李,恰好看到楚媛從床上起來。
「小雨!你說我們六天的時間能到京城麼?」馬車上,雅兒向著瀟湘雨問道。
「怎麼了?」瀟湘雨問道。
「在徐州的時候听說有個叫流年的家伙要和天下第一劍客殘雪在紫禁之巔決斗。」雅兒說道。
瀟湘雨思索了片刻,徐州距離京城不遠,六天應該足以,不過令瀟湘雨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兩人會選擇在紫禁之巔決戰,「難道那家伙真當自己是西門吹雪?」瀟湘雨暗想道。
「喂,小雨~」看到瀟湘雨發呆,雅兒輕聲的叫道。
「啊!!徐州距離京城不是特別遠,六天肯定能到吧!」瀟湘雨說道。
「太好了!」雅兒拍手叫道。
一路相安無事,終于在第四天抵達了京城。
「這里就是京城啊!?好繁華!」雅兒嘆道。
瀟湘雨也不是沒有來過京城長安,只是之前的幾次都沒有如此熱鬧,看來殘雪與流年的對決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是你?」就在瀟湘雨精神恍惚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傳入瀟湘雨的耳朵。
「你是?」瀟湘雨問道,很明顯,瀟湘雨不記得自己認識眼前之人。
「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度莞城中……」此人沒有再說下去。
瀟湘雨思慮了片刻,驚叫道,「是你這個瘟神。」眼前之人赫然就是昔日拿下度莞城時,瀟湘雨在度莞城中遇到的詹明。
「小姐,你可不要誣賴我啊!我什麼時候成了瘟神呢?」詹明調笑道。
「小雨,他是誰呀?」雅兒好奇的問道。
「雅兒,我們快走,和這個瘟神在一起,會倒霉的。」話音剛落,便拉起雅兒要走,不過剛邁出兩步,忽然被什麼東西絆住了左腳,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啊!」瀟湘雨驚叫了一聲。
「這可不關我的事情啊!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絆到了石頭。」詹明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瀟湘雨雙眼冒火的看著詹明,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這……個……瘟……神。」
「小雨,你沒事吧?」雅兒連忙拉起摔倒在地上的瀟湘雨,關心的問道。
「沒事,我們去找雲舒他們。」瀟湘雨說道。
「那他怎麼辦?」雅兒問道。
「不用管他!我們走吧!」此刻,瀟湘雨,還記得他的那句,「我們一定會再見的!」沒想到真如同他所說的,沒過多久,便又在長安見了面。
看著漸行漸遠的瀟湘雨與雅兒,詹明不禁苦笑了起來。
「少爺。」這時,詹明身後忽然出現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青年樣貌普通,只是顴骨卻是很高,不似中土之人。
「嗯。」詹明點了點頭,與剛剛見到瀟湘雨時不同,此刻的詹明只是簡單的站在那里,但是一股無形的氣質不斷的從他的身體中傾瀉而出,不怒自威,形容此時的詹明,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少爺,看上那個丫頭了?」魯達問道。
「是啊!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被她吸引住了,仿佛冥冥之中,什麼力量在牽引著一般。」詹明說道,之前的那一句「我們一定會再見的!」並非詹明隨口一說,而是忽生的感悟。
「那,少爺,我……」
還不待魯達說完,詹明打斷道,「這個世界上,唯一搶不來的,就是一個女人的心,更何況,她也是一個先天強者,你去,也不一定能抓得住她!」
「少爺,我……」
「不要再說了,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的。」詹明頓了頓又說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回少爺,鳩摩大師那里已經準備好了。」魯達回到道。
「很好,兩天之後,月圓之夜。」詹明輕輕的說道,隨後,又仿佛變回了見到瀟湘雨時,那副溫柔的樣子,說道,「好多年沒有來長安了,魯達,陪我四處逛逛吧。」
話說瀟湘雨等人,在長安找了幾家客棧,都已是人滿為患了,最終,只找到了一個很小切且破爛的客棧,隨意點了幾個菜,眾人吃了起來,雖然味道不怎麼好,但對于啃了幾天干糧的眾人來說,也卻是難得的美味。
「你听說了麼?那個叫流年的竟然是白雲城主的傳人。」鄰桌的人高聲的說道。
「怎麼可能?白雲城主不是早已經被西門吹雪殺了麼?」同桌的人不相信的說道。
「我猜那人應該是得到了白雲城主的傳承,而並非得到的白雲城主的親自指點。」那個人繼續說道。
「即使他是白雲城主的傳人又如何?殘雪更是西門吹雪親傳弟子,更是現在的天下第一劍客。」同桌的人說道。
「切,一群目光短淺的家伙。」另一桌上,一個青年不屑的說道。
「你說什麼?」由于青年的毫不掩飾,那一桌子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一行六人紛紛站起,怒視著青年。
「就殘雪那點微薄的技藝,也敢稱天下第一劍客?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即使他的師傅,也不一定就是葉孤城的對手。」青年滿臉的蔑視,說道。
「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你懂個屁?二十年前,紫禁之巔,西門吹雪可是一劍殺死了葉孤城。」六人中,最開始說話的那人說道。
「白痴,若不是葉孤城一心求死,西門吹雪哪可能殺得了他?」青年反問道,然後繼續說道,「螻蟻就是螻蟻。」
「媽的,大哥,我去宰了這個自大的小鬼。」另一個人對著之前的人說道。
那人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老子田七,小鬼,老子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黃毛小鬼。」田七拎著兩把大斧頭,上前怒視著那青年說道。
青年沒有理他,看了六人一眼,不屑的扔下一錠銀子,走出了客棧,待六人追出去,早已不見了青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