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求你問問汪俞,她開心嗎?如果放掉她,可以讓她開心生活,我——放手!
汪菲把車開到桓縣的環城路上,看著那已經結冰的江面,腦子里反復就這麼一句話,要怎麼辦啊?
她想讓她小姑幸福,上輩子她一個人晃悠到四十多歲,雖然表面上看著風光無限,可是現在想一想,汪俞那時候應該是空虛的吧?
有個家,有個愛自己的男人,再生一窩小寶寶,汪菲覺得一個女人的一生也就足了!
撿起一塊石頭往汪面扔去,咚,竟然把冰面砸個洞出來,然後那下面的水就冒了出來。∣∣
汪菲看著就笑了,哪會沒個出路呢,處處都是路,就看你怎麼走了,所以上車直接就往公司開去。
汪俞雙手環胸站在窗前好久了,最近她在逃避,她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拿不起卻又放不下啊!
放不下對那人的愛,也放不下對他的怨,心里總有一個疙瘩,在揪著她,她疼著,卻不知道要怎麼辦好!
當年的太子,意氣風發,當年的兩人是愛的如火如荼,可當看到他與另一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心碎了!
所以她選擇分手!
高考那,老疤來說他被人砍成了重傷,她當時就想跟著老疤前去,回頭卻看到小菲站在那里,一臉的焦急,她回來了,想起小菲對自己的期望,所以她進了考場。
明明與他都分手了,可是心里還是想著他,考場,自己的卷子答的一塌糊涂,出了考場,校外的老疤已不在,自己開始滿大街的找他,那幾,自己像瘋了一樣,原來自己跟本離不開他!
找他以前的朋友,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去了鄉鎮,只說鄉長出國學習了,她不信啊可是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啊。
媽媽讓自己接她的班,可是她一點心思也沒有,最後她什麼也不想想了,干脆跟著個孩子混吧,卻沒想到一混就混到了現在,並在兩年前再次遇到了他!
再遇到他,他還是他,只是多了不少的韻味,眼里有著不暗沉的陰森,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他似乎很喜歡看到自己受措的樣子,所以就以折磨自己的為樂,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當初的不理采,能讓他恨自己入骨,而自己也怨,怨他先背叛了自己,所以當他提出讓自己嫁給他,自己就毫不猶豫的嫁了,反正也是隱婚嘛,有何不可?可以解了公司的急,又可以看看這個男人終究能變態到什麼程度。
但是前段時間,一夜里他突然就出現在了她的屋間里,一身的酒氣,抱著自己痛哭著,哀求著,求著自己再給他一次機會。
汪俞突然笑了,原以為是他折磨自己的新花樣,但卻從那開始,他竟然突然變了一個人,對自己空前的好了起來,漸漸的想把他們的婚姻光明化?這也太好笑了吧,當初的協議是他定的,內容里有一條就是不能把婚姻暴光,自己做到了,而現在他竟然要反悔,當她以協議內容對著他的時候,可恥的,竟然把協議給撕了!所以自己提出了離婚!
反正是他先反悔的!
但是,為何自己這麼難受呢?
還愛著嗎?不愛著嗎?還怨著嗎?不怨著嗎?總之自己現在卻是很不開心!
「小姑,你在想什麼呢?」
其實汪菲進來有時候了,而汪俞卻沒有感覺到!
听到聲音,汪俞回頭,「你怎麼來了?」
汪菲挑眉,這女人現在倒是沒了以前的囂張,也成熟了,遇事也基本處驚不變,但是,人啊,難逃一個情字!
「咱們出去談談吧。」汪菲拉著她。
「你就吩咐吧,老板。」汪俞笑。
「不是工作的事啦,是私事,走吧。再說你整的呆在公司里干嘛啊,你以為我不知道公司到底有多少事要做啊,人不能總逃避的,走吧,我快餓死了,中午的飯還沒有吃呢?」汪菲就往外托她。
「好好好,那你也要我把大衣穿上啊,真是的,這性子這麼急,也不知道你像誰?」汪俞一邊嘟囔一邊去拿大衣和包。
汪菲听听直汗,話說,這女人也就近兩年來性才有所改變好不好,竟然還說她性子急!忘了之前罵她三嫂那會了!
唔,估計也是因為心情不好才罵的吧!
兩人去了星巴克,點了吃的,汪菲就毫不客氣的大筷朵起來。
填飽了肚子,汪菲就抱著胳膊看著汪俞,「小姑,乃結婚這麼大的事,你都可以瞞著家里兩年之久,乃對此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嗎?」
丫弄的跟法官審犯人似的!
「我就知道當你看到他,你早晚都會有知道的一。」汪俞苦笑,隨後說道,「你還小,感情的事你也不懂,你就別參與了。」
汪菲听的真汗。是,她是對感情這事不大懂,不過她卻在模索著學習著,但至于說道年齡……好吧,不算心里年齡,她是還小!
「小姑,你還記得,你高考後,我和你說過,他有話要我告訴你,你說你不想听,那麼,你現在還想是不想听嗎?」
汪俞怔住,看著她,「說與不說又何必要呢?」
「那好,既然沒必要,那你听听也成,他讓我告訴你,以後別輕易相信別人的話,尤其的男人的話!」
汪俞听了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笑容又苦了一點,「可是我總是相信他的話,他恨我,是因為高考那我沒有去看他吧,但是,我也怨他,是他先做出背叛的事,所以我才提出分手的。而這兩年,我也還夠了吧?」
汪菲看著她,她覺得這兩個人應該是愛著的,但是,少了一點坦誠,少了一點信任,更少了勾通!
「小姑啊,他說︰如果放掉你,可以讓你開心生活,那麼他——放手!」
汪俞猛的抬起了頭,這是什麼意思,他同意離婚了?可為何這心卻揪著的疼了起來?
「呵呵,小姑啊,是不是心很揪揪啊?」汪菲可惡的竟然還笑得出來。
「……」汪俞沒說話,因為汪菲說對了!
「突然間人家說可以和你離婚了,你是不是有點接受不了啊?」
「……」唔,還真接受不了,雖然兩年的隱婚,雖然怨了他不只是兩年,雖然他折磨了她兩年,但是,想一想,這所謂的折磨也就是他想讓自己低頭,讓自己承認愛他而以,只是自己倔 ,我就不承認!
突然的,汪俞明白了,原來自己還真是愛他!
「小姑啊,他說你們之間的誤會是別人設計的只為拉你那省長公公下台……」
汪俞猛然然抬頭,「你說什麼?」
汪菲聳聳肩,「你不是听的很清楚嗎?怎麼,有點難以接受?是不是覺得自己這麼多年被人當成了傻子,突然知道一切都是誤會,所以……」
「怎麼辦,怎麼辦……」汪俞突然就覺得這心啊,也不是自己的心了,而且手心里全是汗了,怎麼辦,他都同意和自己離了,自己到底要怎麼辦啊?
「笨,要是你愛他,認為他還值的你愛,你就去追啊。愛情的國界里不分男女,你若愛了,那麼你就要承認,就要認清,就要出擊,所以小姑,加油吧!」
「可是,可是,我,我都提出離婚了啊?」汪俞還真沒主意了。
「我都說了你笨嘛,他都可以反悔了,你干嘛還要想著你提離婚的事,你全當你說夢話了啊,快去追你的男人吧,別等到人家真的離開了,你才後悔!」汪菲推著她。
汪俞出了星巴克的門,回頭看汪菲,汪菲沖她比了個加油的手勢,汪俞突然想起高考的時候,汪菲也是如此,汪俞突然就做了決定,這個男人她要定了,什麼隱婚什麼離婚,統統見鬼去吧!
看著大步離開的汪俞,汪菲就笑,上輩子汪俞這個年級已經結婚又離婚了,現在想來,一定與候銘鑫有關了,而且回憶一下那時候與汪俞一起的男人,多少都有一點他的影子!
小姑,你要幸福哦!
期末考試結束了,楊大沒回來,回來的只有三舅一個人,在火車站,看到汪菲那張期待的臉,楊三舅就無耐的笑了,把兩個信封交給了她,什麼也沒說!
汪菲手里捏著信封心里卻無比透明,是了,裴老那樣的人物看中的人,不可能不去培養,不然這幾年也不會廢這麼大的勁,把身邊的弟子兩個放在楊大這來教他東西了!
只是現在想來,有些內容卻不是在家可以教的了,比如——槍!
還有一點,汪菲心中暗笑,自己真夠笨了,這麼明顯的地方都沒看出來,以往考核就楊大與李小或者于海兩人就離開了,一般走個七到十,可是這次卻把三舅一起叫去了,怎能不說明有些問題?
到了家,汪菲把車和鑰匙一同給楊金鋼,楊金鋼卻說,小子沒在家,這車要麼也是這麼閑著,就讓她開著吧
汪菲搖頭,如果想開車,自己可以買,要人家的干嘛,又不是買不起,隨即想一想,唔,就買一輛吧,因為沒有人來接自己上下學了!
至于坐別人的車,唔,她不習慣!
嘆口氣,習慣真特麼不是個東西!
回了家汪菲把兩封信就放到了箱子底了,她沒看,因為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楊大一個電話沒打,那就是說他如同被關了緊閉,而兩封信汪菲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那另一封一定是裴老爺子的。
躺在炕上,迷迷糊糊的汪菲就睡了。
因為又到了年底了,超市的生意就忙了起來。高詠枝兩口子一個住在市里指揮工作,一個住在縣里,而村里這個小超市,老爺子和老太太兩人就忙活了。
汪婷婷出去跑了一的瘋回來了,看到她姐在睡就很莫明,好怪啊,不是說文哥回來了嗎,怎麼她姐卻睡在了炕上?再說了,她姐這生龍活虎的嘛時候有過病啊,唔,小時候那不算!
「姐,姐,你是不是病了?」汪婷婷伸手模了模汪菲的頭,不熱啊?
「你回來了,怎麼樣,期末的成績還可以嗎?」一睜開眼楮。
汪婷婷對棚翻了翻白眼,「我說姐啊,成績是明才出來的好不好,我看你是睡糊涂了!」其實汪婷婷想說,你比咱媽還咱媽,把成績掛嘴邊,煩啊!
丫的這能怪汪菲嗎,那是她的習慣用語好不好,剛重生那會為了上學,所以把這幾只都帶上了,就怕成績不好被退貨,所以一考完了試那成績就是她最關注的了。
「啊,哦,我睡迷糊了!都黑了啊?下地做飯吧。」汪菲拍頭,就要下地。
「唔,我爺啊,叫我回來喊你去吃飯,我女乃在超市那邊做好了,往家里打電話,你也不接,超市人多,我爺走不開就讓我回來了。你怎麼了,睡的這麼死?」
「沒事,不是說去吃飯嗎,走吧!」汪菲下地穿上大衣就往外走。
汪婷婷就突然覺得她姐怎麼這麼不對勁呢?
吃了晚飯,老爺子看著汪菲那沒有什麼精神的小臉嘆口氣,他之前料想的一點沒差啊,老連長真的把人給接走了!
「丫頭啊,爺什麼也不說,相信你自己想的明白,下午老連長打來了電話,他說,你一定不會看他給你的信,所以,他讓我轉告你,安心上學,不然他不介意把你也接過去好好練練!」汪老爺子一想到老連那語氣,就想笑,估計楊小子也不是個听話的主,也把他鬧騰的夠嗆!
汪菲一听,什麼,要把自己也接過去,靠,要是想練早幾年就練了好不好,不過,接過去,唔,想都不用想,接過去和楊大也一準是見不到面的,她算是明白了,為嘛她這邊的婚剛訂下,那邊就來了消息把楊大給接走了,那老頭就是見不得她們倆談戀愛!哼,好在老娘把那小子已經套上了,你就是把我們隔起來,大不了也就這幾年唄,等我們都長大了,你還能不讓楊大結婚了?
這麼一想,汪菲的心瞬間就亮趟了,「爺,你不用替我擔心,我去下三舅家,有點事還要問問他。」
「唔,讓小海陪你,黑了!」
「好!」隨後汪菲去了汪海洋的屋,一點不淑女的把門給踹開,看到汪海洋還在打游戲,「那破玩意有嘛好打的,不就是個俄羅斯方塊嗎,小海,如果明你的成績很好的話,姐帶你去市里買款游戲機,你看如何?」
「真的假的?」汪海洋就坐了起來,兩眼楮賊亮地看著他姐。
「我啥時候說話不算數了,不過,那成績不能比我少太多,十分之內!好了,陪我去找下三舅吧。」
「好哩,正好找小二小三活動活動。」汪海洋下了地穿了大衣就和汪菲出去了。
到了老楊家,三舅媽看到她還愣了下,「小菲來了,快進來外面怪冷的。菲啊,我和你說啊,你給我買的這個……」三舅媽把脖子上的貔貅拿起來親了一口,「哎呀,老靈了,再就沒輸過,正好,這快過年了,過兩,你和舅媽一起進城,舅媽給你買衣服!」
汪菲听的那個汗啊,難道這玩意真的那麼好使?
不過看著三舅媽那笑意盈盈的臉,就點頭了,這女人,就是潑了點,心倒不壞!
「小菲來了。」楊三舅從里屋出來。
「嗯,三舅我正想問問你,于海他有什麼打算,是回來還是不回來!」
「哦,于海我還真不知道,因為到了地方,他就接了任務出去了,直到我走也沒看到他。」
「哦,我知道了。沒事,我就是來問問。」汪菲笑著,心道,既然于海說了要回來,一定會的,不然啊,以肖麗的性子,她能挺個肚子進京了去!
隨後看著楊三舅又說,「三舅我想給我小姑那邊再買兩台車,你幫著看看德國的蘭博基尼和法國的雪鐵龍,要新款的能不能弄到?」
楊金鋼听的嘴都抽了,半才道︰「行,我給你問問!」
只是心里暗想,這丫頭到底知道不知道她說的這兩車,那可不是十幾二十萬就能行的啊!
不過,既然敢喊號子,那麼,也說明這丫頭有這個實力!
今年過年的時候老汪家很熱鬧,超市那邊的房子大,全家人都聚在了一起,就連市里住著的大伯一家也回來了,三叔的腿恢復的非常好,已經有了知覺,與醫院商量下,過年這幾就把三叔也接回來了。而最讓老爺子高興的是汪俞把男人給領回家了!
一大家子齊樂融融,汪菲忙著做菜做飯,但是,汪俞看得出她不快樂,以她對汪菲的了解,這丫頭是那種能躺著絕對不坐著的人,又怎麼會這麼勤快的侍候著家人呢,更何況還是在廚房,那可是油煙很大的地方哦!
只是沒法說,情啊,沒有人能逃得掉!
轉過了年,春暖花開,汪菲的頭發也長到了脖子,丫的只用一根發帶就把頭發給攏了起來,上學下學就開著一輛招風的蘭博,在學校話也少,除了身邊幾只熟的能說幾句話,大部分時間都是看書看書還看書。
對于汪菲這種大款風格,她班班主任又說話了,咱是學生就有個學生的樣子,你說你開個車上學,影響多不好啊,巴拉巴拉!
不過,汪菲只說了一句話,校規里沒有學生不能開車這一條!
班主任氣急,臉都憋紅了,因為學校校規里確實沒說學生不可以開上車上學這一條!
汪菲理也沒理她,本來想嗆她兩句了,談戀愛你管,哦,開車你也管,你不累我還累呢!
回教室拿起書就看,唔,她看的是小說,英文的!
汪菲都已經如此高調中又低調的生活了,你說這些學生咋就還那麼不長眼楮的呢?這不,五一假的最後一,汪菲從她那買的那山頭,現在已基稱之為葡萄基地的地方回來,因為看到那葡萄苗長的正好,所以心情就好,這心情一好人就精神好,而且楊小二又會逗人開心,所以她正樂呵呵的從超市里拎著一大包的東西放到了車上,這邊還沒等上車那,那邊就走過來兩人,把汪菲給劫了下來。
汪菲一抬頭就看到宋柏艷盛氣凌人的先送了自己一個大白眼後又諷刺道,「喲,這頭發還留起來了,怎麼被楊文澤甩了?就開始傍大款啦,看這車,好像也沒幾個錢啊,癟癟恰恰的難看死了。」
和她一起的是張曉翠,她沒吱聲只是一邊笑著。
「有事嗎?」汪菲不想與她說些什麼,沒那個必要,一個玩單戀的,還不值得自己廢心思。
「呵呵,我來呢是告訴你,楊文澤與我在一起了,你以後給我離他遠一點……」宋柏艷這話還沒說完呢,汪菲就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哈哈……我說白眼小姐,人都說要有自知之明,你這是何必呢?沒人往你臉上貼金就自己貼啊,再說了,你有那麼多的金去貼嗎?別說我與楊文澤還沒有分手,就算是分手了就你這種貨色,給他洗腳都不夠格!」
汪菲的幾句話說的宋柏艷那臉一陣紅一陣白,怎麼會沒分手?
「我看是你才不夠格,人家他弟弟都告訴我了,你們早就分手了,所以你也不用不相信我和他的事,哼,就你,土包子一個,以為他真的會愛你嗎,你……」
丫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車窗放下,楊二探出個小腦袋,「那個,是你想當我哥的女朋友啊,就一個勁的打听我哥的事?不過,你長的真難看,我菲姐說你給我哥洗都不夠格還真是高看你了,常言說的好,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你,無敵了!」
宋柏艷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都打听好了,楊文澤被家人轉學了,這話還是他弟說的,可是,他這弟弟正坐在那車里啊!
「噯,張曉翠是吧!紀曉嵐可是快中考了,據說人家那初戀可是與他一個班的,嘿嘿,听說最近兩人走的挺近的啊!」楊二痞痞一笑,但是那笑卻不達眼底,這兩人有些討厭了!
張曉翠一听,立馬笑笑,拉上宋柏艷就走。
「討厭,好心情全沒了!」坐到車里,汪菲拍了一下方向盤。
「怎麼會,剛才跟看變臉似的多好玩啊,對了,菲姐,你看你要不要和我們幾個簡單的學幾招啊,我怕萬一哪你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再遇上這種事,應付不來啊,咱再吃虧怎麼辦?你要是會幾招防身的,就算是打壞了,也沒事,有咱爹呢,怕啥!」楊二那還真是豪氣萬丈,汪菲听的嘴直抽,她早前習慣了楊大在身邊,也習慣了一切有楊大為她打點著,可是現在,好吧,她不得不承認楊二的提議讓她有些心動,只是,她懶啊!
不過對于楊二那句,打壞了也沒事,有咱爹呢,就覺得很欣慰!
自從楊大去年年前離開後,汪建民那看到汪菲就是個笑,那個滿意啊,但是,時間不長,他笑不出來了,因為他閨女從來不笑了,汪建民突然就想明白了,所以現在在看汪菲的時候就有了一點愧疚,因為自己如果不是迫于老爺子的壓力,那是死活都不待同意兩人訂婚的!
「這事以後再說吧,你陪我去看看肖麗吧。」
楊二點頭,汪菲開車就去了二號店。
「媳婦啊,我看咱和小菲說說,咱休假吧。」
看到汪菲進來,店員姜冰捂嘴就笑,伸手指了指辦公室的位置,示意一下,汪菲就和楊二捏手捏腳的兩人就把耳朵貼到了門上,正好听到于海那小意的聲音。
「別叫我媳婦,我還沒嫁你呢,哼!」
「媳婦,咱孩子都有了,你就嫁我吧啊,媳婦……」
汪菲突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媽啊,這人是于海嗎,是市武警支隊隊長?
媽啊,太惡了吧!
楊二受不了的一哆嗦,就把門給撞開了,看著里面,于海一身警服還蹲在肖麗面前手模著那肚子,楊二就笑,「那個,不好意思啊,打擾了,我什麼也沒听到,什麼也沒看到,那個你們繼續啊,我,我走了……啊……饒命啊!」
楊二還沒等退出來,那邊于海一個掃堂腿,楊二躺地上了!
「啪啪啪!」汪菲拍著手的走了進來,順道把門給關上了!
「英雄!」汪菲就看著于海笑。
于海看到汪菲那臉有點不自然了,不過回頭一看肖麗那點不自然,早拋到了九宵雲外了,「媳婦,你怎麼了,是不是要生了?」
汪菲看的那個汗啊,啊,這還是于海嗎?
「生生生,生你個頭啊,才七個月好不好,他剛才只是踢了我兩腳!」肖麗沒好氣的罵了他兩句。
「哦哦,沒事,等他出來了,媳婦我給你報仇,他踢你幾腳我加倍送還!」
「嘔……」楊二忍不住了,捂嘴跑了,不跑不行啊,萬一于海惱了,這幾個人里也就自己可以給他出氣了,所以不跑是傻子!
于海就瞪著那小背影開始咬牙,小子,你等著!
于海是一個月前回來的,四個月里回隊後執行了一次任務,之後他對裴老提出了退役,而地方就是桓市。
裴老不想同意,但也知道這小子馬上二十九了,人家想媳婦了,所以于海就到了武警支隊當隊長了!
當回來,一切安排妥當後,于海捧著一大束的玫瑰出現在二號店看到肖麗的時候,手里的花,啪掉地上了,因為肖麗那大的出奇的肚子,還有牆上兩個字,上面全是小標,那兩字就是「于海」!
「你還死回來干什麼,給老娘滾!」
這就是肖麗看到于海時說的第一句話!
所以這一個月以來,于海一直都小意的想博得媳婦大人的原諒!
「于隊長,你啊,還是好好侍候著這脾氣大的女人吧,至于結婚,你認為這個愛美的女人,能挺個肚子嫁你?」汪菲看著于海那憋去的臉就笑。
「得您一席指點勝過我讀了這麼多年的書啊,嘿嘿,謝謝,謝謝……」于海恍然大勿!
是啊,這麼關健的事他怎麼給忘了!
「你們聊,至于休假的事,隨時都可以,對了,禮物我一視同人,送給趙洪英什麼,肖麗你就有什麼。」汪菲沖她眨眨眼,其實汪菲是想說,你都找到幸福了,你與趙洪英之間那點破事是不是也應該放下了!
汪菲出了肖麗那辦公室的門,坐到店里沙發上,店員姜冰給她倒了懷水就坐到了面,「和你說個事,好剛才出去,看到對面一家還沒開業的新店,我進去一看都愣了,那里的東西全和咱們店里的產品一模一樣,而且你猜我看到了誰?」
「你該不是要說那個店是劉唱開的吧!」汪菲這話雖然是問,但卻也含著肯定!
姜冰沖她豎起了大拇指,「不錯就是她。你說去年肖經理丟的那張報表,是不是她拿去的?」
「呵呵,沒證據的事咱不要說,不過,她應該不知道,我的產品我是有申請專利的,而且這專利已經下來了,所以,我會起訴她!不過,在起訴之前,我倒是希望她可以自覺的把店關了,不然……」
汪菲不是搞慈善的,這個店這個公司是她廢了多少心血才一點一點磊起來的,你偷了我的一張表單,就想全部仿出來嗎,也太小看我們這些人的智商了!
姜冰听的就是一哆嗦,專利是什麼她不懂,但是一听到起訴她可是明白。
汪菲伸手拍拍楊二,「走,和我去逛逛。」
汪菲帶著楊二就去了對面那店,推門就進去,而原來保持著笑容的劉唱一看到汪菲就把臉放下了。
汪菲只是笑了笑,就在店里轉了起來,「你這速度倒是超出了我的想法了,還真挺快的,半年的時間,你就把這東西都仿了出來,想必下了不少功夫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請你離開,我們店還沒開始營業呢,若想買產品,等著後開業的吧!」劉唱很傲。
「呵呵,你信不信,你這店根本就開不成啊。」汪菲的聲音不大,也沒什麼起伏,可就是這樣,卻讓劉唱促起了眉頭,這還沒開業呢就來了一個人這麼咯應自己,誰心情能好啊。
「汪菲你不要欺人太湛,各做各的生意,我沒去干擾你,你倒先來咯應我了。信不信我把你攆出去……」
「呵呵,不信啊,那好,我這就去法院,因為你侵犯了我的權利。」汪菲說完拉著楊二就走了。
「菲姐,你就這麼放過她,那女人太可惡了,而且你看那個包的價格比你那里低好多呢,你說這事……」
「沒事,咱不是有個姑夫嘛,不用白不用,走,找姓候的去。」汪菲開著車就奔市政府而去。
唔,丫的候銘鑫出國轉一圈回來,竟然就成了海歸,再加上他老子的一使力,人家現在是桓市市委秘書長了,啊呸個丫的!
據說,老疤頂了候銘鑫的綱,以自衛過擋而傷人自死被判了十年有期,不過據說表現很好,減了五年刑,所以汪菲算著這男人也快出來了!
而當初候銘鑫恨他老子是因為他母親出車禍的時候他爸竟然因為工作的原因而把媳婦拋下了,那時候候銘鑫十五歲,所以你既然想為了政績往上爬那我就在後面扯你的後腿,那幾年他確實把他老子作個夠嗆,直到到了真正的關健時刻候銘鑫醒了,爹還是自己的爹啊!更何況他媽也沒怨過他爸,所以漸漸的候銘鑫倒走出了對他爸的恨!
看到汪菲,候銘鑫就笑了,「大老板,無事不蹬三寶殿啊,說吧有什麼事需要在下幫忙!」
「呵呵,小姑夫啊,你可別這麼說,萬一我心情一不好,再把工作量往我小姑身上壓一壓怎麼辦?」汪菲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姓候的,丫的,現在一美的,都快冒鼻涕泡了吧,年後,兩人正式舉行了婚禮,而且汪菲看到候銘鑫那個坐在輪倚上的媽媽,很慈祥的一位老婦人,她對汪俞很好,並沒有因為汪俞沒個正經工作而就看不上她!
候銘鑫一听汪菲那話,嘴一撇,「我服了行不?」
「呵呵,這還差不多。是這麼回事,我們公司下面的二號店,去年十一的時候報表被盜,後來店里的一個職員辭職,可是就在剛才,我那二號店對面又開了一家店,我去看了,全是我們公司出的產品,但我肯定,那個不是從我們公司出去的,而且我有細看過,她因為仿不出我的獨特的標記,只好鬼畫糊,但其它仿的都很像,而且你要知道那價格可比我們店里的便宜太多啊!」汪菲把事和候銘鑫說了。
候銘鑫皺眉,「要起訴嗎,可是這種案子勝算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不好判!但是,如果你有專利就好辦多了!」
「呵呵,你還真別說,我們公司的專利還真下來了,所以,我就以她侵權告她!丫的想開店,你就滾遠一點唄,還弄到我門前,不是給我填堵嗎,我不告的她清家蕩產,我就不姓汪!」汪菲狠狠的說道。
候銘鑫搖頭,卻拿起了電話打了過去,汪菲就笑,嘿嘿,上頭有人就是好辦事啊!
果然在第二的傍晚,劉唱就跑進了千嬌百魅的二號店,「汪菲汪菲……」
肖麗挺個肚子出來了,身後跟著那二十四孝的于海,緊跟在身後,生怕她摔著。
「喲,這不是劉唱嗎,什麼風把您吹到了我這小廟了,咋的,來送請貼嗎?听說你明要開業啊?」肖麗本就是個不好相與的主,這話一說,劉唱兩眼里的淚,唰唰的就掉下來了。
「汪菲,我找汪菲,嗚嗚,你給我留一條生跑吧,求你了,你出來啊,你……」
「別叫了,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理你……啊,老公啊,你說我這台詞怎麼這麼耳熟呢,好像是電視上演的那種壞男人要欺負小女人時說的啊!」
于海被那聲老公叫的身子都酥了,哪里還知道他媳婦說了什麼,只是一幅傻了巴幾的笑容看著肖麗。
肖麗看到丫那白痴樣,一腳就踩在了于海那漆黑 亮的皮鞋上。
劉唱坐地上就不起來了,大哭著,「我不是也想賺錢嗎,這錢也不能就讓她汪菲一人賺去吧,嗚嗚,我怎麼就要賠她錢,法院怎麼就是她們家開的,嗚嗚……」
「你還真的別不服,我們的產品是受法律保護的,你以為拿了我的報表,你以為知道了低價,就可以仿得出來嗎?劉唱要說你其實也不傻,但是,你干嘛非在把店開到我對面呢,你這不是成心給我們二號店填堵嗎,你說你要不直接到外省去,估計就是小菲知道了,也不會去追究,因為她沒那個時間,可是,你干嘛要給我們上眼藥呢……」
肖麗那話說的真損啊,可是沒辦法,法院就把這事給判了,劉唱的店沒開成,還倒賠了汪菲不少的錢!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而汪菲的生活也回到了平靜,開著小車上學,下學,轉眼就到了高三了!
五年過去了,楊大似乎成為了汪菲心底不可觸模的暗礁,一踫就痛,而治療這種痛的最好辦法就是讓自己更忙碌!
桓縣桓鎮那個閑置了近十年的酒廠被汪菲買了下來,五年下來,葡萄苗培育的很好,現在整個村子的人都在閑置的地方種上了這些葡萄!
汪菲想,今年的冬,她就可以生產冰葡萄酒了!
八月份汪建東和邢顏回來了,還帶回了兩個人,汪菲看到此其中之一震驚的下巴差一點掉到地上,米蘭!
上輩子自己工作那個葡萄酒外企的一個股東,是唯一一個以技術入股的股東,老頭人很好,愛笑,愛吃中國菜,汪菲對他印象深刻!
至于另一個,不認識,汪建東說他的朋友,在加拿大認識的,雖然是加拿大人,但是,卻是地道的中國東北人,只中父母移民了,可是他卻很想回國,而且本身對冰酒這塊又十分的在行,一听到汪建東這邊會建酒廠,那是二話不說的跟了回來了!
米蘭看了葡萄基地,點頭對著汪菲豎起了大拇指,說了幾句英語,汪建東本想給翻譯,結果汪菲直接就用英語和米蘭聊了起來,這倒讓米蘭老爺子高興的直拍大腿,od,od!
與米蘭談的很好,老爺子很是欣賞汪菲,汪菲同樣的答應老爺子以技術入股,從此桓縣這冰酒企業算是成立了。
另外聘請的就是汪建東的那個朋友喬治。周,當總經理!
所以汪菲又有時間學習了,米蘭管著外面基地上的事,喬治現在負責跑酒廠這邊的事。
十二月份,零下四度,汪菲那冰葡萄開始采摘。
村里的百姓雖然知道這個叫冰葡萄,這兩年早前的苗已經接果了,吃著挺好的,但是卻不知道這玩意真正派上場的時候卻是放到架子上,一直看著它干巴,還要等到零下四度的時候才能摘,所以今家家把一筐筐的干吧冰葡萄送到了酒廠。
米蘭看著那成熟又「飽滿」的顆粒樂的合不攏嘴,而喬治也笑,兩人嘴里那od就沒斷過!
汪菲當然知道這是上等的葡萄了,咱要做就做最好!而她為這,已經付出了很多年了!
這邊冰葡萄正式進入了車間,那邊汪菲加入了緊張的訓練中,因為一月份她要代表市一中去省里參加英語竟寒!
元旦過後,學校準備了車要送汪菲,可是看到長發飄飄的汪菲從自己的車上下來,學校領導汗顏了,就學校這車,賣了也就能買下汪菲那車的一個車 轆吧!
汪菲獨愛蘭博基尼,這幾年已經換了三輛了!
在桓縣汪菲也是有名的,招搖的名!
曾經有那想打她主意的,比如鑫哲旭,那丫的以交朋友為前提,等到汪菲再大一點就發起了猛烈的攻勢,但是,不好意思,汪菲不同意不說,小海與楊二兩個也把人家好個收拾!
所以桓縣那邊,一些有小心思的人,倒都離汪菲遠遠的了!誰讓她的身邊總有那麼一個兩個的小痞子,唔,這小痞子說的絕對是楊二!誰讓這小子一直就是個尖嘴猴腮像!
汪菲開著自己的車,對著教了自己六年的閆華書說道,「閆老師上車吧。」
閆華書去年調到了市里一中,而閆華書本就知道汪菲的英語低子過硬,更是力挺汪菲,所以一路過關斬軍殺騙一高無敵手,唯一一個名額就落汪菲頭上了。
兩人到了省城找了地方住下,閆華書看著汪菲選的酒店那個汗啊,心道,完了,跟個敗家的出來,她這點公費嘛也不夠干的啊,不但不夠還要自己往上搭錢,你說這事弄的啊,為了什麼呢?
汪菲看到閆華書那糾結的臉就笑了,「閆老師,我們認識有五六年了吧。」
「是啊,你初中我教了三年高中一年,雖然中間扔下一年半,但是你卻是我印象中英語學的最好的一個學生。」閆華書以為汪菲有點怯場所以安慰著。
汪菲就抿嘴一笑,「既然咱們都這麼熟了,那你就不要和我客氣了,住這里,我請客!」
閆華書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開了兩個最好的房間,汪菲拉著閆華書坐著電梯就上了頂樓了,「咱們出來是玩的,別不開心,也別糾結于那些世俗的事,呵呵,誰讓我和你有緣還喜歡你呢,好了,快進屋去吧!」
閆華書被汪菲推進了她的屋子,還一直覺得在做夢!看看人家說什麼,人家說出來是玩的,哦哦,她這半年對這竟賽下的多少功夫,結果人家卻只當成了玩,唉,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而汪菲丫的從來不虧待自己,所以先洗去一身的疲憊,小睡一會,之後穿好衣服,出來叫了閆華書一起下樓吃飯去。
身處這如夢如幻的閆華書突然就清醒了,人家一個孩子看的都比自己透,人家說請了自己就受著吧,而且她可是知道這孩子個性強的狠,不入她眼的人,你就是上趕子她都不待理你一下的!
所以想通了倒也就自然了,兩人吃飯時候話也就多了,更是南海北的聊了起來,這一夜汪菲與閆華書這位三十多歲的老師結成了深厚的友誼,第二竟賽,汪菲用她那純熟的口語,給市一高拿個第一回來!
閆華書樂瘋了,等不急在住一宿,坐著火車就先回去了!
而汪菲一個人走在這燈火輝煌的城市,逛了大夏,逛了時尚地下,最後竟然走到了火車站,而那麼一個孤傲的身影就闖入了她的眼里,撞的心底的那根弦,「砰」的一下斷了!
請牢記本站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