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到這間屋子,暮詞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般的,眼前不斷的閃現的片段,像是噩夢一般,怎麼都揮散不去。
她顫了顫身子,躲過了薄子夜的觸踫,手緊緊的抓著屏風,有些惶恐的望他︰「我」
話音未落,眼前晃過的是他陡然放大的面容,她猛的抬起頭,身子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那倔強的模樣落入了薄子夜的眼中,他的眉梢倏然一挑︰「只有你我二人,不用故作矜持了,又不是沒有做過。」
暮詞猛地抬起頭,緊繃的身子在他的幽深的目光注視下變得有些不安,這個男人的木管太過犀利,總覺得似是能穿透一切看向她的靈魂一般,暮詞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呵--」斜睨著眼前面色蒼白卻倔強的不肯低頭的女子,薄子夜倏然一笑,抬手,對著她粉白的臉頰,輕輕的拍了兩下︰「是你自己月兌還是本王來幫你?」
手一點點的下移,從她的對襟領口撫上了她的脖頸,細細的輾轉摩挲,手底的光滑觸感,讓他一陣陣的興奮。
暮詞別過臉去不看他胡作非為的手,僵直的身子在他大掌的觸踫下陣陣的戰栗,她咬緊了唇瓣,聲音緊繃如弦︰「我想,先沐浴。」
只能找了理由來躲避,明知是徒勞,卻忍不住要做最後的掙扎。
薄子夜的手稍稍一松,狹長的眸子眯縫了起來,在她的臉上幽幽打了一轉兒,忽然像是听了好笑的事一般,倏然一笑,日光映襯下,越發襯得他唇紅齒白起來。
「沐浴?」男人的手指劃過她細女敕的臉龐,將她耳畔的發絲別到了耳後,動作曖昧輾轉,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畔,他吐氣若蘭︰「本王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把你吃掉,這幾日,本王可是想你想得緊。」
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張口,在她的耳垂輕輕咬噬了一下,感受到她陣陣的戰栗,他的笑容,越發的深了幾分︰「本王十分喜歡被你密密地包著,又濕又暖,絞得人連心都蕩了起來」
這樣露骨又赤*果的話,暮詞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撇過頭,躲開了她的手,毫不遲疑的逃到離他幾米遠的安全位置,雙手環胸,緊緊盯著他。
薄子夜的手就停留在了半空,一如他臉龐的笑意凝固,空氣中,有種詭異的氣氛流竄,甚涼,暮詞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薄子夜眯了眯眼,有些危險的凝了她一眼,此時的他反而不著急了,轉身,自顧自的和衣上了床榻,轉而望她,慵懶的勾了勾唇,朝著她勾手︰「過來。」
暮詞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身子抵在冰涼的屏風上,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這個男人太危險,只要靠近便會有無形的壓迫感欺身而上,她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