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手緊緊的環在她的腰間,兩人緊密的貼合,讓他心中有無比的滿足感,只不過,懷里的人兒卻不適的皺了皺眉頭。
「嗯別鬧了,好累。」頭靠在他的胸前,她下意識的蹭了兩下,全然不知,薄子夜剛剛沉穩的呼吸再度沸騰了起來。
該死的,心底的***竟然輕易就被她勾了起來,他低低的呼了口氣,想要讓心思沉穩下來,誰知這時,懷里的人兒卻忽然睜開了眼。曖昧的氣息撲鼻,寬厚的懷抱籠罩,她有些不適的睜了睜眼,入目的是薄子夜放大的臉龐,暮詞呆愣了片刻,忽然就驚呼了一聲︰「你你怎麼還在這里?」
以為解了毒他就會走,誰知睜開眼見到的還是他,她有些惱,下意識的後退了兩下想要月兌離他的懷抱,可是的腫脹感讓她一怔,整個人就呆愣在了那里。
他不但沒有走,甚至沒有從她的身體里出來,兩人就以最親密的姿勢緊密的結合,而最最可怕的,是她稍一動作,就感受到他的火熱迅速的膨脹,以及他由淺轉濃的呼吸惚。
在他炙熱的目光注視下,暮詞的臉騰的紅了起來︰「你出去,還不趕緊出去。」
薄子夜卻沒有動彈,任憑她左搖右擺,只覺得身下一陣的發熱,他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攬著她,在她耳邊低喃︰「今日的事,多謝你,我便知曉,你不會見死不救。」
在她耳旁落下一吻,曖昧旖旎,暮詞卻如蒙雷擊,呆愣當場,是啊,她不會見死不救,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他這樣的相信?而她自己,竟然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溫。
她忽然就心慌了起來,望著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她咬了咬唇,不能,一定不能,對他,她只不過是報他從前為她做的事罷了。
她這樣安慰著自己,也這樣說出了口,她的心分明不是這樣想的,可是開口了卻是這樣的話,「你幫了我那麼多次,這一次,就當是我報恩,從今往後,之前的事,你我一筆勾銷。」
薄子夜愣了一下,似是不相信這樣絕決的話會出自她之口,可是她的神情,分明告訴他,這話是發自肺腑,一絲虛假都沒有。
薄子夜忽然就惱了,從來都是女子拼命貼上來,哪里有她這樣恨不得跟他一刀兩斷的,她憑什麼?
黑眸一緊,緩緩抬起彌漫著赤光的雙眸,薄子夜緊緊的凝她,似是要將她看穿,「報恩?」他似是低喃了一聲,忽然就勾了一抹冷笑,邪惡的氣息在耳邊環繞,在暮詞錯愕之際,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腰身,對準穴口猛的一個挺身。
霎時間,一種被貫穿的感覺涌了滿心,暮詞吃痛,劇烈的掙扎了起來,「薄子夜,你要做什麼,出去,出去!」
薄子夜笑的越發魅惑,只是邪魅笑意中,卻暗藏著危險的漩渦︰「不是要報恩麼,那麼就一次報個夠吧!」
他一把摁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抵在她的下腰身,也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忽然就加快了動作,大手拖起她的身子,不斷將清醒的***送入,深入淺出,每一下,似乎都要撞擊到靈魂的最深處。
暮詞想哭,比任何一次來的都要痛,可是眼淚在眼眶兒打著轉兒,卻一滴也落不下,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兩人的身體都無比的契合,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可他們兩人的心,卻一次比一次離得遠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徹夜的沉淪讓她渾身痛楚不堪,稍一動作,的痛,就讓她禁不住低吟了一聲。
該死的薄子夜,竟然折磨了他大半夜,若不是她最後受不住暈過去,只怕他還不肯罷休。
氣息里還彌漫著旖旎的味道,她皺了皺眉,一動也不想動,只拿錦被包住身子,對著門口懶懶的喚了一聲︰「錦香--」
卻是好半天無應聲。
這倒也奇怪,那丫頭平日里恨不得一天三時的候在外頭,今兒個這麼晚了不但沒有來吵她,就連召喚都沒動靜。
她不禁揚了揚聲音︰「錦香--」
門呼啦大開,是錦香手忙腳亂的身影,一邊系著領間的扣子,一邊應聲︰「小姐,您醒了。」
似是跑得急了,氣喘吁吁的,撫著胸口大口的喘氣,暮詞偏頭看了她一眼,當下就皺起了眉︰「做什麼了喘成這樣,先喝口水順順。」
錦香應聲去倒水,大口的喝了兩口,這才轉而去櫥子里找了一身新衣裳來交到暮詞的手中。
「奴婢剛去前院兒了,大小姐在前頭發威呢,要給咱們驗身。」
暮詞沒敢當著錦香的面兒換衣裳,只縮在被子里,那一雙水眸不解的望了過去︰「驗身?」
一下子跳了起來,恍然念及昨夜薄子夜的話,若那藥真是暮雪給他下的,那麼她會驗身就不足為奇,畢竟要解那藥,只能男女,而幫他解藥的不是她,那麼肯定就是旁人。
「是啊,也不知腦子里香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算是王妃又如何,怎麼還回來折騰。」錦香嘀咕了一句,去淨了帕子遞給暮詞,轉身卻見錦被滑下,暮詞光潔的肌膚就暴露在空氣當中,錦香頓時就驚叫了起來。
「二小姐--」她的目光在暮詞的身上打了一轉兒,整個人霎時就如被雷擊,二小姐的身上,青青紫紫一塊有一塊的曖昧痕跡,在潔白如雪的肌膚上越發的顯眼,錦香呆愣了片刻,隨即,當下轉身,飛快的去將門關上。
暮詞也驚了一下,在錦香去關門的空當兒,忙扯了屏風上的披風胡亂的遮擋住了身子,竟然一時大意讓錦香看了個究竟,她咬了咬唇,手攥得緊緊的,目光死死的凝在錦香身上,隨著她的動作,暮詞的心一起一落,竟然染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子。
她身上的痕跡,就是自己不看也知曉,昨夜顛龍倒鳳一整晚,肯定是痕跡遍布全身。
「二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聯想到前院兒大小姐命人查清白,這邊二小姐又這樣,錦香就是再糊涂,也瞧出些端倪來,她驚得不能自已。暮詞咬了咬唇,面對錦香的質問,她竟不知該如何開口,索性不去解釋,只沉了沉聲︰「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若是想告訴姐姐也隨你,我不會怪你。」
她慢條斯理的拿了衣裳過來一件一件的穿上,說不慌張是不可能的,不過早在她爬上薄子夜的床榻起她就料到會有被揭穿的一天,不過是早晚而已。
穿戴整齊,她才走到了錦香跟前,笑容依舊清淺︰「走吧。」說著,自顧自的區開門。
錦香卻拉住了她的手,擋住了她的去路︰「尚未收拾妥當,小姐要去哪里?」
暮詞停住了腳步略顯訝異的望了她一眼,倒是有些猜不透,這個丫頭在想什麼。
錦香卻低低一笑︰「在小姐的眼中,奴婢便是那樣吃里扒外的人麼?」竟隱隱有些嬌嗔。
暮詞不解,錦香方才淨了帕子遞到了她的手邊︰「奴婢雖然辦事不怎麼牢靠,嘴也不是很有把門兒,可到底也不是那樣糊涂的人,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還能分得清楚。」
「錦香」暮詞張了張口喚了她一聲,沒有想到錦香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反手握住她的手,不住的點頭︰「錦香,多謝你!」
錦香噗嗤一笑,嗔了暮詞一眼︰「小姐怎麼還客套了起來,奴婢也不過是實話實說。今日的事,奴婢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也不想搞懂,反正小姐做什麼事總有你的道理,這不是奴婢要管的,奴婢要做的,就是伺候好小姐。」
暮詞悵然了一下,也隨著錦香笑了一下,到底是十分感激的,只不過,她剛松了一口氣,就听外頭有人敲門︰「二小姐,奴婢是二夫人屋里的李媽,奉夫人之命,請小姐以及院兒里的尚未驗過身的丫頭到前頭去一趟。」
此言一出,霎時驚了滿座,錦香驚慌的望了暮詞一眼,不知所措︰「怎麼會連小姐這廂都叫去,小姐,這可怎麼辦?」
暮詞也是驚了一下,看來暮雪是當真惱了怒了,整個將軍府的一個也不打算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