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幕本打算第二天求和,只是才剛上班,就接到了上級指示,需要秘密外出視察,為期一個月,視察期間,不得與外界聯絡,不得泄露行蹤。
古子幕打蘇子言的電話,卻一直是關機。
蘇子言昨天關機後,手機就沒有再開過。
一覺睡到中午才起床,也才發現手機沒開,蘇子言邊刷牙邊開機,短信提示音一直響個不停。
打開一看,全是系統短信,提醒古子幕早上有打過3通電話過來。
蘇子言刷牙的手,停了下來。糾結,要不要回個電話?
最後,到底是沒有回撥過去。其實即使回過去古子幕也接不到,此時他已經在萬里高空。
蘇子言略吃了些東西,帶著熊貓眼,去了蘭星工作室。
發現樓蘭星比自己的黑眼圈還嚴重,不禁問到︰「你昨夜干嘛去了?」做半夜梁上君子去了不成?
干嘛去了?一說起來這個,樓蘭星就咬牙切齒。昨夜就是一部血淋淋的慘劇。酒醉的古今夏,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說起來,昨夜讓自己受苦的根源,就在眼前,樓蘭星的臉色更差了︰「蘇子言,我越看你越不爽!」
「為什麼?我沒惹你啊。」真是禍從天降。
樓蘭星冷哼一聲︰「就是看你不爽!哪涼快哪呆著去,不要讓我看到。」看到就上火!
蘇子言指了指陳如花,說到︰「要想讓我離你遠點,你就快點把人給我培訓出來。」
不提陳如花還好,一提起她,樓蘭星大清早就炸了︰「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你找的這是什麼人哪?你是不是存心要毀我一世英名?資質沒有,悟性沒有就算了,就連人話都听不懂!……」
蘇子言果斷的去冰箱拿了一瓶王老吉,遞給樓蘭星︰「敗敗火。」
把整瓶王老吉喝完,樓蘭星的火氣總算是降下來了些,蘇子言才說到︰「最少,她外形不錯嘛。」
樓蘭星把空罐子隔空扔到了垃圾桶,才橫眉到︰「她是唱歌,又不是賣笑!」聲音不行,臉好看有什麼用?
蘇子言︰「……」冷汗都出來了。有個這樣的老師,真是讓人各種想死啊。
「我相信你,一定會把她雕琢出來的!」
樓蘭星橫了蘇子言一眼,走向了陳如花。
蘇子言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難怪大家會叫樓蘭星為「暴君」,真是名不虛傳。那語言暴力,殺人于無形。心理不強壯的,一定得遠離此君,否則肯定無數回想跳樓。
一個上午,就在樓蘭星的怒吼聲中度過……
蘇子言中午請陳如花吃飯,點了大桌的大魚大肉,以做安慰和鼓勵。
陳如花被樓蘭星打擊得一點自信心都沒有了︰「San,我真的有那麼差勁嗎?」
蘇子言鼓勵到︰「你很好。」
陳如花意志消沉極了︰「我能成功嗎?」
蘇子言堅定不移︰「一定能!樓老師的學員,沒有一個是凡品!我相信你,只要再努力一點,一定行。」
那倒也是,樓蘭星經手的學員,個個都是一線歌星,陳如花想到美好的未來,心里才好受了一點。
「下午我想請假回東南哥那。每個月底,我都會回去的。」
「也行。」蘇子言叮囑到︰「不過,你一定要記住,保密我們之間的協議。」
「嗯,我會的。」陳如花簡直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了。
每個月的月底,是她最快樂的時候,因為每到這一天,都能和柳東南一起吃飯。
不過,也只能吃一餐飯了,蘇水荷嚴防死守,滴水不露。
這些年,沒有女人能近得了柳東南的身,蘇水荷的手段可不是一兩點,柳東南身邊的秘書,助理,全都換成了清一色的男性。
一想到柳東南,陳如花嘴角終于有絲笑意了。
「San,你說東南哥會接受我嗎?」
蘇子言回到︰「你這麼愛他,他不應該錯過你。」
陳如花不滿的說道︰「可是,現在我要見東南哥一面都難,東南哥又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看待。」
「就因為如此,所以你才要變強大起來。你只有一夜成名,才能做柳氏產品的代言人,這樣才能有機會和柳東南在一起共事,兩人之間有了接觸,才有可能日久生情。」否則,我干麼要花這樣大的心血來打造你?就憑你目前的身份,太微不足道。
陳如花堅定到︰「我一定會更加努力。」
蘇子言笑了笑,低下頭喝湯。
陳如花走後,蘇子言看著剩下的滿大桌菜,決定打包。
打了好大一個包,再去蘭星工作室,暴君卻不見人影。
蘇子言提著大包菜,去了公園。不喂流浪貓,不喂流浪狗,喂鳥!
邊喂邊喃喃自語︰「肉肉啊,你投胎轉世沒有?肉肉,是我不好,讓你死無全尸。肉肉,你要在天有靈,就夜夜化作厲鬼,去糾纏蘇水荷吧。冤有頭,債有主,是她把你烤來喂狗的……」
正喂著鳥,古今夏打來了電話︰「蘇子言,我想跟你談談。」
「你來公園吧。」掛了電話,蘇子言長嘆了一口氣。
半個小時左右,古今夏趕了過來。見著蘇子言,非常幽怨的說到︰「蘇子言,我真是羨慕你。我那麼想要清辰的愛,可他,卻只愛你。」
蘇子言苦笑︰「今夏,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只要清辰跟以前一樣,眼里只有我。明明都說好要結婚了,就因為你,清辰除了要你,什麼都不要了。蘇子言,我真的很不甘心。一切都好好的,就因為你,全都變了。」
蘇子言指天發誓︰「今夏,我和清辰沒什麼,真的。」
「有沒有什麼,也改變不了事實。清辰說他不可自拔的愛上你了,那我該怎麼辦?蘇子言,你知不知道,我連婚紗都訂做好了!就等著美美的做清辰的新娘子。可清辰他說,對不起,今夏我們分手吧,我愛上蘇子言了。」
蘇子言認真的說到︰「今夏,你還很愛清辰對不對?那就再給清辰一段時間好不好?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我保證。」
古今夏落寞,低聲喃喃︰「回心轉意……」
看著這樣的今夏,蘇子言心里難受極了。更是把宋清辰惱個半死,這麼好的今夏不要,是要造什麼孽!
今夏的手機響起,是青木︰「今夏,你個壞丫頭,你終于願意接電話了?我昨天生日,打你一天的電話都不接,真是太讓我傷心了!你說,你要怎麼彌補你的罪!」青木用了五年的時間,別有用心的接近今夏,現在兩人的交情雖然達不到閨蜜的程度,但也算是好朋友了。
古今夏一個勁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要賠罪也行,過來陪我喝酒,我暗戀多年的男人,床上有別的女人了……」
今夏走後,蘇子言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人來人往,發呆……
不知不覺中,夕陽西下,路上行人漸少,蘇子言站起身來,回家。
家門口,又見著了欲有千言萬語要說的宋清辰。
蘇子言直接無視,把宋清辰關在門外。
宋清辰在門外,撥了蘇子言的電話。
蘇子言打開門,一臉堅決的說到︰「宋清辰,我說過,你要是因為我和古今夏分手,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你。」
說完,不等宋清辰說一個字,就關了門。
宋清辰站在門外,心里空洞洞的。子言,我的心里滿滿的都是你,你讓我還怎麼和今夏繼續?
蘇子言說到做到,發了狠心,干脆把手機關了,也不回家,整整一個月,都泡在蘭星工作室。
看著「暴君」一次又一次發飆,看著陳如花被罵得崩潰一次又一次……蘇子言難受的心情,總算是有點平衡,世上不如意的人,不只自己一個。
樓蘭星灌完一瓶冰紅茶,才感覺滔天的怒火下去了點。
一坐到蘇子言身旁,叫到︰「該回魂了!」
蘇子言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表示魂在。
樓蘭星埋怨到︰「你看你從哪找的極品,遲早把我氣死。」
蘇子言明智的選擇了笑而不語。
果然樓蘭星很快的結束了這個話題,改而問到︰「你想在這里當駝鳥到什麼時候?」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蘇子言幽幽一聲長嘆。古子幕宋清辰都讓她心煩。
默念幾遍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血淋淋的人生!蘇子言站起身來,回了家。
才到樓下,就被宋清辰逮了個正著。
這段日子,宋清辰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人瘦了一大圈,憔悴不堪。
蘇子言見著這樣的宋清辰嚇了一大跳,急問︰「宋清辰,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宋清辰搖頭︰「子言,你能不能不要再躲著我?」這比千刀萬剮還讓人難受!
蘇子言︰「……」
蘇子言的沉默,讓宋清辰絕望,閉了閉眼,做了決定︰「子言,我明天就去找今夏和好。」所以,你不要再躲著我。
蘇子言陰了多日的心,終于見了一絲光亮︰「真的?」
宋清辰沉痛的說到︰「嗯。」
蘇子言長吁了一口氣︰「宋清辰你想通了就好。今夏真的是個好女孩。」
宋清辰有滿肚子的話,卻不能說。子言,今夏再好,可我心里眼里滿滿的都是你,今夏的好,我看不見!我只想和你長廂廝守,我只想和你白頭到老,我只想和你兒孫滿堂……子言,你知不知道,我只要你?!
濃濃的情意,一絲一毫都說不得,宋清辰只能全都吞進肚子里︰「子言,我很餓。」
蘇子言歡快的笑了︰「我這就給你做吃的,想吃什麼?」
「隨意。」只要能看著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
回到家里,卻發現冰箱里的菜焉的焉,壞的壞,蘇子言說到︰「我去買菜。」
宋清辰站起身︰「一起去吧。」
超市就在樓下不遠,兩人並排走著,時不時的低聲交談幾句,輕笑出聲。遠遠看去,像一對年輕恩愛的小夫妻在散步。
柳東南看到這一幕,雙眼噴出了火來!
蘇子言和宋清辰去超市,意外的,踫著了于明月。
見著二人,于明月問︰「你們現在在一起了?」
蘇子言不答,宋清辰想了想,還是伸出手,把蘇子言攬到了懷里,笑著回到︰「是啊。」
于明月意味深長的說到︰「蘇子言,好好珍惜你現在擁有的幸福。」話里,不無警告的意味。
……
于明月走後,宋清辰才放開蘇子言,解釋到︰「子言,剛才……」
蘇子言搖了搖頭︰「我知道。謝謝你。」
「沒事,你不要為不相干的人不高興。」你一難過,我看了就難受。
蘇子言努力的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我沒有不高興,我只是不待見她。」為什麼要不高興?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那就好。」宋清辰轉移話題到︰「買牛肉回去好不好?我想吃你做的牛肉炖土豆。」
蘇子言一口答應︰「好。太久沒吃,我也想吃了。」
買好菜,兩人一起下廚,很快的就坐好了三菜一湯。
眼前的幸福,讓宋清辰留戀而又絕望。
臨走時,把蘇子言緊緊的抱在懷里︰「子言,就一會兒,就一會兒好不好?」
這一刻,宋清辰的不舍,絕望,依戀,蘇子言突然就懂了。
宋清辰貪婪的吸著蘇子言身上獨有的香味,舍不得,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就想這樣抱著蘇子言一輩子不松手。
蘇子言哽咽到︰「清辰,你一定要幸福。我不好,配不上你。」
宋清辰把額頭抵著蘇子言的額頭,輕輕的,柔情萬千的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子言,你很好。」你是最好的,最少在我心里是這樣。
深吸一口氣,宋清辰逼自己放手,大步離去。
蘇子言抱著自己的肩坐在沙發上,這一刻,無比的孤單。感覺天大地大,無依無靠。
宋清辰古子幕都那麼美好,哪是自己能擁有的?他們值得更好的女人。
手機響起,竟然是柳東南。
柳東南一個推不開的應酬,喝了滿肚子的酒,醉得不輕,難受至極,在洗手間吐得死去活來。吐完後,撐在洗手台上,醉眼看著鏡中的自己,是那麼的陌生。在這一刻,對蘇子言的思念,到了頂點,相思欲狂。再也無法忍受,打了蘇子言的電話,不停的叫著︰「子言,子言……」
蘇子言也說不清是為什麼,竟然沒有掛了電話,而是靜靜的放在耳邊听著。可能是因為這一刻太寂寞,太孤獨……
「子言,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子言,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你知不知道?」
「子言,我很後悔很後悔,你知不知道?」
「子言,我的心很痛很痛,你知不知道?」
「子言,失去你,我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
「子言,我多想這一切都只是場惡夢,醒來,你還是我的妻。」
「子言,我多想回到十年前,那時你愛我,我愛你,天天快樂無比。」
「子言,我想你,想得我都要發瘋了。子言,我們還能不能回到從前?子言,我們還能不能破鏡重圓?子言,我們還可不可以重來?子言,子言……」
柳東南的情和愛,蘇子言是真的不懂。你若真的那麼愛我,那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我愛你,愛了整整十年,可最後,轉身離去的人,是你,不是我。
回到從前?一切重來?這怎麼可能呢。媽媽死不瞑目,清顏一尸三命,兩年的牢獄之災,都是因為你的背叛!
蘇子言一句話都沒說,掛了電話,在黑暗中不停的流淚。這一刻,無比想念古子幕溫暖的懷抱。
已經一個月沒有他的消息,看來,他是再也不會回來了。沒有古子幕的屋子里,讓蘇子言感覺空蕩蕩的。
蘇子言強迫自己起身,去沖了個冷水澡,跟自己說到︰「要習慣,這才是你真正的生活。」古子幕就如天邊的浮雲,遙不可及,擁有他,是太奢侈的事。
坐在電腦前,腦子里成了一團醬糊,一個字都想不出來,蘇子言只得關機,上床。
少了古子幕的床上,感覺是那麼的冰冷。翻來覆去睡不著,蘇子言惱得對著自己用力拍了一巴掌︰「不許貪心!」打得火辣辣的痛。
古子幕此時,剛下飛機。一個月的出差,32天的相思,讓他恨不得插翅能飛,真想立刻就到蘇子言的身邊。
打開手機,古子幕氣得夠嗆,咬牙,那女人,這麼久,一個電話一個短信都沒有!
不會真和宋清辰在一起了吧?!宋清辰對她也有救命之恩,難不成,也以身相許了?那怎麼行!
古子幕用神七的速度趕了回去。
蘇子言剛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床往下一陷,古子幕模上了床。
聞到熟悉的味道,不可否認,蘇子言本空蕩不安的心,突然就安份了,圓滿了。能有古子幕在身邊,真好。
古子幕餓狼撲虎,把蘇子言壓到身下,咬牙切齒︰「蘇子言,你是我的!」
蘇子言抬頭,春花爛漫的一笑,伸手摟住古子幕的腰,主動送上紅唇。
古子幕的滿身怒火,很快化為**。
兩人間的冷戰,在床上熱火朝天的結束了。
這一夜,蘇子言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如狼似虎!」
古子幕倒是覺得,是小別勝新婚。
怎麼要蘇子言也要不夠,這女人,該死的氣人,卻又該死的甜美。
面對著在自己身上奮戰不休的男人,蘇子言舉手求饒︰「古子幕,你能不能明天再做?」
古子幕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不能!」
蘇子言︰「……」丫的,精盡而亡算了你!
古子幕用力咬了蘇子言一口(具體位置,因為要和諧,所以自己腦補),逼問︰「有沒有想我?」
忽來的痛感,讓蘇子言倒吸了一口冷氣,死鴨子嘴硬︰「沒有!」
古子幕一個狠狠的用力到最深處︰「有沒有?」
蘇子言氣喘吁吁︰「沒有!」
古子幕氣極,這女人,做死她算了。
把蘇子言一個翻身,換個位置更加用力的要她。
蘇子言欲仙欲死,是真的想死……一夜七次郎的艷福,並不是誰都消受得起的。
更何況,身上的這男人,今夜何止七次啊?!艷福消受不起,就是災難。蘇子言就覺得自己現在是一災民,還是受災非常嚴重的那種。欲哭無淚,求救無門。
老天爺啊,求你了,把這妖孽收了吧。
對于蘇子言的請求,老天爺接收不良……
所以,古子幕繼續在蘇子言身上耕耘不止,奮戰不休。
又一次ga潮的猛烈來襲,讓蘇子言**得昏了過去。
好一會兒,才醒來,全身上下,連手指都沒有力氣再動了。
而身上的男人,卻還沒滿足,看樣子,他是打算要**到明,血戰到底了。
蘇子言不管了,閉上眼,睡覺!再不睡,就要死人了,被人做得累死的,要是做個這樣的死鬼,都不好意思去投胎轉世!
古子幕把蘇子言抱到懷里,心滿意足,寵溺的在她臉上親了親,也閉上了眼,這一個月的不對勁,一個月的悶氣,都化為無形,消失得無影無蹤。
蘇子言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三天的凌晨,才醒來。全身都酸痛,特別是那腰,一動就酸痛到不行。
可是,對于罪魁禍首,蘇子言卻討厭不起來。看到他抱著自己而眠,感覺還挺滿足。
蘇子言的理智對自己更加鄙視!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貪戀古子幕的溫暖?!貪心是要不得的。
可是,卻沒有辦法放手。古子幕的美好,古子幕的溫暖,太誘人。沒有他的這一個月,日子甚是難熬。
看夠了美男秋睡,太陽也升得老高了,蘇子言推了推正熟睡的某市長︰「要不要起床上班哪?」
古子幕翻個身,把蘇子言壓到身下,睡意濃濃,抱怨︰「不想上班,我就想抱著你睡覺。」
蘇子言……難不成我做了那傳說中的紅顏禍水?
「喂……你手放哪呢?」有大清早就不安份,化身為狼的麼?
古子幕一番摧殘,蹂躪後,才睜開眼︰「好了,我醒了。」
蘇子言……有這樣起床的麼?
瞪了古子幕一眼,起身去做早餐。
古子幕洗刷出來,看著桌上的粥︰「我討厭喝粥!」
蘇子言邊做配菜邊頭也不抬︰「清辰胃不大好,喝粥比較容易吸收。」
古子幕……正因為此,我才討厭喝粥!青梅竹馬的感情,最讓人妒忌了!更何況,現在蘇子言那竹馬,對青梅有了非份之想。
古子幕從後面抱住蘇子言,問︰「你今天干什麼?」
蘇子言邊拍蒜邊說到︰「我去各大商場轉轉。你走開,抱著我感覺很怪。」
「去逛街買衣服麼?」從口袋里拿出錢包,抽出銀行卡遞給蘇子言︰「這是我工資卡,密碼是你生日,你想買什麼就買吧。」
蘇子言扭頭,看著古子幕︰「你錢多沒地方花了?」有隨便送人工資卡的麼?
古子幕︰「……」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真想一把掐死這女人算了!「給你,你就拿著。」
蘇子言拒絕︰「我不要。我不買衣服,我去看店。」
古子幕把銀行卡塞到蘇子言的口袋里,才問到︰「看店?看店干什麼?」
蘇子言笑︰「我想開個服裝店,你覺得怎麼樣?」
「怎麼會想到開服裝店?」古子幕其實想說的是,就你那對時尚的遲鈍,開服裝店?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幾乎可以預見,一片血本無歸。
蘇子言揚了揚拳頭︰「我想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其實想開服裝店,還真不是蘇子言一時心血來潮。在美國時,有很多人簽約新歌手,同時也簽了一份贊助商合約,名義上是給新歌手贊助服裝,但是一旦她(他)們走紅,那品牌也就跟著水漲船高。所以,蘇子言想借鑒。
古子幕不解︰「嗯?」何出此言?
「曾經我開了一個服裝店,只是結果是慘烈的。」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哪。
古子幕好奇︰「你什麼時候開的?賣什麼?」
「別提了,我開的是淘寶店,累個半死,也就賣了一件,拿去擺地攤,還被城管把衣服扛走了。」血淋淋的歷史啊,不堪回顧。
古子幕悶笑︰「那你選好地方沒有?」
蘇子言扭頭︰「要不,你幫幫忙?我看中的地方,都有主了。」
古子幕一身正氣︰「怎麼?你想讓我以權壓人?」
蘇子言眼前一亮︰「好主意。」
古子幕瞪了一眼︰「我是市長!」
蘇子言撇嘴︰「就是市長才干這樣的勾當哪。平民老百姓哪有這個權力!」
古子幕在蘇子言粉女敕的屁屁上拍了一巴掌︰「憤青。」
蘇子言翻了個白眼給古子幕︰「我去樓下叫清辰吃早餐。」
古子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出門叫別的男人吃早餐,大清早就開始氣火攻心!
蘇子言下樓敲門︰「清辰,起床沒有?早飯做好了。」
宋清辰含著牙刷過來開門︰「怎麼這樣早?」
蘇子言答到︰「子幕吃了要去上班啊。」
宋清辰覺得心開始發苦︰「古子幕過來了?」
蘇子言不大好意思的笑︰「昨晚來的。你快點刷牙,我先上樓了。」
宋清辰此次刷牙用了半個小時,生平最長記錄。
等他再上樓時,古子幕已經走了,蘇子言埋怨到︰「怎麼才上來?粥都該涼了。」
宋清辰笑了笑,坐下來安安靜靜的吃完早餐。
蘇子言問︰「你今天是不是要去找今夏和好?」
宋清辰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點動了頭。
蘇子言偏頭︰「那你穿這樣可不行,得穿帥一點。」
宋清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說到︰「我一向不都這麼穿麼?」
「那不同,今天不一樣。唔,要不,我贊助你一套新衣吧。」順便,也去了解下市場。
宋清辰一點意見都沒有,無條件答應︰「好。」眉開眼笑。
于是,二人出門。
蘇子言帶著宋清辰轉啊轉啊轉啊轉,宋清辰頭都被轉暈了,忍無可忍,問蘇子言︰「你還沒找準地兒麼?」
「啊,找著了,找著了,你看,就是這里。」蘇子言跟發現新大陸似的,聲音里滿是驚喜。
宋清辰看過去後,嘴角直抽︰「你不是說帶我來買衣服?」而這里,新商場,正在招商中……
蘇子言笑問︰「宋清辰,你覺得這地怎麼樣?」
宋清辰撫額,嘆息︰「子言,請說重點!」問得沒頭沒腦的,我不懂。
「你說,如果我在這里開個服裝店,會怎麼樣?這地方人流我看還可以,又是新商場,沒轉讓費……」
宋清辰果斷的說到︰「這里不行!」
蘇子言問︰「為什麼?」
「這里出過命案,才拆了重建的!」
好吧,風水不行。蘇子言換地方。
宋清辰還是說不行,理由是,「這商場是違規建的,說不定哪天就被強拆了。」
蘇子言果斷的再換。
宋清辰搖頭︰「這片都屬于危樓,拆掉是遲早的事。」
蘇子言看過的所有的地方,宋清辰都不滿意。
最後,蘇子言把宋清辰拉去了市中心,指著最火爆的一家女裝店,問到︰「那里怎麼樣?」
宋清辰觀察了一陣後,點頭認同︰「不錯。」地段好,人流量大……
蘇子言幽怨︰「我也覺得不錯。可店是人家的!不租不轉不賣!」
宋清辰倒抽一口冷氣︰「蘇子言!」既然如此,你拉著我看什麼?
蘇子言︰「知道了。走吧,我們去買衣服。」
到了男裝店,宋清辰對蘇子言的審美觀,表示極度的無語。
幸好這是品牌店,衣服都是好衣服。
只是,蘇子言在服裝的搭配上,只能用兩字來形容,驚悚!
明明都是些好衣,可被她一配在一起,就成了慘不忍睹。
蘇子言看著鏡子里的宋清辰,直嘆氣︰「宋清辰,你長得不差,衣服也挺好的,為什麼一穿到你身上,就連山里砍柴的都不如了呢?」
宋清辰笑得滿是無奈,你還知道人好,衣好哪?那你知不知道,你審美觀非常不好?!
蘇子言折騰了宋清辰一個上午,最後,選了一件粉紅的襯衣,一條白色的休閑褲。
宋清辰對此,表示無語。
粉紅,你當我是十八歲的待嫁姑娘……!
可最終,執拗不過蘇子言,宋清辰只得接受了,實在是沒得選擇。因為蘇子言說︰「不要粉紅?那大紅的吧,更喜慶!」
在大紅色與粉紅色,宋清辰果斷的選擇了粉紅,最少,看著沒那麼扎眼吧?
蘇子言滿意的點頭︰「終于人模人樣了。」
宋清辰各種悲……難不成我剛才是人模狗樣?
蘇子言看了看時間,說到︰「好了,時間剛好,你約今夏吃中飯吧。我先走了,再見。」
看著蘇子言走遠,宋清辰才收起臉上的笑容,撥了今夏的電話︰「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可好?」
古今夏再接到宋清辰的電話,懷疑自己在做夢︰「月容姐,月容姐,你掐我一把,掐我一把。」
花月容一手擠牙膏,一手接水︰「你發什麼瘋呢?」
古今夏笑靨如花︰「清辰打電話給我了,清辰打電話給我了……」
花月容邊刷牙邊「呸」到︰「丟人現眼,不要說我認識你,就宋清辰一個電話,甚至興奮成這樣?」
古今夏整張臉都亮了︰「你不懂……」宋清辰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果斷決絕得很!說分手,不管你再一哭二鬧三上吊,他都不會回頭。而現在,他再打電話過來,古今夏想到蘇子言說的話,心跳不禁加快了許多……
花月容欲要再說,卻把一口牙膏吃進了肚子里,一下子反胃,吐得她死去活來,黃膽都吐出來了。
好不容易不難受了,花月容大吼︰「古今夏!你有點骨氣好不好?他都說愛上別的女人了!」
古今夏一點骨氣都沒有,去房間里翻箱倒櫃︰「青辰約我見面,我穿哪件好呢?」
花月容氣得直翻白眼……古今夏是沒救了!中毒太深!
古今夏舉棋不定,問到︰「月容姐,你說這件桔色的好看?還是這件桃紅的好看?」
花月容沒好氣︰「你不穿最好看!」
古今夏羞紅了小臉︰「月容姐,你好壞……」
花月容欲要再教育某失足的妹紙,電話響了起來,是林天星,花月容大吼︰「你丫有完沒完?你當你是處男哪?早就被人睡過無數回了!還跟我裝什麼純!」
林天星︰「……」我干麼自找氣受?
可是,自從被花月容強了之後,林天星就是沒有辦法放下。是,是被很多女人睡過,哦,不,是睡過很多女人,是早就不是處男了!難道我就沒有資格介意了麼?好歹是第一次被女人……再說了,是你要過來問我「要不要一起做a的!」
林天星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花月容「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花月容的彪悍,讓古今夏佩服得五體投地︰「月容姐,天星哥……」
花月容擺手︰「不要跟我提他。我會上火。」
古今夏真心覺得,花月容很無良!強睡,強睡哪,真是女中豪杰!這年頭,被強jan的,受害者一般都是女人啊!天星哥真是太可憐了,遇人不淑。
花月容瞪眼︰「他可憐個毛!我才是第一次!他早就被別人睡過無數回了!虧死了我,賺死了他!若不是我喝多了,你以為,我會去他?長得一臉桃花,看著就想揍他。」更可氣的是,難得有了沖動,想再睡他一回,還拿喬。真當自己是十八的黃花大閨女了!
古今夏掩面,嬌羞……月容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彪悍?第一次,初夜,睡,強jan……人家小姑獨處二十幾年,還是個小處,純著呢,真心臉紅……接受不了你的狂猛。
花月容說到︰「不管宋清辰說什麼,你都要立場堅定!好馬不吃回頭草!變心的男人,最是罪不可恕懂不懂?他能拋棄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男人的甜言蜜語都是毒藥,你要禁得起考驗!男人這東西……」
古今夏換好衣服,提上包,準備出門︰「知道啦,月容姐,你比我媽還能念!」
花月容差點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你以為我喜歡念經?我這是為你好!雖然做不成你嫂子,但好歹從小和你一起長大,豈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往火炕里跳……」
「月容姐對我最好了,唔,香一個,我走了!」古今夏迫不及待的走了。
老遠還听到花月容的叮囑︰「要禁得起糖衣炮彈的攻擊,不要被宋清辰的甜言蜜語迷惑,那都是毒藥……」
古今夏迫不及待的趕到了約好的咖啡廳,看著多日未見的宋清辰,古今夏鼻子一酸,情不自禁柔情萬千的叫到︰「清辰……」
宋清辰笑了笑︰「今夏,你來了。吃點什麼?」
古今夏雙眼痴迷︰「我不餓。清辰,你瘦了好多。」
宋清辰說到︰「這段日子比較忙。」
「再忙也要注意休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好。我會的。」宋清辰直接說明來意︰「今夏,我們結婚好不好?我保證,婚後我會對你好的。」
古今夏以為自己听錯了︰「清辰,你說什麼?」
宋清辰清清楚楚重復了一遍︰「今夏,我們結婚好不好?我保證,婚後我會對你好的。」
古今夏差點喜極而泣。
只是,理智尚在,疑問尚在︰「清辰,你為什麼突然跟我求婚?你不是說,你愛上蘇子言了嗎?你還愛不愛蘇子言?」
宋清辰避而不談,只說到︰「今夏,我是認真的,如果結婚,我一定會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盡最大的努力給你幸福。」
今夏執著的問到︰「那蘇子言呢?你還愛不愛她?你只要跟我說,不愛她了,我現在就去跟你領證。」
宋清辰沉默不語,古今夏含淚離去。
花月容意外︰「談什麼了,這麼快?」
古今夏皺著小臉︰「宋清辰跟我求婚!」
花月容瞪大眼︰「求婚?你答應了?」
古今夏悶悶不樂︰「我沒有。」
花月容松了口氣︰「算你還有點理智。」
古今夏一臉後悔︰「我當時應該答應的!」
花月容︰「……」一口血橫在喉間!「你丫腦子被門夾了!宋清辰愛上蘇子言了,你還跟他結婚!」
古今夏執迷不悟︰「可是,我真的好受清辰,我真的很想和他結婚。」
花月容語重心長︰「傻丫頭,愛情只有你一個人愛怎麼行?兩情相悅,愛情才能圓滿,婚姻才能幸福,你一個人愛,只會是折磨。宋清辰夜夜躺你床上,心里想的念的都是蘇子言,到時你不崩潰才怪!愛情的世界很小,容不下第三人。」
古今夏一臉動容︰「可是,清辰說,婚後,保證對我好。」
「對你好是一回事,他心在不在你身上是一回事!相信我,嫁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是一種折磨,這樣的婚姻,是牢籠,只會埋葬你的美好!只會得到一身傷痕。嫁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得不到幸福。」心里沒有你的男人,哪會事事以你為先?心里沒有你的男人,哪會把你當寶?心里沒有你的男人,哪會……
「再說了!宋清辰怎麼突然就跟你說要結婚了?上次不是才決絕的分手麼?這中間,必定有問題。你問過他沒有?」
古今夏答道︰「沒有。我只問他,還愛不愛蘇子言?」算還有點理智,問到了問題的關鍵,花月容追問︰「他怎麼回答?」
古今夏傷心︰「他沉默,不回答。」
花月容一錘定音︰「那不明擺著,他還愛著蘇子言!」
古今夏忍不住流下了痛苦的淚水︰「月容姐,那我怎麼辦?我好愛清辰,我不想失去他……」
花月容抽了張紙巾遞過去︰「傻丫頭!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沒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宋清辰是不錯,可我相信,一定還會有更好的,只愛你的男人,你這麼好,一定會有屬于你的白馬王子在等著你。」
古今夏抬起淚眼,可憐兮兮︰「可是,月容姐,我非清辰不可!我還是想和他結婚。」
花月容要瘋了︰「你丫要氣死我是不是?敢情我剛才是對牛彈琴?」
基于花月容的殺氣太強,古今夏不敢再說。
花月容好一會才平息下沖天的怒火︰「今夏,宋清辰要是心里只有你,我肯定不二話祝福你們白頭到老,兒孫滿堂。可是,你自己也知道,宋清辰變心了,他還要跟你結婚,這是一種不負責任!對你的不負責任!對他自己也是不負責任。」
「我不希望你婚姻不幸福!婚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連足夠的愛都沒有,哪能堅持到白頭?乖,放手吧。天底下,誰沒失戀過啊!你看我,不也正在失戀嘛。熬一熬,就過去了,相信我,更好的男人在等著你。」
古今夏不語。要是有月容姐一半的豁達就好了,就不會這樣痛苦了。是真的,放不開宋清辰。分手的這一個月,夜夜失眠,夜夜以淚洗面……
「好啦,不要悶悶不樂了,走,一起逛街去!」花月容強拉著古今夏出門。
這趟街逛的,花月容痛苦一輩子!
兩人橫掃各大店鋪,提了大包小包回家,在路上,禍從天降,被陳大虎的車給撞了。陳大虎的綽號叫黑狗,混黑道的,背後是陳國強撐腰。
陳大虎一向橫行霸道慣了,這回,倒是難得的,做了回君子。因為他在看到古今夏的第一眼,眼就直了︰「對不起,對不起,我車開得太快了,沒傷著哪吧?」
花月容破口大罵︰「馬路是你家修的麼?橫沖直撞!你想死直接去跳樓啊,黃河上空沒加蓋!……」
陳大虎臉都綠了,忍了再忍,才沒有發作。若不是有古今夏這個小美人在,他早就動手了︰「對不起,對不起,我賠,我賠,絕不賴帳,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見陳大虎態度良好,花月容的火氣才消了點,車被撞得凹進去了很大一塊,但還能開,拉著古今夏上車,走了。
全程古今夏一句話都沒說,就靜靜站在那里,可陳大虎就是被勾了魂……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說到︰「娘的,一定把這妞弄到手!太帶味了,就站在那里,就這麼要命,要是弄到床上……」陳大虎想入非非。
好不容易回過神,開著車去見了蘇水荷︰「找我?」
蘇水荷挺著個大肚子︰「嗯。你幫我派個手腳麻利點的,暗中盯著柳東南,錢我不會少了你的。」
陳大虎話里有話的說到︰「好咧。我們什麼交情啊,談錢傷感情。」說這話,陳大虎可不是無憑無據的。因為必然,也可以說是偶然,發現了蘇水荷和陳國強之間不見光的關系。
別看陳大虎一口一個舅叫陳國強叫得親熱,可是,陳大虎從道上模打爬滾出來的,並不是全無腦子!留一手這是必要的。更何況,陳國強並不是親舅,是表舅的表舅的表舅……一表三千里。
蘇水荷皺了皺眉,揮手到︰「你走吧。」
陳大虎走後,蘇水荷拿出手機︰「老地方見。」
半個小時後,陳國強和蘇水荷在老地方幽會。
陳國強一把抱住蘇水荷︰「小妖精,是不是想要了?」
蘇水荷風情萬種的一笑︰「是啊,我想要你gan我了。」話音才落,手就熟練的拉開了陳國強褲子的拉鏈,直接握住了他的……
幾乎是立刻,陳國強就起了反應︰「我的小妖精,我的小yn娃,我這就gan你,滿足你。」
眨眼間二人就一絲不掛了,陳國強拿出四副手銬,把蘇水荷的手和腳都分別銬在床上,讓她呈一個大字形躺好。
陳國強毫不憐香惜玉,突然一個用力,各種暴力……︰「賤人,爽不爽?」
蘇水荷婉轉申吟,與陳國強共赴巫山下。
陳國強乍出又進、橫沖直闖、時淺時深,縱橫馳騁。
蘇水荷忍不住痛快的發出驚天動地的叫聲,連續達到前所未有的ga潮,攀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樂高峰。
**過後,陳國強看著一絲不掛的蘇水荷,雪玉一般潔白晶瑩的肌膚上到處蔓延著嬌艷的桃紅色,臉上歡a過後的潮紅更是渲染了一身,更添了幾分冶艷風情。
陳國強伸出手,覆上蘇水荷高隆的肚子︰「小yn娃,帶著你老公的孩子和我偷qng,是不是很刺激?」
蘇水荷的手也模上了肚子,嬌媚一笑︰「是啊,每次都能讓我很痛快!」
這可是蘇水荷的真心話!
每次挺著個大肚子和陳國強野合,讓她心里很是痛快!柳東南,你不願意踫我是麼?那我就帶著你的種,去讓別的男人睡!
這四年,柳東南的冷寞,氣得蘇水荷心肝都痛!以前柳東離沒離婚時,兩人在床上,可以說是郎情妾意,如魚得水,每次都很**,都能達到**,很快樂。可離婚後,再也沒有了**入骨,對于蘇水荷的主動求歡,柳東南他總是說,我累了!想睡了!
僅有的幾次xng愛,都是柳東南喝醉後,嘴里叫著蘇子言,在蘇水荷的身上尋歡。
蘇水荷怒到了極點!特別是柳東南做夢都叫著蘇子言的名字,讓她更是咬牙切齒,冷笑︰「柳東南,我用盡手段,不惜不孝,才和你結了婚,這輩子你都別想再和蘇子言破鏡重圓!」
蘇水荷和陳國強的開始,只能說是各取所需。蘇水荷先是需要陳國強的權勢,後是需要男人的a撫,少婦隔三差五的空虛,**的折磨,柳東南的冷落,特別是柳東南對蘇子言的念念不忘,讓蘇水荷帶著報復的心態最終睡到了陳國強的床上。
陳國強有權有勢,又保養得宜,更主要的是他久經歡場,床上功夫很是了得,每次都能讓蘇水荷欲仙欲死。
但是,每次歡a過後,她卻更加的空虛。只是,柳東南的不滿足,少婦的需要,以及心里的不甘,恨意,讓蘇水荷戒不掉這種偷歡!上了癮!
特別是陳國強開啟了她**的墮落之門後,就更加欲罷不能了。現在,蘇水荷對**的男歡女愛,最是魂銷。**中百無禁忌的搔癢、冰塊、鞭打、煽打、懸吊、緊綁、穿刺、夾、騎木馬、懸掛重物、電擊、窒息等都喜歡,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大多數人不理解這種變態的激烈的痛苦的床事有什麼好享受的,可蘇水荷卻覺得異常的快樂和享受。每次看著陳國強騎在自己身上鞭打,蘇水荷心里就會有一種異常的快感。柳東南你瞧,你的老婆像女奴一樣的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陣國強是SM中的高手,玩得是恰到好處,每次都能讓蘇水荷在痛處中達到天堂。
對于SM,蘇水荷最開始是完全無知和不屑一顧,可自從有一次,陳國強玩過之後,她體會到那種痛楚的極致的快感之後,就迷戀上了,特意去百度搜索過**。
**︰全稱sadashs,簡稱s,統指與施虐、受虐相關的意識與行為。
在中國,s有一個更為溫暖的稱呼︰虐戀。虐戀一詞英文為Sadashs,是施虐傾向(Sads)和受虐傾向(ashs)二者的合成詞。
專家將虐戀定義為︰「它是一種將快感與痛感聯系在一起的xng活動,或者說是一種通過痛感獲得快感的xng活動。所謂痛感有兩個內涵,其一是**痛苦(如鞭打導致的快感);其二是精神的痛苦(如統治與服從關系中的羞辱所導致的痛苦感覺)。」
從比較專業的角度解釋**圈內的游戲方式和特殊嗜好,它的全稱則是︰BD**(綁縛/奴役/受虐/被虐)。這是B/D、D/S和S/三組詞匯的綜合︰
B/D︰即是Bndage&Dsplne的縮寫。Bndage通常意味著一些身體自由的限制,比如捆綁,或關押、禁閉等等。Dsplne則意味著一些紀律或懲罰。
東方的**圈子的人屬于這類要多些,也就是一般人熟知的教。一般用麻繩、絲帶、手銬、腳鐐、鐵鏈、籠子等去限制對方的活動。高級的可以通過指令而不需要借助外部器械,屬于心理上的捆綁。
BD的游戲成分很強,通過一些指令,以及檢查未能完成指令的情況和程度,給予相應的處罰,以改正對方的錯誤。這里面看起來處罰是手段,讓其改正是目的。
而實際上目的和手段是在轉化的,或可以說都是目的。因為有些指令是無法完成的。比如在刺激下不許濕潤,不許b起,都是難以控制的。
D/S︰是Dnate/Sbssve的縮寫。意思是統治(dnane)和順從(sbssn)。一個人扮演支配的角色,另一個人服從。
這常牽涉到角色與情節的扮演,諸如主人/奴隸、拷問官/囚犯、老師/學生、主人/僕人或寵物等等。喜歡D/S的人不見得喜歡弄痛自己,或把自己綁起來。
S/︰ashs是從痛楚中得到快感,而sads喜歡給人痛楚。一方通過施加給對方身體虐待,來得到**的滿足。
另外一方以疼痛來得到身心的滿足。**常用的手段有︰搔癢、冰塊、鞭打、煽打、懸吊、緊綁、穿刺、夾、騎木馬、懸掛重物、電擊、窒息等。
近幾年歐美,尤其是xng開放的美國,又出現另類的**方式,即騎士與馬的主僕關系,一方為騎士,對自己的「馬」進行日常照料,但不可與馬發生xng關系,同樣身為馬的一方則要被照料,甚至要吃對人體無害也無益的草料,當進入角色後身為馬的一方不得以語言形式與騎士溝通,騎士則可以在**俱樂部所擁有的花園或馬場溜馬。
在**中,對(受虐者)而言,**是緩解壓力的一種有效手段。在**游戲里,進入角色以後,便放棄了做人的全部資格,包括尊嚴,包括意志,從而變成一個任主人擺布的奴隸,一條狗(有的干脆成為主人的馬桶)。
這時候,他在生活中、工作中、家庭里所承受的全部壓力都幻化于無形,所有壓力都成了零。不用再去思考,再去算計,再去權衡利弊得失,只需要服從就可以。表面上受盡屈辱,其實內心里有「放下一切」的樂趣。身體的絕對不自由換來了心靈的絕對自由。
對S(施虐者)而言,我虐待故我存在。**里的S,通過虐待、侮辱、控制、支配、玩弄、壓抑而獲得一種精神上、**上的雙重快樂。她在這一過程中,會比在其他任何時候都更感覺到自己存在的重要。對她的絕對服從會讓她獲得一種非同一般的成就感,從而將生活中的不快、煩心一掃而空。
**不僅是一種角色扮演,還是一種角色置換。通常意義來說,**中,S和的地位與其在生活中的地位剛好相反。**里,S的地位高高在上,的地位低到極致。
而現實中,的社會地位往往較高,以白領、中產階層為主,工作中處于支配、領導地位。而S則相反,其社會地位一般都很普通,在日常生活里處于被支配、被領導的位置。
每個人在這個社會上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如果長時間只處于一種地位,一種狀態,其心態勢必會走向失衡,失衡的心態帶來畸形的人生。因此,**還是平衡心態的一種方式。
1,異歲扮演︰通常指父女和母子的角色扮演。不存在亂l,而是對雙親與子女,老師與學生之間關系的學習。
2,肛e折磨︰對肛e施以痛苦的BD**行為。
3,動物扮演︰較弱一方扮演成一種動物,如小狗,小馬,小牛等。
4,賤賣︰將被虐者賣給出價最高的賭徒(通常是管理和臨時工。)
5,BD**︰綁縛/奴役/受虐/被虐,底層人︰順從某人,放棄自主權,或者就是听從別人的控制。
6,窒息︰施虐者控制被虐者的呼吸。
7,BT︰對陰jng……的折磨。
8,強暴幻想︰在相互情願的強暴游戲中,幻想自己是加害或受害者以得到愉悅。
9,薩德主義︰以制造痛苦為目的。
10,滴蠟︰支配方將蠟油滴在臣服方身上。
以上十個,是蘇水荷和陳國強經常玩的花樣,兩人的最愛。現在正常的**讓兩人都不滿足了,覺得沒滋沒味的,即使做完了,也會覺得沒盡興。只不過,隨著現在蘇水荷的肚子越來越大,有很多,不得不暫停下來。
**巫山過後,蘇水荷看看時間,起床穿衣,回家。
一個小時後,柳東南才一身酒意的進門,一回來就躺去了床上,一動也不動。
看著柳東南躺在床上跟一死人似的,蘇水荷就上火!忍不住冷笑,你想再和蘇子言在一起,做夢呢!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這些天下班後去了哪里麼?你夜夜站在蘇子言樓下,你當我是死的麼?我能讓蘇子言生不如死第一次,我就能讓她下地獄第二次!
柳東南清早醒來,睜開眼,沒想到,又看到了蘇水荷後背上的吻痕。青青紫紫,大大小小,滿滿當當的,那樣的痕跡,柳東南自然知道代表什麼,代表著背叛,代表著恥辱,代表著蘇水荷的放蕩!
死死的瞪著蘇水荷的肩,雙眼都要冒出火來!很想狠狠的把她撕碎,這女人,這麼髒,這麼髒……!柳東南用盡了生平最大的自制力,下床,穿衣,洗刷,回了柳家老宅,今天是柳家一年一度祭祖的日子。
于明月問到︰「水荷怎麼沒有來?」
柳東南回道︰「她還在睡。現在肚子大了,還是小心點好。」
于明月不滿︰「又不累著她,站在一邊看著就行!」
柳東南皺眉︰「媽!」
于明月只得悻悻的住嘴了。沒一會,又說到︰「東南,你是男人,是一家之主,公司的大權,你要一手把握……」
「媽,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的養身子就行。」
「我能不操心麼?上次的金融危機,差點讓柳家全軍覆沒,幸好有水荷的嫁妝,才能安然度過。東南啊,你別怪媽多嘴,蘇家若大家產,現在蘇大富死了,就全是水荷的了,水荷現在又大著肚子,你不如……」
柳東南應付到︰「媽,我會看著做的。你呀,就好好的安享晚年吧。」
于明月嘆了口氣︰「讓我怎麼安享晚年,青木到現在,都還沒嫁呢,眼看著就成剩女了,我急啊。」
「媽,青木長得好,能力好,你要相信你的女兒,一定能嫁到好人家,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不要操心了……」
「可就是不給我領人回來!我這身子,還能有幾年好活……」
「媽,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回頭,我去說說青木,老大不小,該嫁了……」
于明月這才笑了。
青木從樓上下來,邊打著噴嚏邊問到︰「你們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于明月笑罵到︰「懶丫頭,都幾點了,才起來!」
「媽,今天可是雙休!」雙休不睡懶覺,太無恥了!「哥,你怎麼來這麼早?」有覺不睡,太浪費了。
「起來得早就過來了。」在那個家里,除了那張床,也沒有其它可留戀的。可那床上,睡著的不是子言,而是蘇水荷……
于明月說到︰「好了,時間到了,先去拜祖。」
三人一起,去了柳家祠堂,祭完祖,柳東南特意叫住青木,說到︰「青木,你的婚事,媽很急。」
青木皺眉︰「哥,我自有分寸!」
柳東南嘆氣︰「你真非古子幕不可麼?」
青木執著︰「哥,我五年都等了。」
「青木,一段感情,你守了五年,還沒有結果,是應試放棄了。」
「不!我既然能等五年,就不介意再等五年!」當年古子幕下調海南時,青木也想過,要一起隨他過去,但最後,還是選擇了留下。青木認為,古子幕遲早有一天會回來,那麼,自己何不潛伏在這里,有什麼情報和變動,也能第一時間知道,而且以後古子幕回來,也會多了些資本……
所以,這五年,青木還是在市長秘書部,在陳國強的手下,看似認真本份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這五年,青木最煎熬的,就是對古子幕的相思,日日夜夜的想念他。還有擔憂,怕他身邊出現別的女人,特別是花月容的出現,讓青木妒忌得發狂,好在他們也沒有更親密的進展。
對于青木的固執,柳東南是也沒辦法,正色說到︰「青木,這樣不值得,你應該放手,去尋找真正屬于自己的幸福。」
青木絕不言棄︰「不!我就只要古子幕。我相信,我才是那個最適合他的女人。蘇子言她不可能,古家不會同意的。」
「青木,你這是何苦?」柳東南還想再勸,青木卻不想再听。
「哥,你別說了,我是不會放棄的。我相信,我一定能守得雲開見月明!」一定會如願以償。
青木如此固執,柳東南也沒辦法,只能一聲長嘆。眉頭緊皺,滿是擔憂。青木從小到大,對自己喜歡的東西,一向都是不擇手段,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柳東南從老宅出來,又去了蘇子言的樓下,抬頭見著她窗口的燈光,柳東南空蕩蕩的心里,好受多了。現在每天下班,不由自主的就會把車開到這里,好像到這里,才是回家。只是,也只能到這里,再也不能上樓。當年的一念之差,造就了現在的咫尺天涯。
每次看著古子幕上樓,柳東南就妒忌得發狂。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會想像,子言在古子幕懷里各種承歡……一想,心就痛,就悔!就想狠狠的沖上去,把蘇子言拉到自己懷里來。柳東南夜夜煎熬,只能每天來蘇子言樓下,望梅止渴。
也更加的痛恨當年的自己,為什麼那麼鬼迷心竅的婚姻出軌!事實證明,蘇水荷那樣的女人,連給子言提鞋都不配,她那麼髒,那麼髒……!
蘇子言今天心情格外的好,那家本不租不轉不賣的旺店,突然貼了個「急轉」的牌子。
可把蘇子言高興壞了,立即打了電話過去,約人見面,談價錢,非常的順暢,就等著明天簽合同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靈感如泉水般,一口氣寫了好幾首歌,放下筆,看了看,才點點頭。拿著去了樓下,找宋清辰。
宋清辰這幾天忙得昏天暗地,也剛告一段落。見蘇子言過來,笑問︰「怎麼了?」
蘇子言笑容可掬︰「今天姐高興,請你出去吃大餐!」
宋清辰也來了興致︰「真的請我吃大餐?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吃滿漢全席!」
蘇子言笑︰「行!我請客,你付帳!」
宋清辰一點意見都沒有!「能問下是什麼喜事麼?」
蘇子言眉開眼笑︰「還記得那家你也非常看好的店麼?那老板要出國,急著把店鋪轉讓。我都談好了,明天去簽合同就行。」
宋清辰听了,也是眉眼含笑︰「確實是好事。」
這好事,還是宋清辰促成的。特意去找了那店鋪的老板,正好是以前的客戶老王,宋清辰提出來意,老王笑得跟狐狸似的︰「要我的店也行,正好我呢看中了一塊地,你給我設計出來,我自己建棟房子來賣衣服,那店我就給你,不收錢。」
宋清辰連續幾天幾夜的辛苦,才換來了蘇子言的如願以償!否則天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掉餡餅,又正好砸中了蘇子言?
所以說,吃蘇子言一個大餐是必須的!
蘇子言說︰「既然吃大餐,那我們就去最大的飯店。」
于是,兩人去了「天上人間」。這家飯店裝修得挺有格調的,就連菜名也都非常的特別。
蘇子言千挑萬選,點了九菜一湯。
結果菜一送上來,蘇子言差點氣歪了鼻子。
兩個黃鸝鳴翠柳︰青菜上放著兩個雞蛋黃。
梅花歡喜漫天雪︰七片蓮藕孔眼灌入江米蒸熟,再切五片胡蘿卜刻成梅花形。
門泊東吳萬里船——清湯上漂著雞蛋殼。
鸞鳳和鳴︰公雞與母雞同盤。
銀芽蓋被︰黃豆芽掐頭去尾的白梗上面蓋了一層攤雞蛋!
丹鳳朝陽︰松花蛋、咸鴨蛋、茶雞蛋等切合一起。
踏雪尋梅︰白蘿卜絲上放只鮮紅辣椒。
苦鳳憐鸞︰黃瓜炒雞肝鴨肉。
翠柳啼紅︰菠菜炒番茄。
美女簪花︰黃花菜燜全菇。
蘇子言憤憤不平︰「這是坑爹呢。虧我挑得那麼辛苦,就是些這樣的菜啊。」
宋清辰悶笑不已。
蘇子言氣不過,一口氣,把店里的菜都點了,倒要看看,這老板到底坑爹到什麼地步。
穿過你的黑發的我的手︰海帶炖豬蹄。
絕代雙驕︰青辣椒+紅辣椒。
游龍戲鳳︰魷魚炒雞片。
龍鳳呈祥︰一只雞和一條蛇同燒。
碧血青天︰櫻桃肉與血豆腐同盤,上面一個小青椒。
明月映翡翠︰雞腳炖鵪鶉蛋。
悄悄話︰豬口條和豬耳朵
窗寒西陵千秋雪,孔雀東南飛,雪山飛狐,霸王披金甲,碧綠金鋃玉、一掌定山河、彩蝶紛飛……一個比一個坑爹!
最讓蘇子言崩潰的是「白馬王子」︰一大塊豆腐上面插了張劉德華的照片!
真是太坑爹,太無恥了!
今天這桌菜,若是誰敢說這不是滿漢全席,蘇子言就跟誰急!
宋清辰邊吃邊笑,但到底是菜太多,人太少,盡管已經吃得很飽了,可是,還是剩下了滿桌的菜。
蘇子言咬牙切齒,叫來服務員︰「全部打包!還有,請把你老板叫來,我有點建議要說!」
老板一過來,蘇子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個坑爹的老板是林天星!
蘇子言也不打包了,拉著宋清辰扭頭就走。
靠!
林天星見著蘇子言,再看了看滿桌的菜,樂了。掏出手機︰「古大爺,你猜剛才誰來我店里當冤大頭了?把我店里的菜都點了個遍!」
古子幕直接問︰「誰?」
林天星笑︰「蘇子言!」
古子幕︰「……」嘴角直抽,她確實會做這種事!
宋清辰見蘇子言臉色不對,問︰「子言,怎麼了?」
蘇子言搖頭︰「沒什麼,就是當了冤大頭,心里不爽!」看到林天星,就想起曾經那些不堪的記憶,他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字字帶血,心會痛。
宋清辰知道,絕對不止這麼簡單,但也沒多問,體貼的說起了一些輕松的話題。
見蘇子言的臉上,又恢復了笑容。宋清辰才松了口氣。不願意看到蘇子言難過,不願意看到蘇子言傷心,只要她能好好的笑著,宋清辰覺得,做什麼都值得,做什麼都願意。
蘇子言心情一好,就容易八卦,問︰「宋清辰,你現在和今夏怎麼樣了?」
宋清辰臉上的笑容一頓︰「我跟她求婚了。不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抱得美人歸的。」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宋清辰笑了笑,沒說什麼。不過,眼底的笑意,卻滿是悲涼。子言,你可知道,我想娶的,是你。
回到家,蘇子言拿上資料,去了蘭星工作室,讓陳如花哼唱。
听完後,蘇子言直皺眉,怎麼陳如花一唱,感覺就不對味了?好像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倫不類的感覺。
問樓蘭星到︰「你覺得怎麼樣?」
樓蘭星直言︰「詞是好詞,曲是好曲,人不是好人!」
陳如花一臉受傷。
蘇子言感覺也很瘋,問樓蘭星︰「你有什麼辦法麼?」
樓蘭星橫眉怒目︰「你給我找塊朽木過來!你還想雕出個什麼花!她這樣的,毫無資質,平常我看都不看一眼!這是我帶過最差的學員!笨得要死!」
蘇子言真心認為樓蘭星太毒舌!虧得陳如花堅強,要是自己,估計早就被打擊得跳樓死過很多回了!
回國已近兩個月,但陳如花還是這樣,該怎麼辦?
樓蘭星一攤手︰「能怎麼辦?燒香拜佛唄。」
蘇子言還真心動了︰「有用?」
樓蘭星狠狠的給了某女一個白眼!菩薩要這麼好求,那世人哪還會有那麼多的不如意?
蘇子言卻決定,死馬當做活馬醫,說不定菩薩還真顯靈了呢?
再說了,店鋪要開業,是得拜拜菩薩才成。
蘇子言果斷的去買了香蠟,燭紙,見天色已晚,那就明天再去吧。
古子幕下班回來,見著滿桌子的素菜,連油都不見一滴︰問︰「肉呢?」
蘇子言說到︰「明天要去拜菩薩,今晚吃齋。」
古子幕不解,沒听說拜菩薩就要吃齋的啊︰「為什麼?」
蘇子言理直氣壯︰「听說這樣比較靈啊。」
古子幕︰「道听途說不可信,心誠則靈。」與吃齋無關。
蘇子言不干︰「反正,今晚吃齋。」
古子幕沒辦法,只得端起碗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蘇子言洗碗,古子幕從身後抱著她,問︰「為什麼想到去拜菩薩了?」
「我的店要開業了,當然得去拜拜菩薩保佑了。你能不能不要抱著我?癢死了!」
古子幕自覺的無視了後半句︰「大後天再去吧?大後天我休息,陪你一起去。」
蘇子言想了想︰「也行。」
古子幕為這一句話,付出了可觀的代價,連續吃了三天的齋,吃得人一臉菜色,都要直念阿彌陀佛了!
等真去拜菩薩時,變成了三人行。宋清辰也去了,古子幕對此,非常不滿。但宋清辰無視了古子幕的黑臉。
蘇子言燒香,拜佛,三跪九叩,非常誠心。
拜完後,古子幕問︰「你不是求財的麼?」那為什麼拜的是送子娘娘?
蘇子言點頭︰「對啊,怎麼了?」
「你不覺得菩薩拜得不對麼?」你又不是求子!
蘇子言說到︰「是菩薩就拜,總歸沒錯的。」
古子幕無語︰「……」
宋清辰在一邊,就只是笑。
蘇子言還真把寺里的菩薩拜了個遍。
上完香,見很多人都在抽簽,蘇子言也來了興趣。
寺里的老師傅問︰「求什麼?」
蘇子言想了想︰「婚姻。」
寺里的老師傅拿了簽筒過來,蘇子言非常誠心的閉上眼,抽了一簽。
老師傅去拿了簽文過來。只見上面寫︰「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醒,揀盡寒枝不肯棲,寂莫沙洲冷。」
解簽為︰「汝之婚姻耶。中之者。驚起卻回頭去。有恨無人省之。無一人幫忙。省顧吾。阻力太大。爰之。凍盡之寒枝上不肯棲。形成之者。其寂寞沙洲亦冷。挑剔太多而來之阻礙。如能阻力無化為助力時。無法得之也。」
蘇子言看來看去,有看無懂,于是,拿起簽文給古子幕,問︰「你能用我听得懂的話解釋一遍麼?」
古子幕拿起簽文看了看,直皺眉。
蘇子言問︰「此簽不好?」
古子幕答︰「還行。」
蘇子言再問︰「那它是什麼意思?」
古子幕慎重的用詞遣句到︰「就是叫你不要太挑,要求不要太高。」
蘇子言疑惑至極︰「我不挑啊。」
古子幕不再理會她,也去抽了一簽。為︰「子規半夜猶啼血,不信東風喚不回。」「解簽為,子規-杜鵑耶國人南方人曰之吐血鳥。目下是半瞑。一隻子規。吐血鳥。尚在嘔血似地啼叫。猶如說明。君之耶。離鄉背井。居邊遠之地。有人為君汝相思。伊人不相信君之不回故里去者。伊人堅信。至遲耶。東風吹之時。亦即是春之來時耶。」
蘇子言看古子幕的臉色,一會悲一會喜的,好奇︰「什麼簽,給我也看看。」
古子幕把簽疊起,收好。
蘇子言抗議︰「小氣!我的都給你看了,你憑什麼不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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