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汐狼狽的大叫到︰「媽媽,請求支援。」
花月容就這樣加入了戰局,歡笑聲不絕于耳。
南宮陽在一旁看著,一臉笑意。
南宮楚不服氣,扭頭大叫到︰「爸爸,你來幫我們。」
南宮陽搖頭︰「自己的勝利自己努力。」
南宮楚果然爆發了,去拿了個玩具水槍過來,花月容被打得落花流水,尖叫著逃跑,方向正是南宮陽。
局部豐滿的女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大幅動作時,胸前一片晃蕩不止,比如花月容現在,甚是勾魂。
南宮陽看著花月容的春光,鼻血就這樣毫無預警的留了下來。
花月容跑到身邊,關心到︰「你這是怎麼了?」
美人香撲面而來,南宮陽的鼻血,更加如萬馬奔騰,趕緊仰起了頭,很好,看到的是天。
花月容問到︰「你還好吧?」
南宮陽︰「……」你離我遠點,我會更好!
好一會後,鼻血才停了下來,南宮陽把目光看向遠方︰「我沒事。」
花月容說到︰「這天氣容易上火,你要多吃些清淡的。」
南宮陽︰「……」這和清淡不清淡無關!
花月容說到︰「不行了,我去岸上休息會,你看著點孩子。」看來真是老了,才玩這麼一會,體力就跟不上了。
南宮陽點頭,這禍水走了也好。
花月容搖拽生姿的爬上了岸,去換了衣服。剛出來坐下,竟然看到了熟人,蘇子言和宋清辰,中間有小鬼兩個。
蘇子言看到花月容,笑到︰「好巧。」
確實是巧,花月容往後看了看︰「子幕哥沒來?」
蘇子言點頭︰「嗯,他有事,晚點來。」
花月容又問到︰「家里那二寶呢?」
「他女乃女乃說海邊風大,怕著涼,不讓來。」
「哦。」花月容朝平平伸出了魔爪︰「想阿姨沒有?」
平平欲哭無淚,這阿姨,恐怖如昔!
宋清辰救平平如水火︰「游泳去嘍。」
平平求之不得,積極響應號召,拉著安安跟著宋清辰一起沖上了水里。
蘇子言在花月容身邊坐了下來︰「小汐來了沒有?」
花月容朝前方一指︰「在那呢。」
蘇子言看到花小汐的同時,也看到了南宮陽,問︰「那男人是誰?」
花月容臉不紅,氣不喘的答︰「我親家!」
蘇子言‘啊’了一聲,表示驚訝。過後問︰「是小寶的還是小汐的?」
花月容嘆氣︰「小寶的!」
蘇子言真心覺得︰「你操心是不是太早了點?小寶我記得十一歲還沒到啊。」
花月容無奈︰「不是我要操心,人家這是自由戀愛!」
蘇子言呆若木雞了,五體投地,如此早熟!隨即擔憂,自家兒子三個,如果個個早戀……一想到這,真心想死。
花月容幸災樂禍,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听到花月容的大笑聲,南宮陽條件反射的看了過來。
蘇子言氣個半死︰「笑死你算了。」
花月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笑夠之後,說到︰「你要不要下水?」
蘇子言看著腰上的肉,憂傷了︰「我倒是想下水,可是怕丟人現眼。」隨即看著花月容的小蠻腰,羨慕到︰「還是你好,怎麼也吃不胖。」
花月容得意洋洋︰「沒辦法,誰讓我人品好。」
蘇子言以唾棄的眼神看著花月容︰「大言不慚。」
花月容殺人不見血︰「你說你身上肉這麼多,為嘛胸前還如此太平?也太比例失調了。」
蘇子言氣恨恨的,一扭頭,不理花月容了。胸前太過太平,一直是蘇子言的心傷。
花月容笑,每次看著蘇子言不爽,就覺得格外的痛快。反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太要不得了。
這時,花月容的男朋友出現了,身旁還有美人一枚,沈如畫。
花月容嘆息,今天這日子,不約而同啊。
沈如畫也看到了花月容,俏臉開始不爽!
花月容上下挑剔前前後後的打量完沈如畫的身材,非常流氓的吹了聲口哨,以表欣賞。
蘇子言問到︰「怎麼?熟人?」
花月容站起身來︰「情敵!」
蘇子言驚訝了,有心想問花月容什麼時候戀愛了,可她人已經走遠了,棒打鴛鴦去了。
花月容風情萬種的走到陳風雲身邊,嬌滴滴的吐氣如蘭︰「親愛的,你來了。」
沈如畫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花月容感覺很爽!
陳風雲想死……苦修七年,好不容易和沈如畫柳暗花明,雨過天晴,可不想再回初。
花月容變本加厲,柔若無骨的依到了陳風雲身邊︰「親愛的,中午吃什麼?」
陳風雲很是不自在,清了清喉嚨︰「……」要說的話,全部胎死月復中。
因為花月容伸出粉女敕的縴縴玉手,放到陳風雲嘴邊︰「親愛的,你別說,讓我來猜,看看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
沈如畫忍無可忍︰「花月容,風雲都跟我說了,他和你沒什麼……」
花月容眯起了眼看著美人︰「有句話你沒听說過嗎?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他說沒什麼就沒什麼啊?」
沈如畫看上了陳風雲,眼里一片受傷。
陳風雲叫苦不迭,指天發誓︰「如畫,我和她真的不熟。」
花月容笑︰「不熟你帶我回家見家長!?伯父可是都同意了的。」
陳風雲︰「……」悔得腸子都青了。
羅老校長是沈如畫的死穴,一听之後,臉都白了。因為七年前的分手,羅老校長的堅決反對佔了大半原因。
陳風雲狠瞪了花月容一眼,解釋到︰「如畫,你听我說……」
花月容火上澆油︰「再說你也否認不了事實。難道你沒帶我回去見家長?」
陳風雲︰「……」
沈如畫一扭頭,跑了,陳風雲拔腿追了上去。
花月容千嬌百媚的扭著小蠻腰,又走到了蘇子言身邊坐下。
蘇子言實在是看不下去,說到︰「有句話叫‘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不知你听說過沒有?」
花月容一本正經的答︰「沒听說過!」
蘇子言無語了。這花姑娘,真心的彪悍如昨。
花月容一臉笑意盈盈的看上前方,正好接住了南宮雲看過來的目光。陽光下花月容的笑容,太誘人,讓南宮雲不忍目睹,收回了視線。
蘇子言好奇的問到︰「你那男朋友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個,花月容就垮下了臉︰「我這是賣身啊……」
听完花月容說的前因後果,蘇子言感嘆︰「後媽不好當。」
花月容橫眉豎目︰「你才是後媽!」後媽這名詞,一向比較貶意,一說起後媽,所有人就會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兩字‘心狠’。拜《白雪公主》所賜,後媽和心狠手辣綁到了一起。
蘇子言︰「……」好吧,你這後媽和尋常意義上的不同。
花小汐跑了過來︰「媽媽,阿姨。」
花月容把小公主抱了個滿懷︰「怎麼了?」
花小汐憤憤不平︰「那個南宮楚太可惡了。」
花月容同仇敵愾︰「他欺負寶貝了?」
花小汐嘟起了嘴︰「他老往我身上潑水!哥哥也不幫我。」
花月容嘆息,你哥叛軍了,有了媳婦忘了你這妹,正常!幫寶貝女兒想了個解決之道︰「讓平平哥哥幫你一起收拾他。」
花小汐領命後,跑走了。
蘇子言指責到︰「你這是為恐天下不亂!」
花月容反駁︰「我這是母愛如山!」
母愛如山的後果是,很快的,水里的戰爭就開始了。花小汐,平平,安安,一起圍攻南宮楚,南宮溪上前幫自己哥哥,林小寶個掉進美人溫柔鄉的,眼都不眨,幫了敵人。
三對三,人數上公平。
但是花小汐這邊戰斗力太弱了,年齡偏小,又是二女一男,對二男一女,慘敗。
平平指著林小寶,罵得毫不留情︰「你個叛徒。」
林小寶面無表情,毫不動搖立場。
宋清辰上前,中止戰爭︰「餓不餓?要不要去吃肯德基?」
平平和安安歡呼一聲︰「要。我要吃薯條,雞翅,漢堡……」
一行人爬上了岸,換了衣服後,浩浩蕩蕩的往肯德基而去。
六個孩子,還是六個一點都不和氣的,差點沒把天都翻了過來。吃完東西後,去了游樂場,玩得不亦樂呼。
花月容咬著吸管,問蘇子言到︰「宋清辰現在還單著麼?」
蘇子言一聲嘆息︰「嗯。」
花月容看罪人眼神看著蘇子言,譴責︰「你真是罪孽深重。」
蘇子言悶聲到︰「清辰就是不找,我能有什麼辦法。」
花月容突然語出驚人,八卦兮兮的問︰「你說他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的?」
蘇子言一口可樂就這樣噴了出去,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好不容易才不咳了,狠瞪著花月容︰「!」
花月容雲淡風輕︰「我就是好奇,隨意問問。」哪知道你這麼大反應。
蘇子言投桃報李︰「那你不也一樣床上沒人麼?」
花月容自食惡果了︰「……」
說起這個床上缺人,蘇子言小心翼翼的問到︰「你要不要找一個?」
花月容搖頭︰「沒那個心思,有了小寶和小汐,足夠了。」
蘇子言輕嘆︰「還是放不下麼?」
花月容看著天空︰「你說他在天上過得幸福嗎?」
「肯定會的。」
古子幕忙完了,打了電話過來︰「在哪?」
蘇子言報地地址︰「在游樂場。」
半個小時不到,古子幕就趕了過來。
花月容眯起眼,看著從陽光中走來的古子幕,許久不見,味道更濃了。
古子幕看到花月容,笑著招呼到︰「月容。」隨即在蘇子言身邊坐下,習慣性的和她十指交叉。就著蘇子言手里的可樂吸管,喝了一口。兩人之間的甜蜜,幸福,甚是刺激人。
花月容受不住了,站起身來,不再當電燈泡︰「我去買水喝!」
走到小賣部,不買水,改買冰淇淋了,降火。
花小汐滿頭大汗︰「媽媽,我也要吃,要草莓味的。」
「行。」果斷滿足要求!
女兒有了吃的,兒媳婦也不能忘,問到︰「小溪,想要什麼味的?」
「青隻果味。」
安安人小鬼大︰「我也要,我也要,要巧克力味的。」
全都滿足。
給過錢後,花月容抬眼看著古子幕和蘇子言兩人之間的溫馨,放棄了再坐回去的想法,拎著兩冰淇淋,慢步跺到了圍桿處,問到︰「要不要吃?」
南宮陽拒絕了︰「謝謝,不吃。」
花月容堅持到︰「吃吧,降火!」
南宮陽︰「……」不可能!到底還是接過了那個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吃了一口,味道,真不咋樣。吃得眉頭都皺了起來。
花月容指著正在蕩秋千的南宮溪和林小寶︰「很兩小無猜的感覺對不對?」
南宮陽面無表情,覺得一點都不青梅竹馬!
花月容把最後一口冰淇淋吃完,凌空把垃圾丟進了垃圾桶里,看著秋千上笑靨如花的兒媳婦,感嘆︰「年輕就是好啊。」
南宮陽輕啟金口︰「你現在也不老。」花月容直擺手︰「女人三十豆腐渣了,真想時光倒流二十年前,那時年華正好。」
南宮陽只想說,異想天開。
花月容從口袋里模出一棒棒糖,剝開,放到嘴里舌忝了舌忝之後,然後又從口袋里拿出一顆,遞過去︰「給你吃。」
陽光下的花月容,遞過來的的棒棒糖,讓南宮陽的腦袋一下子就炸了,好像時光真的一下子倒流回了二十年前,曾經也有那麼一個小女孩,像如今這樣,遞過來一顆棒棒糖。
花月容見南宮陽呆呆的,不接,說到︰「怎麼?不愛吃?」
同要的話,同樣的糖,南宮陽有些顫抖的伸出手,接過了那顆棒棒糖,拆開包裝紙,放到嘴里,同樣的橙子味道,同樣的甜,花月容和記憶中的小女孩重疊了,南宮陽的激動像海嘯一樣的,排山倒海。
花月容覺得南宮陽怪怪的。
南宮陽非常慎重的把棒棒糖吃完,才問到︰「你去過景山村嗎?」
花月容隨口答到︰「去過一次,我外婆帶我去看一個姨女乃女乃。不過,後來姨女乃女乃去世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了。唔,大概有二十來年沒去過了。」
南宮陽屏息問到︰「你姨女乃女乃姓什麼?」
花月容說到︰「姓冼。怎麼了?」
南宮陽的臉色激動得一片紅,低聲喃喃到︰「真的是你。」
花月容問到︰「什麼?」
南宮陽笑容滿面︰「沒什麼。」
花月容也就不再問,從口袋里又模出一棒棒糖,含到了嘴里。
南宮陽問到︰「你很喜歡吃糖?」
沒想到答案是否定的︰「不喜歡!」
南宮陽呆︰「……」不喜歡還吃個沒完!
花月容說到︰「我不爽的時候才吃糖!」
南宮陽問到︰「你現在不爽?」
花月容指著古子幕︰「看到那極品男人沒有?要腰有腰,要臉有臉,要有多*就有多*,我守著長到大的,最後,肥水流了外人田!你說我能爽麼?!」
南宮陽眯著眼看著古子幕,真心沒覺得有多*!
花月容問到︰「你和子幕哥怎麼認識的?」
南宮陽有問必答︰「我們是一個軍校的。」
花月容皺眉苦想︰「那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
南宮陽看了花月容一眼,你見過的,只是你忘了。
花小汐坐在秋千上笑︰「媽媽,過來推我。」
花月容對寶貝女兒有求必應︰「好。」從圍桿鑽了進去,走到花小汐的身後,輕推著女兒。
花小汐坐夠了之後,又去騎木馬了,花月容覺得腿站得累了,于是在秋千上坐下。
南宮陽走到花月容身後,推了起來。
秋千越蕩越高,花月容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南宮陽醉在其中。
听到花月容的笑聲,蘇子言看了過去,然後指著南宮陽朝古子幕說到︰「呶,那是花月容的親家!」
古子幕也驚訝了……
蘇子言憂心忡忡︰「你說以後,要是咱兒子都如此早戀……」
古子幕毫不介意︰「那我們就早點做爺爺女乃女乃!」
蘇子言風中凌亂了,果真是市長威武!
古子幕伸出大手,揉亂了蘇子言的三千青絲︰「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操那麼多心干什麼?」
蘇子言無語了,對于古子幕的放養政策,甚是不認同。
古子幕笑,在蘇子言低語了一句,惹得佳人羞紅了臉,嬌嗔到︰「懶得理你。」站起身來,走人了。
市長起身,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
蘇子言本想去買水,結果在半路,路過秋千的時候,目睹了意外的發生。花月容從秋千上摔了下來……
南宮陽嚇得面無人色,一個箭步沖上前,蹲把花月容從地上扶起來︰「有沒有摔到哪?」
花月容摔了滿嘴的沙,手擦破了皮,腳估計是被扭到了,不能站,不用用力,痛得冷汗直流,南宮陽說到︰「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南宮陽一把打橫抱起花月容,用最快的速度,直奔醫院而去。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花月容很是不習慣,掙扎到︰「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南宮陽無視了,抱著花月容的手臂緊了緊︰「別鬧,免得又傷重了。」
花月容一臉無奈。
才到半路,花月容的腳背腫成了包子,醫生拍片檢查過後,說到︰「沒有骨折,但是扭傷了,半個月內不要用力,還有,這是藥,回去之後注意休息,可以冰敷(二十四至四十八小時),壓迫及將腳抬高,以減少出血腫脹,增進愈合的速度。第一至三周,需限制活動,同時平臥抬高下肢,這樣可以促進腳部血液回流,減輕出血和炎癥……」
花月容苦著臉,這是禍從天降啊。
南宮陽一臉自責︰「對不起,對不起……」
花月容擺手︰「不怨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樂極生悲了。
南宮陽看著那腫得老高的地方,很是心痛。
花月容苦惱,限制了自由,以後的半個月,可怎麼辦?
南宮陽認真的說到︰「我會負責的。」
花月容驚問︰「你怎麼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