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火灼般的難受,極欲得到緩解,書蘭緊咬下唇,她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可面對齊竟堯越來越親近的面龐,她只感覺到一陳陳的排斥,她親近不了,更做不出那樣的事來︰「你帶我離開吧,求求你,帶我離開吧。」
書蘭的淚沒停過。望著齊竟堯的目光充滿了哀求。
「你以為我們走得了?我的母親和妹妹都在她的手里,只要我踏出這里一步,她們就會被關進牢里,一輩子出不來。」齊竟堯平靜的聲音隱含了怒氣,面對著這雙黑白分明清澈見底的眸子,下一刻,齊竟堯一手撐上了書蘭的後惱,強行吻上了她。
一陳陳的反胃,身體更是排斥著他的侵入,書蘭開始掙扎。
「別動。」齊竟堯親到耳邊低低道︰「那邊有攝像頭,如果你不想失去了孩子和自我,那就配合我,抱我。」
想到孩子,書蘭停止了掙扎,閉目,任淚珠從眼角劃落,雙手圈上了他的脖。
齊竟堯再度吻上了她,面對身下人兒緊閉雙唇,他一手突然襲上了她下鄂。
疼痛迫使書蘭張開了嘴,他長驅直入。
書蘭猛然睜開眼,驚惶的望著他。
齊竟堯沉穩的視線這會卻透著一種侵略,一種征服。他閉眸,加深了這個吻。
藥的效力一波接著一波,書蘭啜泣出聲,她只覺得自己沒辦法抗拒,藥力的猛盡只讓她全身發軟,齊竟堯肆無忌憚的侵入讓她沒有力氣掙扎。
齊竟堯放開了她的唇,襲上了她白昕縴細的頸,他突然抓過書蘭的手,將她放入了他的浴巾內。
「放開我……」書蘭無助的哽咽著啜泣著,但她此刻只能任他動作,毫無辦法,只布滿淚珠的雙眸透著強烈的譴責,但她卻不知道,這副模樣在別人看來更能激起一些潮流。
此時,齊竟堯突然支起上身,染滿了情流的眸子直視著底下的人兒,侵略的眸子透露了內心深藏著的情意︰「總有一天,我會變強,你遲早會是我齊竟堯的女人。今天,就是你記住我的日子。」說罷,解開了書蘭早已凌亂的上衣。
雨,越下越大,陰雲齊卷了整個天空,明明還只是五點,此刻,卻像是深夜。
一個響雷劃破天空時,書蘭猛然驚坐了起來,恐懼的喊道︰「救命——」
然,目光所及,是熟悉的歐美風景壁畫,純白的波斯地毯,還有前幾天她和秦韓討價還價買下的被她框在框框里留做紀念的廉價裙子。
這里,是她的房間。
「我是在做夢嗎?」是啊,早上她明明在睡覺的,看了看鐘,五點了,竟然睡到了現在。書蘭輕吁了口氣,真是,嚇死她了,想到夢中發生的事,書蘭不敢再去想像。
起身進了浴室,身子似乎出了很多的汗,粘呼呼的難受。
望著鏡中的自己,面色也頗為蒼白,書蘭輕拍了幾下,不經意見,卻見到脖子上有幾點紅痕,書蘭臉微紅,每次與秦韓運動時,她的身上總會留下不少的這種紅點,猛的,她身子一僵,自懷孕後,秦韓根本就沒有踫過她,就算難奈,他待她也極度溫柔,不會留下任何的印記。
書蘭的手顫顫的抬起,想去解開睡衣的扣子,然而,雙手只是抖個不停,怎麼也解不下去。
最終,書蘭一咬下唇,解開了扣子,隨著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紅點的地方越來越多,書蘭的面色也一點點的蒼白,直到慘白如紙。
她的上身,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有的吻痕甚至轉成了紫色。
「原來,那不是夢,是真的。」書蘭跌跌撞撞往沐浴房走去,嘴里喃喃著︰「我好髒啊,好髒啊。」她並沒有**,可這跟**有什麼區別?這個身上處處都留有著別的男人的氣味,她只覺著反胃,只覺得惡心。
就在書蘭要打開水龍頭時,佣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小姐,少爺回來了。」
秦韓回來了?書蘭迅速的穿起衣服跑了出去,秦母的意圖非常明顯了,不,她不能讓他看到那些畫面,不能,不能……
「小姐,你跑這麼快做什麼啊?」佣人趕緊跟了出去,小姐可懷了少爺的孩子啊,要是不小心跌了怎麼辦啊。
幾秒的路程而已,書蘭卻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面對她從二樓飛奔出去的身影,不時的有下人在身邊上喊著︰「小姐,您慢點。」
「小姐,小心啊。」
「小姐,您怎麼了?」
然而,當書蘭趕到門外時,只見著邁巴赫轎車緩緩駛入車庫的背景,哪有秦韓的身影。
「小姐,你怎麼了?」一直守在門邊的李伯走了過來。
「秦韓呢?」書蘭慌亂的問。
「少爺去了錄影房。」
「他,他去錄影房干嘛?」
「少爺剛到家就接到一個快遞,說是有關你的錄像,讓他好好欣賞欣賞,小姐,你什麼時候拍的錄像啊?」
隨著李伯的每一個字,書蘭的心就沉幾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錄影房的。
推開了虛掩的門,諾大的幕牆屏散發著淡淡的幽光,。
淚再度劃落,望著屏幕內交纏著的二人,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親吻都是那麼的清晰,甚至連細微的粗喘聲都能听到。
秦韓的整個身影都隱沒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神情,可那偉岸挺直的身軀卻透露著一種肅殺的氣息。
視線被眼淚遮擋,變得迷蒙。
書蘭一步步走向他,近了,更近了,她看到了他的表情,冰寒入骨,欲殺之而後快的視線,黑沉的臉色,雙手緊捏成拳……
書蘭閉目,眼淚如河,她知道他有潔癖,他不喜歡被人踫,凡是他的東西他都不喜歡被人踫,包括她,只要被人踫過的,他都會棄之,永遠不再看一眼。
身子猛然被抱入了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秦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痛苦卻滿含深情︰「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家,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絕對不會。」
書蘭掙開了眸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麼︰「秦韓?」
「對不起。」捧起這張蒼白的小臉,才僅僅一天,就變得這麼憔悴,秦韓只覺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扯著︰「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家里,是我不好。」
「你,你不怪我嗎?」書蘭泣不成聲。
「我怪的是自己,沒能好好保護你。」
「對不起,對不起。」書蘭緊緊抱著秦韓痛哭︰「我現在好髒,好髒。」
「怎麼會呢?書蘭是最干淨的。」
「秦韓,他只是親了我,並沒有……」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書蘭,一直由他保護著,他怎會不了解她,若真那樣的事發生,她早已……秦韓不敢往下想,只是更緊的抱著她︰「書蘭,我們去結婚。」
「什麼?」
「去紐約結婚,由牧師為我們做證。」
「秦韓?」
「然後在紐約時報頭版登上一星期。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深愛的妻子。」
「這樣好嗎?我已經好髒好髒了。」他不嫌棄她嗎?不討厭她嗎?
「哪髒了?」秦韓低頭望向書蘭,浩瀚無底的黑眸沒有一絲的冰冷,只有暖暖的深情與無悔︰「在我眼中,你一向是最純潔,最美麗的。」
書蘭的回應,是抱緊他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