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妙計月兌危（2）
我目瞪口呆，瘋丫頭的目光看我就像看一個可憐的人，充滿憐憫無知，你沒得救！瘋丫頭真的十分聰明和幸運，我看得出這點，看著這個懂數門外語的人，怪不得我說怎麼瘋丫頭年齡比我還小就出來打工了。我想跟她說，我本來是可以跳級的，我是個天才，但我們鄉下小學沒有跳級的權力，中學老師怕失去我這一個好學生，不讓我提前走，要在學校多考競賽冠軍。我在大學讀那麼多年，是我想跟劉鐵他們一起混，不想出社會那麼快，多混幾年大學生身份，泡多點，可感覺說出這些話只會降低自己身份，只好道︰「瘋丫頭，那你是個天才，懂那麼多，為何還來幫人家打工呢」
韓芳顰臉色變了一變，目光閃出一絲奇異神色，轉過頭去，不與我目光相接，轉移話題，突然道︰「無賴啊，我听說你在學校似乎呼風喚雨，又表演又做主持人的，還是是學生會干部呢，你給我說說你在學校的事好嗎？」
我暗暗高興，沒有追究她轉移話題，我不想問韓芳顰的身份，那與我沒什麼關系，浪費口舌的事我不喜歡干，打擊瘋丫頭的目的已經達到，提高了我剛才自己的掉了的地位，有些安慰︰「這個呀，芳顰，我在學校，那個可是不可一世，空前絕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瘋丫頭鄙夷目光，我忙把在學校的事添油加醋、夸大其詞洋洋灑灑高談闊論一遍，主持人是學校欽點的，表演是校文藝隊邀請我數次方勉強答應的，我目前做個舞蹈名譽顧問。學校的重點的關注對象文藝隊在我的運作下。瘋丫頭問得極仔細，從我大一到大二，無論大大小小的事，我從大一當班長，系里面做副主席，在學校各種團體做理事，有些我已經忘記的都被她一一挖出來，我不由感嘆。瘋丫頭不去做記著，實在浪費人才了，憑她數門外語的能力，作個國際記著毫不為過。文靜、顏若馨、馮雪、秦紫月這幾個名字經常在我的敘述中出現，瘋丫頭對她們感興趣，多多發問，我只是模糊其詞，把她們略去。重要的事情重點關注，不重要的事我略過，比如說我跳舞受辱的事，不重要，我略去了。
說著說著，我覺得自己高尚起來，瘋丫頭看我的目光也有些敬佩起來，沒想到嘴皮子也能提高自己的身份，說完，瘋丫頭道︰「無賴啊，想不到你這樣有能力，在學校做那麼多事啊！」
我挺直腰板︰「可不是，能者多勞嘛？芳顰，你知道我那個多累，唉，男人有時候就是要堅強一點，過去倒杯水給我」說那麼久，又剛醒來，被瘋丫頭誘惑說那麼多話，喉嚨有些干燥。
韓芳顰似笑非笑望著我，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怎麼我身上有那麼好看嗎，韓芳顰忽然「噗嗤」嬌笑，輕輕伏來，幾乎伏在我半躺雞窩亂的被子上，忍俊不禁道︰「你以為你是誰呀？無賴，嘻嘻不臉紅，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我看透你這個人的，說的話只能听信一半，你以為你說的都是真的」韓芳顰抬頭，扮個鬼臉。
我有些狼狽，瘋丫頭了解我呀，不過她說得不對，應該能相信百分之三十已經很不錯了，瘋丫頭伏下來，她沖涼後潔淨嬌女敕的肌膚，雪白的深深，展現在我眼前，她抬起頭，我的眼楮往那里看一眼。我最近對韓芳顰的抵抗力越來越弱了。那些情節經常在我眼前、夢里幻，我真的只有承認我不是聖人，是個正常的男人。瘋丫頭再這樣，對我毫無防備，我不知道自己會忍到什麼時候，我怕自己受不住犯罪的。
一種奇異的氣氛彌漫。
葉風，你怎麼了？你想哪里去了死葉風，瘋丫頭那麼相信你，你怎麼能這樣，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心中暗罵。
「無賴啊，你下次回家快點好不？」笑了一陣，韓芳顰幽怨的聲音傳來，我眼紅耳赤，心思胡亂，听到這一句，不禁一怔。
「干嘛呀？」我試探問一下道。
「你每次都是晚上七八點才回來，人家一個人在家好無聊啊，無賴，你下次快點回來，陪陪人家好嗎？人家真的好無聊呀！」瘋丫頭一臉的幽怨，撅著嘴，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婦。
我的臉難得地紅了一下，她一個人，舉目無親，在這個城市中，除了上班接觸的人是我，這里就別無其他地方可去，也有點可憐。我問道︰「瘋丫頭，你不和家里人聯系嗎？」
「沒有呀？我家離這里有點遠。我不想麻煩家里人！」瘋丫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我承認一個的目光很有殺傷力，尤其當她這樣凝望你的時候。
「你可以聯系你的朋友呀，你的手機一向很有錢的，我見平常你的錢多得沒地方用，打多幾個電話給朋友」我見瘋丫頭那「幽怨」得讓人心顫的目光，立刻說不下去了。
「人家就是不想讓家里的人知道嘛，人家來這里一個人都不告訴的。無賴」瘋丫頭眼光忽然涌起一種淡淡的憂愁，隱泛淚光，我心中奇怪，瘋丫頭是什麼人？她出來不和家里人商量，一個女孩子，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她到底和家里人是什麼關系。為何不與家里人聯系，但我沒有問下去，別人家里的事，我不感興趣。沒有問下去的必要，特別是女孩子，問多了難免惹出什麼麻煩來。
「我盡量快回家吧。」我想了想，「瘋丫頭，但你也知道，我在學校是個大忙人，很多事務，做也做不完，說不定什麼時候能回家的。」我打預防針。
「只要你盡快回就可以了，如果你超過七點鐘還不回，哼！人家就打電話催你，拼命地打，不斷地騷擾你，直到你肯回家為止」
好呀！騷擾我，我喜歡，顏若馨丫頭不是要我練舞嗎？瘋丫頭一個電話來，就可以偷懶一下，兩個電話來，就可以偷懶兩分鐘，她再打一個，顏若馨和文靜就沒有理由留下我了。太好了！瘋丫頭，我太喜歡你了！我真想馬上跳起來抱著瘋丫頭的潔白俏臉，吻一下，考慮一下沒有付諸實踐。用別人的電話費，打別人的電話給我，我特別喜歡接免費的電話。
「無賴，你要不要吃飯，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瘋丫頭可憐巴巴。
「不用了，都九點多了，餐廳快關門，街道冷冷清清的，沒什麼好玩。」其實這時候好不多，何況九點多了，我想多一個小時吃點泡面當夜宵就可以。
「可是人家餓了嘛！」瘋丫頭不安地，晶瑩小腳蹭著被角道。
「你今天不是吃了嗎？」我奇怪。
「人家今天吃不多嘛，人家為了保持苗條，多餐少吃，而且那時人家看你吃，忘記自己吃飯了。」
我沒好氣，對她生出的一點好感蕩然無存，瘋丫頭永遠是瘋丫頭，瘋瘋癲癲的，我擺了擺手，道︰「大小姐！我現在不想出去，你不是很餓吧？一會我做泡面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