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岳看看上官靈兒,發生那個植靈寄主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當然是好事了。」上官靈兒回答。
「好事,那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張一岳說話間,從手心開始已經出現了一株黝黑的小草,約莫也就三寸長,和張一岳腳底下的黑線草幾乎一樣,只是有光暈閃現。
「鐵線草。」幾乎是隨處都有,張一岳手中的鐵線草,就像是跳舞般律動不止。上官靈兒半蹲身體靠近,還真沒到岳哥哥真的可以釋放出鐵線草來。
上官靈兒臉和張一岳手掌平行的時候,竟然出現了奇妙的一幕。那鐵線草開始瘋長,奔著上官靈兒的臉龐而去,輕輕在上官靈兒的臉上摩擦。上官靈兒也不閃避,觸踫在臉上涼涼麻麻的,十分舒服。張一岳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這樣子,他可是想讓鐵線草變的更強壯一直都做不到呢。過了好長時間,鐵線草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上官靈兒。
‘岳哥哥,以後你就不會再寂寞了,沒事的時候你可以釋放出鐵線草來玩兒。’
張一岳笑笑,要是真那樣話,自己該是多寂寞啊。‘岳哥哥,你現在身體應該已經完全適應了吧?’上官靈兒問,岳哥哥身體一直是他比較關心的。
‘嗯,差不多吧。但是好像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張一岳回答,腦海中已經出現了這幾天的變化,除去生活中有關男人生理隱秘等十分不適合讓上官靈兒知道外,其余張一岳都會和上官靈兒分享,開心事如此,不開心事也是如此,「比如在早上起床的時候,只要是到了卯時,我就一定會有明顯的感應,像是有人在叫自己起床一般。’到這里時候,張一岳停頓下繼續說,「有的時候,就是想睡點懶覺都不行。’
上官靈兒看看張一岳,在自己眼里岳哥哥是世界上最勤奮的人,他還有睡懶覺的習慣嗎,自己還從來不知道呢,‘這個是好事啊。’張一岳陸續又說了不少,都是些平時非常瑣碎的小事,上官靈兒耐心傾听,只在關鍵時刻才會插上幾句。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非常快,他們必須要回去了,只是越談論就越不想分開。光光不知道什麼時間早就已經回到身邊了。張一岳只要到野外,都會放光光出來覓食。光光的效率越來越高。張一岳手掌輕輕在光光頭上打了一下,‘你能听的懂嗎?還像模像樣的在邊上听,當真是喜歡濫竽充數的一個鳥啊。’光光喳喳,像是在抗議一般。上官靈兒在邊上可是不願意了,「岳哥哥,你又欺負光光。‘回頭對著光光也是一頓數落,‘他每次都欺負你,你還一直跟著他,我讓你跟我住幾天你都不願意,沒骨氣。’光光低下頭嗚嗚叫,張一岳和上官靈兒一下子就笑了,尤其是張一岳,似乎已經把幾天來積攢的煩惱都拋棄在九霄雲外了。
回到自己住所,張一岳重新進行鐵線凝形,那黝黑的小草在手中並沒多大的變化,只是在外層有一些灰色光暈,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你個小色草,第一次見面竟然就敢模靈兒的臉,這麼長時間我還沒踫過呢。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再這樣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本來自行生長,觸模上官靈兒臉龐就像是有生命般的鐵線草,現在並未出現人性化的舉動,真的像是一棵小草一般。張一岳就這麼喋喋不休,直到了很晚才睡去。
第二日,張一岳還沒進入教室,已經感覺出很大的不同。學校內部一些顯眼位置櫥窗之類的東西,上面都被覆蓋了一層紅色,給人一種十分喜慶的感覺。‘校長要辦喜事啊。怎麼還弄的這麼大規模。’張一岳上來就來了這麼一句。楊元慶先是在旁邊搭腔了,‘張一岳,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啊,真懷疑你是外星人。’上官靈兒在旁邊也湊了上來,‘到底是什麼事啊?’楊元慶看看上官靈兒再看看張一岳,‘兩個外星人。學校里要舉行獵獸大賽了啊。’
「哦,是這麼回事啊,張一岳才想起來以前好像是听見老師說過呢,時間過的挺快啊,「就是校慶,都沒這麼大操大辦,這個規格是不是弄的太高了啊。’
這句話可算是打開了楊元慶的話匣子,盡管經歷上次戰敗事件,對楊元慶的打擊不小,性情也變化了些。但老的情報收集系統還在,在學校里對各類事情的掌握,估計沒有比楊元慶更加清楚的了,‘獵獸大賽是學生們角斗的舞台,宗旨就是選拔出各種優秀的人才。獲勝者不單可以獲得一些珍貴的獎品,尤其突出者都可能被選擇參加各種深造,被選中者幾乎就可以說搭上了成才的班車,未來成就是不可限量的。老師和學校管理層若是推薦出來一個天才級別的學生,仕途的升遷是一片光明啊,不趨之若狂才怪……。
楊元慶正在繪聲繪色講述呢,唐功在這個當口進屋了,‘不錯啊,小子掌握的還挺詳細。’楊元慶一見是唐功,立刻閉嘴不講,上次的警策教育比武他還記憶深刻,唐功似乎對自己的性格不是多滿意,他可不想再重新來一次,尷尬賠笑,‘老師,其實我也就掌握這麼一點兒。’上官靈兒看看楊元慶,怎麼一會兒功夫變化的這麼明顯,剛才不還是說在學校里沒一個比自己知道的更多的嗎。
唐功嘻嘻笑,‘正好,你上來給大家介紹下,省的我來了,也全當是鍛煉下。’楊元慶內心躊躇,看唐功那堆滿笑容的臉,心中就發空,不知道他真實的意圖是什麼。
‘上,楊元慶,上,楊元慶。’明東先是在下面喊了起來,緊接著孫天龍和袁勝開始響應,那個聲音整齊並響亮。張一岳看著楊元慶,受到孟亮師傅的親手栽培,現在又是心開二竅的狀態,他差不多可以理解楊元慶的心思。
楊元慶做出一個手勢停止的動作,‘看來還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死就死吧。’大步走上講台,不要看講台只是比下面高出兩層磚的高度,站在上面後的感覺明顯有了很大不同,視野更開闊,內心可是更加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