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功來到楊元慶面前,‘你是不是覺得這次的失敗挺丟人的。’楊元慶不說話,但從他的臉上,人們已經知道他心中就是這個意思。唐功認真的對楊元慶說,「其實你也不用這麼失落,只要盡力了就行了,任何人都不敢說自己一輩子都不打敗仗,只要關鍵性的戰斗不失敗就可以了,就算是王者最初的時候也多嘗敗績。’楊元慶若有所思抬起頭來看著老師,‘那今天算是關鍵性的戰斗嗎?’唐功一下就笑了反問了一句,「你自己覺得呢,今天的戰斗不能完全怪你,換成誰結果都差不多。」唐功這句話不管是寬心謠,還是故意說給自己听的,楊元慶在听完後,心情確實是舒暢了不少。幾個孩子看著自己的老師,這麼說來就是說沒一個人可以贏下那個干瘦女孩,心理上不大想接受,但是還真都沒想出克制的辦法。世界上事物多是陰陽相克,克服那女孩的又會是什麼呢。張一岳獨自出神斜看天空,像是沒听見老師的話語一般。「張一岳,你在想什麼呢?」唐功喊了一聲。‘啊,沒想什麼啊?」張一岳第一時間回答,不要忘記張一岳現在可是心開二竅,可以邊思考事情邊聆听師傅教誨。「你找到了克服那個女該的方法了嗎?’
唐功問,眾人臉都不自覺的低下去,老師自己剛才也說了,自己這幾個人都戰勝不了那個女該,既然如此何必還要多此一問呢。誰知張一岳竟然來了一句,‘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將來要是有機會話可以試驗下。’唐功興奮起來,自己只是隨便問句,難道張一岳還真的有辦法不成,他帶學生一向不拘泥形式,學生有新的想法他還巴不得在一起交流下呢,「說說看。」眾人頓時也都產生了極大興趣,不自覺靠著張一岳聚攏而來。很快張一岳已經成了整個圈子的中心,唐功已經是次中心了,但唐功似乎全然沒把這個變化放在心上。
「那女孩整個戰斗過程中不過展現了三個技能,第一是那斑斕光空罩。我當時明明看見楊元慶進攻的時候,那女孩數腳步。那麼就是說這個斑斕光空罩是有一定距離限制的,只要是不靠近對方,她的這個技能基本上可以忽略,並且這個技能也只是暫時限制人進攻而已,並不具備致人喪失戰斗力的能力,不然那女孩就不用停止了。後面的那個像是絕對防御的強悍身體和幾乎無堅不摧的牛角攻擊實際上有一個必要的啟動條件,只要我們不給他這個致命的條件,想打敗她也還是有方法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在台下面觀看,自己怎麼就沒看的這麼透徹,只是大家更關心一件事,那就是這個致命條件是什麼。張一岳笑笑,十分緩慢又十分認真的回答,‘腳下借力,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在女孩離開的時候,她原本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不少線形小孔。整個現場都非常安靜,按照張一岳描述的都在努力回憶當時的場景。‘啊,我想起來好像想真的是這樣。’楊元慶喊了出來。明東隨即就在他腦袋上來了下,‘不要添亂,你當時不是暈過去了嗎?」楊元慶老大不願意了,一直都是自己打明東腦袋,什麼時候明東膽子也這麼大了,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據理力爭,‘我是在暈倒之前看見的啊。’楊元慶認可後,人們陸續回想當時場景似乎還真的有這麼回事呢。‘那破壞那女孩後面的兩個技能只是需要切斷她腳和地面的聯系就行了啊?’明東問。張一岳點頭,‘理論上是這樣的,當然還要看當時的具體情況。」唐功臉上露出欣賞的神色,如此細致透徹的分析真是精彩,自己剛才說的話也有點片面,上前拍拍楊元慶的肩膀,「怎麼樣?小子這下應該服氣了吧?」楊元慶看看張一岳,臉上白一陣,青一陣,綠一陣,自己還真沒什麼好說的了。‘那個別忘了桌子的事?」唐功補充上一句。楊元慶的臉上立刻就停止了那精彩的變化,變得煞白,「這個老師,不必了吧,那個材料可是石頭的。’唐功白了楊元慶一眼,‘要是隻果做的那還有什麼意思?君子一言,司馬難追。可是你自己說的,當時誰都沒逼你。」
‘我,我……」楊元慶舌頭打結,大腦短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良久終于順出了一句︰「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孫天龍、袁勝陸續進行了各自的海選,盡管也遇到了些小波折,好在都第一輪都涉險過關,楊元慶竟然成了唯一的失利者。海選比賽實行積分制,一場勝利積十分,六十分就可以參加資格賽了,總共的機會是十場。楊元慶在後面的比賽中是相當賣力氣。有時候,沒同伴的比賽,張一岳也都會來到現場,似是漫不經心的在觀看比賽。多看看其他選手的比賽才能知己知彼。幾天過去,那斑斕珊瑚獸斗靈女孩一直沒出現,好像就是來串場參加那一次對楊元慶的打擊似的。張一岳在這個打打殺殺、暴戾氣息很大的地方不斷強化修煉心開二竅,讓自己的內心素質無比堅韌。
張一岳已經連續贏下了六場,只要是再贏下一場那麼自己就可以直接進入資格賽了。若真是那樣話,張一岳最起碼可以先休息上三五天的時間,對體力的儲備是非常有利。楊元慶撲哧撲哧喘著粗氣跑到了張一岳的身邊,‘他娘的,又輸了一局,難道我真的很弱嗎?」張一岳輕聲對楊元慶說,‘注意素質,這個可是在學校。’楊元慶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張一岳想自己改變他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啊,‘你是不是又和人家硬拼了?’楊元慶一臉的崇敬,‘這個你怎麼知道,料事如神啊。’張一岳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什麼料事如神,你就是那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