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上撒旦總裁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能說的秘密

作者 ︰ 宇清

「風姿!」

一聲悠長的呼喚突然飄過耳邊,風姿不由得一顫,惶然望去,差點和那張不知何時探到眼前的俊美面容踫撞在一塊。歐陽宸瑑那雙狹長深邃的邪瞳里,似熠耀著點點晦暝輝光,任憑她怎麼看,也看不出他的想法。

風姿試圖微笑,卻笑不出來。察覺到自己此時的臉部太過僵硬,她抿緊了唇瓣,只是默默望著他,在心里悄悄地嘆氣。

歐陽宸瑑凝視著她,忽然笑了笑,伸手過來,摟住了她,輕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宸瑑……」風姿又羞又窘,用力地推擠著他。他干嗎要在那些人面前表現親密行為啊。好丟臉啊!她都不敢望向那兩個人了,低下頭,臉頰更是緋紅如三月桃花惚。

「每次看到你的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我就想把你牢牢的鎖在懷里。」歐陽宸瑑的聲音輕輕的,听不出情緒。

風姿抬頭看著他的眼楮,在那里她看到了波濤洶涌,他一直在極力壓抑著什麼。沒錯,他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她不知道再這樣下去,他還會忍多久……

「我已經被你鎖在懷里了!就連心,也鎖住了!」風姿嫣然一笑,推擠的手改為環住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肩頭,察覺到那兩個男子已經悄然走開,她微微側過頭,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吻溫。

「回禮!」見他一愣,她莞爾。原來,他也有臉紅的時候嘛。

歐陽宸瑑有些羞惱又似有些歡喜,他松開手,正襟而坐,望向前方,表情不太自然。

風姿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胸口突然有點悶痛!」他淡淡然回答,卻還是不再看她。

風姿緊張起來,「會不會是……」

話沒能說完,因為他已經噌地站了起來,僵冷地說道︰「我叫人去拿杯牛女乃過來。」說完,快步離去,遠遠地只听到他冷聲喚了一句「玄雀,過來!」,就再也沒聲響了,而那兩個本已經退到艙門那邊的男子又再次無聲地靠近,肅然站立著,如兩座雕像。

風姿心里的悲戚愈發濃烈,她咬住了唇瓣,卻還是難抑那股痛苦,那痛慢慢淤積,逐漸化成淚意,她用毛毯拉上去,蓋住了臉,終于忍不住潸然淚下……

****************************我是華麗麗的分界線**************************************

狹小的飛行廁所里,歐陽宸瑑站在鏡子前,一個激烈的抽搐之後,嘴角緩緩流下一縷黑色的血流,他雙手用力按住了梳洗台,這才能讓高大的身軀不至于因為疼痛而滑落地面。

可是,那撕裂般的疼痛卻是如潮汐洶涌,仿佛永無停歇,盡管他已經咬緊了牙關,還是抑不住那一聲申吟。

從來不知疼痛還有等級,可以一步步將人引向地獄的深處。

他不明白的是,人都該有自我保護的本能,為什麼那樣無邊無際的痛也未能將他帶入解月兌的黑暗?

「主子……」身後傳來一聲悲傷的呼喚,玄雀哽咽著望著他,滿臉悲傷,見歐陽宸瑑的身子陡然往後倒下,他忙伸手扶住了他,憤懣地低吼︰「主子,不要繼續下去了,求求你……」

「玄雀,那是……我的選擇……」歐陽宸瑑艱難地說道,又一陣劇痛卻再次襲來,因為疼痛他蹙著眉不可抑制地哆嗦著,感覺窒息的感覺愈發強烈。雖然已是奄奄一息,但尖銳的疼痛卻令他的意識格外清晰。

從他做了抉擇之後就沒想過要後悔,即使會承受更難忍的痛苦,可是為了她,他也會甘之若飴!

「主子,你怎麼這麼傻……」一顆顆黃豆大小成串滴落,漸漸地玄雀抽噎出聲哭得抬不起頭來,「她不值得的,你明知道她不值得……」

是不值得!因為她,龍鷹絕把他家給毀了,因為她,他現在病入膏肓……可是,他的心已經迷失在了她的身上了,即使她毒如罌粟,會蠶食掉他的一切,甚至生命,他還是舍不得看著她死掉呢。

恍惚中又想起那個扎著兩條長辮子用深藍色的百褶裙盛滿了一捧櫻花歡天喜地地朝著才剛放學回來的他跑去的俏麗小女孩,那漂亮的眸子一閃一閃,璀璨如星辰,歐陽宸瑑輕輕微笑,有一絲哀傷像水般慢慢地溢出眼瞳……

怪就怪你過分美麗,怪就怪這命運太過于弄人,即使希望下一世永不相見,今生卻因為抓不住你的心而遺憾終生,茉莉……我的小新娘……

在血海深仇面前,他竟然選擇了他愛的人,以後到了黃泉,不知道爹地和媽咪會不會原諒他?

「主子!」玄雀突然驚悚地瞪大了雙眸,搖晃了一下那已經昏迷過去的軀體,轉頭對著那木然站在角落里的醫士怒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過來救治?」

「那……是要止痛還是……繼續注射那種……」醫士有些為難更有些害怕。

玄雀望著那張慘白的面容片刻,咬咬牙,說道︰「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

「……是!」醫士不敢再說什麼,只是默然從醫藥箱里取出三四種針劑,接二連三地注射入歐陽宸瑑的體內,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歐陽宸瑑的反應。玄雀也繃緊了心弦屏息看著。

半個小時後,歐陽宸瑑終于蘇醒過來,一睜開眼問的第一句話卻是——「她找過我嗎?」玄雀他們又是怎麼應答她的疑問的?

玄雀搖搖頭,說道︰「風姿小姐喝過牛女乃,服了藥就睡過去了!」本想告訴他瑟里修斯送牛女乃和藥過去的時候發現她的雙眼紅腫得厲害,似乎哭過,但一想到歐陽宸瑑才剛醒來,心髒禁不住更大的刺激了,那沖動又被他抑了下去。

哼,她不過是個利用主子感情不停傷害主子的壞女人,還是連累主子全家遇難的罪魁禍首,主子狠不下心來對付她,他可不會心軟!如果不是被主子三令五申一定要保全住她的性命,他早就送她上西天了!

歐陽宸瑑有些失落,隨即嘲諷一笑。她的心里本就只有一個雷杰克,又怎麼會真心關心他的安危?他真傻,竟然產生了她是心甘情願地留在自己身邊的錯覺!她沒有求莫翼昇帶走她,究竟是為了什麼目的呢?要他的命還是……V他的綠眸一黯,感覺心窩處又隱隱作痛。

體力終于逐漸恢復了大半,他掙扎著站起身來,堅決不要玄雀和醫士的攙扶,他望向鏡子,卻赫然被鏡子里那極其狼狽蒼白的面容給嚇了一跳,就連唇瓣也毫無血色,這樣的臉怎麼能騙過她那雙銳利的美眸?不自覺地伸手觸模臉頰,卻因為那冰涼的觸感而微微一顫。

不行!他不能就這樣出去!

「醫士,不是有一種針劑打下去可以讓人的臉色紅潤起來嗎?」歐陽宸瑑轉頭蹙眉問道。他好像听莫翼昇說道,是一種消炎藥劑,不過,一般是用打點滴的方式注入體內的,不知道直接注射行不行?

眼鏡醫士吃了一驚,「龍魄尊主,請恕我直言,那是用在消除體內炎癥方面的,因為你體內有毒素積壓,冒然使用可能會讓器官衰竭速度加快的,至少也會引起暈眩等不適癥狀,您還是不要使用的好。」

「我只想知道那種針劑能不能掩飾我現在死灰的臉色,沒問其他,你只需告訴我,打下去會不會立即有生命危險就行了!」歐陽宸瑑冷冷地說道,神情越發不耐煩。

戴著眼鏡的醫士瑟縮了一下,那布滿陰寒的眼神讓他毛骨悚然,渾身發冷,他求助地望向玄雀,卻見玄雀低著頭,不發一語,而歐陽宸瑑已經轉身快步朝他走來,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終于還是訥訥應道︰「不會!」

「那就趕快給我打一針!」歐陽宸瑑命令道。

「這……」

這時,門外傳來瑟里修斯的聲音,「主子,還有半小時飛機就要降落了!」

「我知道了!」歐陽宸瑑示意玄雀先出去,自己則猛地一把揪起醫士的衣領,把他提高,緊壓在牆壁上,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是告訴你嗎?現在你的主人不是莫翼昇而是我了!你難道連主人的命令也要質疑嗎?別忘了,你的家人現在全都在我的手里,你如果不乖乖合作,會發生什麼事情你絕對預料不到!」

那比夜晚還要黑暗,還要邪惡的眼眸突然流露出隱隱的凶悍,無聲的陰冷凶狠,醫士的身子顫抖了好幾下,終于點了點頭,歐陽宸瑑這才松開對他的鉗制,伸出手來等待他為自己打針。

醫士一邊蹲下來翻找那種針劑一邊卻還是忍不住說道︰「可是,魔醫大人吩咐過屬下,一定要照顧好您的,您卻硬是要屬下傷害您的身體,作為醫生,屬下還是有權利告誡您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否則,跟那些害人的庸醫有什麼差別?這種針劑會嚴重損耗您的體力的,你現在的心髒情況也不樂觀,何必冒這個險?」

 ,他居然還振振有詞地說教起來了?誰賜給他勇氣了?歐陽宸瑑默然听著他說完,這才決然說道︰「我的身體我自己做主,何況,我還沒傻到會輕易放棄自己的性命!至少,在沒報完仇之前我絕不會讓自己掛掉的!你大可放心,以後我叫你做什麼你盡管做就行!」

「……是!」醫士無奈地應聲,在他那滿是針孔的手臂上再扎了一針,這才涂抹上可以掩飾傷痕的藥膏,直到看不到一點異樣之後才恭謹地應道︰「好了,龍魄尊主!」

歐陽宸瑑冷哼了一聲,放下衣袖,打開門走了出去,整個人看起來又跟平時一樣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溫度已經開始升高,而此時體內那種痛似乎又加劇了……

**********************************我是華麗麗的分界線***********************************

站在船頭望著那一片火海,雷杰克終于忍不住滿腔的悲憤和絕望,發出了一聲喑啞淒厲的低吼,身子搖搖欲墜。

他終究還是來遲了一步!

為什麼總是來遲一步?!

「風姿小姐可能已經葬身火海了!」落的聲音透露出震驚和悲涼。

雷杰克突然轉身,瞪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她不可能就這樣死去的!她一定還被困在哪個地方等著我去救!一定是的!」

他的藍眸目光陰鶩,溢滿了嗜血的寒光,渾身散發著野獸的味道,像一只被激怒的黑豹,陰森的展現著它尖利的獠牙……

「主人!」眾人吃了一驚。

「傳令下去,全力搜索歐陽宸瑑的下落,我要他……血債血償!」

**********************************我是華麗麗的分界線***********************************

深邃的暗道,空氣中彌漫著的濃重的血腥氣息,老鼠窸窸窣窣走動的聲音!除此之外,卻是死寂!讓人害怕的死寂!

她蜷曲在角落里,月復部的傷口已經奇異地結了疤,可是身上卻增添了不少擦傷的痕跡,左臉頰紅腫一片,嘴角還掛著一條已經風干的血流,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意識有些模糊。

「向茉莉,一半天堂,一半地獄,你喜歡身在哪一邊?」一陣輕緩的腳步聲突然靠近,來人攫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起,溫暖的手指緩緩滑過她紅腫的那一側,驟然一用力,尖銳的指甲刺進她的肌膚,她痛得哭叫起來,可是聲音卻低若蚊蚋。想要睜開眼看清楚那個在她身上施虐的人,眼皮子卻沉重得張不開。

「真可憐!他們這些天折磨得你很慘呢!」手指抽出,帶著溫熱的鮮血繼續在她臉上游移,一下下地涂滿了她的面容,詭秘而妖艷。

「真美!美得讓我厭惡!」那人突然冷凜一笑,拍了拍手,喚道︰「把她弄醒!」

一桶冰涼的液體陡然從她的頭頂潑下,頓時渾身濕透。有人抓起她的手指,她想掙扎,一根尖銳的利器卻已經刺進了她的指尖,再一抽,再一插,樂此不疲!她再也禁受不住那種十指連心的劇痛,猛地睜開雙眸,滿懷憤恨和懼怕地望向來人,眼前人影卻齊刷刷地往後退去,迅速淹沒在暗處,而一張極其艷麗妖嬈的面容卻猛地靠近她,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滿意地說道︰「嗯,終于有點香了!」

香?!她一怔,確實有點香,那是一股酒香,好像就是在她的身上發出來的。茉莉含淚望著眼前這個妖嬈的少年,一時忘記了害怕。可是,當他挑開她濕透了的領口的時候,她還是醒覺過來,驚叫了一聲,伸手按住了衣領。

「害羞?呵呵,真有趣!身子明明是顫抖著的,可是這雙眼楮……卻分明是在勾*引我……」他笑著捏住她的下頷,將她扯到眼前,凝視著她的雙眸,說道︰「也許,我該留你一條命,讓你當個最卑賤的玩奴!」

似笑非笑的聲音讓她打了個哆嗦,身上的酒香愈發彌漫起來,燻得她的眼神漸漸開始有點朦朧。而那少年的眸子卻是愈發閃亮。

身子忽然被狠狠地踹倒在床上,黑色高跟靴子踏在胸口上擠壓的感覺讓她幾乎喘不過氣,疼痛感從胸口散開,卻赫然看到他拿著一把匕首決然劃了下來!

「不要……」

「記住了,我是你的主人,高橋永岩!」

畫面卻陡然一轉,換成了一個房間!

沒有開燈,銀色燭台上點著一根根的十八世紀維多利亞風格的裝飾,雖然精美卻顯得有些陳舊,舊式樣的油畫掛在牆壁上,梨木家具,房間里彌散著老檀木的香氣,頗有點家的感覺讓人沒來由的放松。

她被安放在一張黑色的大床上,全身上下不著寸縷,胸前直到月復部布滿了緊密卻井然有序的紅痕,卻幾乎沒有絲毫破皮,看起來像紋了一片細紅的痕跡。

「痛麼?我可憐的孩子,疼痛可以洗盡你的罪孽,得到寬恕與得到平靜。」依舊淡定的男子聲音,甚至帶了一絲憐惜,溫柔的手輕撫捧起她的俊逸非凡的臉和女孩痛得扭曲的臉孔行成鮮明對比。

「茉莉不疼,主人,茉莉有罪。」

听不出是真是假的話,女孩子一臉痛苦里混合了茫然與迷戀,即使肢體扭曲也乖順如貓。

奇異詭譎的畫面,卻莫名的並沒有一絲猥瑣和陰森,彷佛一種奇怪的儀式。

「你不叫茉莉,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叫做……風姿!記住了嗎?」男子的手不停地在她的面前舞動著,像是在劃符號,又像波浪在浮蕩,女孩的眼楮漸漸地變得空洞,只是兀自在念著「風姿……風姿……」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風姿……」

「對了!乖女孩值得獎賞哦!你想要什麼?」男人的手垂落,如彈鋼琴般地在她的月復部蔓延往上,那雙沉冷的深眸已經蒙上了***的顏色。

「風姿不知道……」

男人定定地看著她好一會,那種目光幾乎是有實質性看得她幾乎腳軟,卻有一股興奮的火焰順著那種冰冷的目光滑向下月復,臉漸漸熱起來,美眸愈發迷離動人。

「這樣好不好?」他俯身,迷戀地在她的蝴蝶骨上輕吻,呼吸急促起來。

正要往下,她的眼神卻漸漸恢復了清明,突然尖叫起來︰「雷,救我……雷……」

「失敗了?催眠術竟然沒有用?」那男子的臉色大變,一把按住急欲掙扎的她,神情已經全被憤怒和驚詫所覆蓋。她掙扎不了,猛地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死咬不放,即使嘴里滿是血腥味,也不願意松開。

那男子痛得用力甩開了她,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你竟然敢咬我!」

「凶手!你是殺人凶手!」她爬不起來,含恨地怒罵,那男子的臉色一變,右手在左手的袖口滑過,一揚手,她只覺月復部一痛,身子再也動彈不得,而視線也逐漸模糊。

「不要……踫我……」

四肢被用力按住,吟詩般的聲音輕輕繚繞在房間里,低低悠悠輕輕地飄蕩,如大提琴的音線,男子溫柔的指尖輕輕地在女孩的頭部和身體上揉按,那幾乎呈現出扭曲掙扎姿勢的男人緩緩地放松下去,不再痙*攣……

不要……

「老鬼,叫醫生來,加大腦電波震蕩儀,我要徹底清除掉她的記憶再催眠……」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強上撒旦總裁最新章節 | 強上撒旦總裁全文閱讀 | 強上撒旦總裁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