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靠邊,媽咪駕到 089: 把腿張開

作者 ︰ 陳昵

林一茜並不回答,嚶*嚀著直接去扯自己的的衣服,禮服一側的隱形拉鏈「刺啦」一聲被她拽下了一半,雪白的風光隱約可見。

陸然咽口水,干什麼?她這是在勾引他?

她的小臉皺到了一起,痛苦的神情彰顯著自己此刻有多難受。

陸然敢肯定,她今晚肯定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沒有忘記房間外還有人,深邃的眸光劃過一絲狠戾,扶著林一茜躺平,他必須先把外頭的事情處理好。

似乎是感覺到他要離開,林一茜哼哼唧唧的朝他靠了過去,拽著他襯衫的手無力的下滑,卻還是揪住了他的西服下擺,「陸然…難受…難受…」

陸然俯身去吻他,輕輕拉開她白淨的手,握在手心里輕撫,溫柔誘哄,

「寶貝兒,等我一下,一下就好…」

細碎的吻星星點點落在她的臉上和唇上,林一茜像是得了安慰,秀眉逐漸舒展開。

陸然替她蓋好了被子,起身走出房門。

歐陽敘已經站起身,周席霖也站在不遠處盯著他,卓一凡則是愜意的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

陸然直接朝歐陽敘箭步邁了過去,一手揪起他的襯衫領口,大力推著他往牆上撞去。

「我應該警告過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他的桃花眼此刻看不到一絲笑意,迸射出滲人的陰厲。

歐陽敘沒有說話,頭微微低著,自嘲的笑。

陸然見狀,怒火幾乎要從眼楮里噴出來,一拳砸在他臉上。

歐陽敘「嘶」的一聲,剛才卓一凡進來兩人就打了一架,雖然他平時也有鍛煉,身體還算不錯,但是卓一凡到底也有點底子,沒幾下還是落了下風。現在陸然的一拳下了狠手,本就裂開的嘴角又有血絲冒了出來,疼的他皺緊了眉笑不出來。

陸然絢麗的眸子染上猩紅,大掌快速掐上他的脖頸,用力一抬,便把他固定在身後的牆上。

歐陽敘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他鉗制著,呼吸困難漲紅了臉,憤怒的瞪著他。

陸然嗤笑,「你是不是以為,你是我丈母娘的干兒子,我就不敢動你?」

陸然稍微松了點力氣,好讓他有力氣去震驚,去質疑,「你什麼時候知道…」

他冷笑,「你以為林一茜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

他早就查清楚,林一茜以前喜歡歐陽敘,可是他丈母娘羅映雪卻一直持反對意見,只因為歐陽敘是她初戀的兒子。

因為歐陽敘父母早逝,家境貧寒,所以羅映雪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秘密認了他做干兒子,供他出國讀書。只一個條件,不能接近林一茜。雖然還沒弄明白為什麼,但是他知道歐陽敘一直覬覦林一茜,只是因為羅映雪當年的條件而不得不保持距離。

歐陽敘愣了片刻,隨後輕笑,不顧嘴角撕裂的疼痛,「那你動我啊?」

既然他都知道了,歐陽敘也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只是在看到他突然露出的不明深意的笑容時,心跳都遲鈍了一下。

「我當然不會動你的小命,不過打斷你一條腿,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

陸然說完,笑的可怖,露出的虎牙尖銳的如同扎在歐陽敘的喉頭,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

站在門口待命的保鏢進來,不由分說拖著歐陽敘往外走。

被人牽制著強硬拉走,歐陽敘仍舊半個字都不肯說,只是恨恨的目光直到出了門口才從陸然身上移開。

周席霖輕輕咳了一聲,他這個武警是擺設啊?人家在他面前說要打斷別人的腿,並且還這麼做了,他居然像個空氣一樣一句話都不能說。

卓一凡別過臉偷笑,「來來來,扶哥出去吧周警官!」

周席霖狠狠瞪過去,見他確實腿腳像是受了傷,只能作罷,過去讓他搭著肩,又不解氣的剜了陸然一眼,「走了,希望下次見你媳婦兒的時候她沒有失蹤!」

「謝了!」陸然神色復雜的看著卓一凡,卓一凡笑著擺擺手,全身的力量索性都壓在周席霖身上,好不自在的出了門。

陸然再次走進臥室的時候,差點被眼前的畫面刺激的流鼻血。

剛才給林一茜蓋上的被子早就被她踹下床,身上的裙子和newbr*a散落在地。全身只剩一條肉色的蕾絲內褲。

如瀑的長發在白色的床單上鋪散開,開成旖旎的水墨畫。她趴在床上。蜷起的雙腿。腳尖在床單上輕劃著。像是找不到支點的人在掙扎著。

陸然覺得喉嚨燒的厲害,口干舌燥的拉開松散的領帶,扔在了桌上,褪下的西服也甩了下來。

「茜茜,寶貝兒…」

他緊緊的抱過她。看到她酡紅的不正常的臉頰。渾身也泛著誘人的粉色。情難自禁的吻去她唇上的口*涎。

林一茜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他懷里,觸到他身上略顯冰涼的溫度,整個身子都貼了過去。

冷熱交替的觸感,陸然渾身一顫,暗咒這藥下的有多猛烈才會讓她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柔弱無骨的手掌不知何時探進了他敞開的襯衫里。模索著。林一茜舒服的喟嘆了一聲。

垂在他肩上的頭微微靠過去了一點,馨軟的唇貼上他的脖頸,吐出的滾燙熱氣讓陸然低吼。

他猛然堵上她的唇,擒著她腰的手不安分的游走。

大概是藥物的作用,林一茜一反常態的主動張開嘴任他索取。

壓著她躺下,抬頭欣賞她完美的胴*體,瓷白的肌膚毫無瑕疵,修長的腿到處亂踢,甚至往他襯衣里鑽。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的渾圓亂了他的心跳。

見他半晌沒有了動作,林一茜拼命扭動著身體,陸然好笑的看著她,他倒有點感謝歐陽敘下的藥了,這個臭丫頭什麼時候這麼主動過?

「茜茜,我是誰?」他終于俯,鼻尖貼著她的。

林一茜似乎感覺到他撲面而來的氣息,抬起下巴去尋他的味道,陸然略微抬高了臉,得逞的看到她急切的模樣。

林一茜輕輕嗚咽著,潛意識里覺得身上的男人一定是陸然。搞不懂這個臭男人,都這個時候了還磨蹭個什麼東西,平時那種猴急的樣子呢?

眼皮子重的睜不開,她微微眯起眼,小手到處亂模。

身上的男人渾身一僵,這個臭女人,不是沒意識了嗎?怎麼一模一個準?

林一茜的手卻迅速的彈開,手指觸到的滾燙又堅硬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卻讓她條件反射的心驚。

陸然又拉過她的手重新覆上,唇在她耳畔低語,「茜茜,我是誰?說出來…」

林一茜幾乎要哭出來,扁著嘴輕哼著,沒力氣去回答他的話。

陸然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強忍著下月復的腫*脹咬牙道,

「說啊…我是誰…說對了我就愛你…狠狠的愛你…」

「陸…陸然…」她幾乎是用盡全力輕輕喊出了他的名字,眼淚同時掉了下來。

他疼惜的啄去她的眼角的濕潤,埋頭撤出舌隔著薄薄的阻礙掃過那一處,林一茜哭喊一聲,已經渾身顫抖了起來。

「寶貝兒…」像是受到了鼓舞,陸然伸手扯去最後一道障礙,急切的去褪自己的衣服。

一旁的手機已經響了好幾次,原本不想理會,還是掃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

「哥,嫂子沒事吧?」陸淳戲弄的聲音傳來。

陸然正待說什麼,林一茜又貼了過來,啃上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柔軟的手掌貼到他的堅硬,胡亂的摩挲著。

「該死的!」

陸然低咒一聲,「把客人招呼好!」

他說完,手機已經扔了出去,那頭的陸淳和周席霖得逞了,捂著肚子笑的眼淚都要飆出來。

孫小瑤一個個白眼扔過去,「你們有沒有節操啊?知道人家yu火焚身,還非要去騷擾一下!」

62層的套房里,兩具緊緊貼著的軀體糾纏在一起。

林一茜醒來的時候,只以為自己做了場春*夢,夢里她被陸然肆意的疼愛。

窩在被子里的臉頓生紅暈,她是太想要他了嗎?

動了動身子,卻觸到身後滾燙的軀體,頓時,先前的畫面全部回歸腦中。

她記得她被歐陽敘叫走,喝了一杯酒,听他說了很多話,然後她頭暈的厲害就去了洗手間。再之後有一個男人扶著她進了房間,後來的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身後的男人是誰?

林一茜尖叫一聲,閉著眼去踹身後的人。

她不應該在這里的,這是哪里?

渾身酸軟無力,早已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意識到發生過的事,她顫抖著裹緊了被子從床上翻了下去,閉著眼縮在角落里掉眼淚。

怎麼會這樣?不是婚禮嗎?為什麼她會和一個陌生男人進了房間?

腦海中一片混亂,她緊緊咬著被子啜泣。

陸然還在睡夢中,被她用盡全力的一踢,吃痛醒來,卻發現她已經坐在地毯上。

頓時睡意全無,猜到她肯定以為自己是別人,跳了過去伸手抱過她。

「茜茜,是我,別怕…」

林一茜全然不顧他在說什麼,閉著眼哭喊著去打他,「滾啊!」

陸然**的胸口被她修剪整齊的指甲劃過一道道紅痕,咬著牙摟的更緊,一手捋開她沾了淚水的發絲,「噓…寶貝兒,你睜開眼看看,是我啊…」

她的身子哆嗦的厲害,陸然心頭一緊。因為先前喝的太多了,折騰了一晚上太累了便睡著了,早知道他應該等她醒過來的。

林一茜終于听清他的聲音,鼓足勇氣睜開眼去看,果然是他!

她摟上他的脖子,「嗚嗚嗚…是你…真的是你…我還以為…」

陸然笑著去吻她,「別亂想,是我…」

被他抱回床上,林一茜吸吸鼻子,「歐陽敘…他…找我說話…我喝了杯酒…然後…然後頭好暈…有人扶著我…我…我推不開…我不記得了…」

陸然點頭,去拂她的眼淚,「我知道,我都知道,現在沒事了…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給怎麼樣了。」

林一茜楞了一下,低頭看見被子里的自己渾身**,「你…你你你趁人之危!」

陸然故作委屈的撇撇嘴,「你先是把自己月兌了個精光,又把我扒光。一會兒模我這里一會模我那里的,是我犧牲了自己的美色來拯救你的,怎麼,吃完了不認賬了?」

林一茜嘴角抽了抽,怎麼可能?她怎麼完全沒印象?

陸然伸手指著自己胸口的抓痕,肩上的牙印,還有手臂上的紅痕,「自己看!你都不知道你剛才如狼似虎的樣子!」

林一茜瞪著眼去模他身上的痕跡,還真是觸目驚心啊!她如狼似虎?不會是真的吧?

「喂,別以為我喝多了不記得就可以污蔑我!」

她心虛的用被子遮著胸口往後縮,陸然偷笑,「沒關系,反正我拍下來了!」

「什麼?」拍下來了?他是變態嗎?這種事也要拍?

「嗯嗯,來,我給你看!」陸然說著,伸手摟過她,一手拿過手機。

林一茜目不轉楮的盯著手機屏幕,他還真的拍下來了?他吃飽了撐的嗎?

畫面里他們**相對,林一茜臉上燙的厲害,她真的勾引他了?

听見自己陌生又熟悉的申吟,林一茜急忙遮住眼楮別過臉,「不看不看不看!快關掉!」

這個臭男人不知道害臊的嗎?這種東西有什麼好拍的,有什麼好看的?

陸然捉住她的手,強迫她轉過臉,手指去模快進的按鈕。

林一茜愕然,這是換了多少個姿勢?她捂著嘴尖叫,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放浪了?

視頻上顯示的時長是兩個多小時,林一茜用力去掐他。

這個賤人,吃她兩個小時,還說自己如狼似虎?怪不得她渾身酸痛,連手指都隱隱發軟!

「老婆,你干嘛又模我?」陸然挑挑眉,桃花眼眯了起來。

「嘎?」她這是掐,是掐不是模好不好?

「哎,你這個需索無度的丫頭,想要就直接說嘛…」陸然故作無可奈何一個翻身壓上了她。

「姓陸的,拿開你的狼爪子!」他怎麼可以這麼精力旺盛?

「我是為你好,這叫按摩,你的思想太齷齪了!」某人理直氣壯,鄙夷的眼神扔了過來。

「滾!誰要你按摩?」林一茜氣結,這個混蛋到底還要不要臉?

「你剛才還求我按摩的,老婆,你變心了…」

「你放屁!快死開!」

「我死了你就要守寡了!」

「啊!你在模哪里?我要跟你離婚!」

「想都別想!老婆,親一個親一個…」

「你打我干什麼?變態…唔…!」

不記得被他吃了多少次,林一茜是被刺眼的陽光曬醒的,身子像散了架一般,稍微動了一下就痛的她想罵髒話。

可是她身旁的男人依舊好夢,一只爪子還放在她胸前的軟綿綿上。

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抱得更緊,「老婆,再睡會兒…」

林一茜去模床頭他的手表,登時嚇了一跳,「起來啦!都12點了!」

陸然揉了揉眼楮,一把拉過她往懷里塞,「老板娘,你今天不用上班,睡覺!」

「呃…」林一茜啞然,今天確實不用上班,她親愛的爸媽公婆說過給他們放一個月的蜜月假。

蜜月?

林一茜再度蹦起來,操起枕頭就往他頭上砸。

「陸然,我問你,去希臘的機票是幾點的?」

陸然抱過枕頭,眼楮都懶得睜,「10點啊…」

一旁的林一茜沒了聲音,陸然倏地睜大眼楮,想象到她此刻肯定是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嬉皮笑臉的坐起身,

「嘿嘿…寶貝兒,好像遲到了哦?」

林一茜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去揪他的耳朵,「你害的我錯過了自己的蜜月!」

「嘶…輕一點啊,」陸然討好的把臉湊過去,「還有一個月呢,改簽嘛…」

「你說的容易!臭男人!你就是不重視我!」林一茜松手,裹著被子躺下來轉過身子不理他。

孫小瑤以前說,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果然沒錯!

一只爪子從身後模了過來,「寶貝兒,我錯了…」

陸然可憐兮兮的求饒,林一茜哼了一聲去拍他的手。

「別動!」

「干嘛!」林一茜吼過去,卻感覺到一塊堅硬的危險正從身後抵著自己。

天哪!林一茜渾身僵硬不敢動彈,「你你你…你又來?」

「誰讓你剛睡醒就亂動!」陸然無奈的嘆氣,每個男人睡醒了都會這樣的好不好?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嗎?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林一茜大喊,誰來救救她,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被折騰死的!

*********

市第一人民醫院

羅映雪腳步倉促,推開高級護理病房的門。

歐陽敘正躺在床上,左腿粉碎性骨折,綁著石膏的腿被高高吊起。

眼角和嘴角的傷疤還很新,臉上的一大塊淤青發紫,可見下手之人有多狠。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眼神空洞。

羅映雪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挎著包的手有些顫抖,嘆了口氣走到病床前。

「小敘…」

歐陽敘沒有去看她,注視著外頭刺眼的陽光,眼楮有點泛酸,眨了眨。

「干媽…你來了…」

羅映雪嘴唇顫了顫,背對著他坐在床沿。

只有私下里見面,歐陽敘才會叫她干媽,當著別人的面,都是喊她阿姨的。

「我知道,陸然做的…」她輕輕開口,「我告訴過你離一茜遠一點,你為什麼不听?」

歐陽敘回過頭,費力的伸手握住羅映雪的手掌。

雖然已經年過40,可是她一直保養的很好,白淨的手指上一顆鑽戒很耀眼。

「我喜歡一茜,您一直都知道的!」

「是,我一直都知道,」羅映雪點點頭,「所以我才讓你離她遠一點!」

「為什麼?」歐陽敘情緒激動,想要坐起身卻因為下本身無法動彈而作罷。

羅映雪張了張嘴,皺著眉,剛想說什麼,又被他搶了聲。

「不要再說因為她是我妹妹,什麼妹妹?干妹妹?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我只是您的干兒子!」

歐陽敘抽回手,拳頭用力砸在床上,「就因為陸然和她有女圭女圭親?還是因為我爸?你恨我爸,所以不讓我接近一茜?」

「我不恨你爸,一茜現在愛的人是陸然,你應該看得出來。」羅映雪用力吐出一口氣,「她都已經結婚了,你又何必去打擾她的生活呢?陸然會對她好的,他們是相愛的!」

歐陽敘雙眼充血,憤怒的吼道,「如果當初不是你反對,她是喜歡我的,她以前喜歡我的!陸然怎麼可能娶她?如果不是你反對,昨天娶她的人就是我!」

「住口!」羅映雪站起身,聲線顫抖,手也在顫抖,「所以你就給她下藥?你知不知道,差一點你就毀了她?從我開始照顧你,我就告訴過你,不要接近一茜!你當年是怎麼答應我的?你昨天又是怎麼做的?你居然給她下迷藥?你不知道陸然是什麼脾氣嗎?你不知道陸然是她的丈夫嗎?」

歐陽敘頹然的閉眼搖頭,「不是我下的藥,我沒有下藥…」

「你說什麼?不是你下的藥?」羅映雪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歐陽敘苦笑,「呵呵,說了你也不相信我。那杯酒里有藥,只是的確不是我下的…」

頓了頓,他舌忝了舌忝嘴角,痛的他皺緊了眉,「下藥的人算的很準,很聰明,嫁禍給我,陸然一定會相信。我看到一茜去洗手間,不放心她就跟了過去,結果就看到她的藥性發作,想扶她去休息。可是卓一凡突然出現,打了起來,後來陸然來了。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陸然本來就討厭我,一茜又被下了藥,他肯定以為是我做的。」

羅映雪半晌不吭聲,拍了拍他的肩膀,「陸然知道我們的關系了?」

歐陽敘點點頭,遂又疑惑的抬頭看向她,「您怎麼知道?」

「他不喜歡你,那就肯定把你查了個徹底。如果不是查了個徹底,他若是覺得是你給一茜下的藥,他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

她精明的眼神閃著光,她的女婿是什麼樣的人,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她說完,拎起包包,「我會讓張嫂每天送湯過來,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了…會所還有事,改天我再來看你!」

歐陽敘默不作聲的點點頭,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目光落到綁的厚實的左腿上,陸然,我要你還的!

一夜沒睡,雙眼充斥著駭人的血絲,干澀的睜不開。

歐陽敘閉上眼準備睡一會兒,病房門又被敲響。門再次被推開,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穩步踩了進來,一個陌生女人笑的禮貌的伸手,「談筆交易如何?」

歐陽敘轉過臉閉著眼不出聲。

她坐了下來,「呵呵」的笑出聲,「我可以給你你最想要的東西,考慮一下?」

歐陽敘閉著眼譏笑,「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麼?」

她沉穩的開口,「我給你林一茜,也可以讓你報這斷腿之恨,怎麼樣?劃算嗎?」

歐陽敘緩緩睜開眼看著天花板,「憑什麼信你?」

女人捂著嘴嬌笑,「憑我有本事在那杯酒里下藥!憑我能不動聲色的嫁禍給你!憑我知道林一茜和陸然的軟肋!」

歐陽敘終于轉過臉去看她的笑靨如花,他也笑了開,「好啊…」

*********

「喂?」

「你猜的沒錯,你丈母娘走後,就有個女人去看歐陽敘了,看起來他們好像不是很熟。」

周席霖正在醫院大樓對面的大廈里,眯起一只眼盯著望遠鏡里歐陽敘和那個陌生女人。

「女人?長什麼樣子?你見過嗎?」

「長得女人的樣子唄!長發!細腰!胸圍我就看不清了…」周席霖沒好氣的吼道。

「跟著她,看看她是誰。」陸然笑,盡情的奴役著周席霖。

周席霖翻白眼,「你好歹告訴我為什麼要我看著他吧?你把他腿弄斷了我還沒逮捕你呢!」

他簡直就沒把自己當人看啊,昨天大半夜電話打進來騷擾他,說讓他去醫院監視歐陽敘,還說如果有陌生人去探視,一定要通知他,可是什麼原因都沒說過!

他一個警察,什麼時候淪落到要做私家偵探的份上了?

真是交友不慎!

「你有我的犯罪證據了?」陸然哼了哼,「歐陽敘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向來有賊心沒賊膽,下藥的事我想應該和他沒關系。你看好那個女人,看看能不能模到她的底…」

「哦,」周席霖點點頭,「能不能模到底就難說了,模個大腿我看可以!」

「滾!」陸然笑著吼回去。

「姓陸的,我餓了!」林一茜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喊。

「妻奴,去伺候你媳婦兒吧,拜拜!」周席霖鄙夷的說完,撂了電話下樓去。

那個女人從醫院出來,東張西望了好久,打了一輛出租就走了。

周席霖踩了油門緩緩跟上,那車卻開了半個城區都沒有到目的地。

煩躁的拍拍方向盤,這個女人還真他媽夠謹慎的!繞來繞去的,也不怕燒錢?

終于在下一個紅燈顯示還有60秒的時候,周席霖從車上下來,往僅僅兩輛車之隔的出租車走去,他故作淡然的往後座掃了一眼,卻發現車內坐的是一個約模四十幾歲的男人!

四處張望了一下,又伸手敲了敲司機的車窗,「師傅,剛才那個穿黑色連衣裙的女人呢?」

司機看了他一眼,難道是那位小姐的追求者?

「剛才下高架的第一個路口,等紅燈的時候她就下車了,小伙子夠痴情啊…」

司機還想嘮兩句,周席霖已經奔回車上了。

剛才下高架的第一個路口?他當時一直保持著三輛車的距離跟著這輛車,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看來他早就被發現了。

這下好了,大腿都沒模著,還模底呢?

紅色的燈終于跳成了綠色,周席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掏出手機給陸然打電話。

「模到大腿了?」陸然調笑著。

「沒,」周席霖笑不起來,他辦事從來沒有失誤過,今天居然能把一個女人跟丟,還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我跟丟了,她大概發現了我,很狡猾。」

「還有你能跟丟的人?」陸然皺了皺眉,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

「恩,我也很驚訝。對了,你怎麼沒去度蜜月?」

周席霖歪著頭打電話,沒有注意從他車子坐側擦過去的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駕駛座的女人微微側過頭,笑著瞥了他一眼,超了他的車轉進了右轉車道。

陸然一邊往林一茜嘴里塞吃的,一邊搖頭,「睡過頭了,你能信嗎?」

周席霖笑著點點頭,「信,信,歐陽敘那邊還要我繼續盯嗎?」

陸然沉默了片刻,「不用了,我估計那個女人不會再去了,該談的應該也談好了。等他腿傷好了,再盯著吧。」

掛了電話,林一茜狐疑的眼神**果的盯著他,陸然被看的發毛。

「看什麼?又愛上我了?」

「滾!誰模誰大腿?哪個女人?」林一茜想揍他,不過實在沒力氣。

她現在連吃東西都是他喂的,簡直已經殘廢了!

開始他說他兄弟睡醒了比較興奮,要運動運動。不管她怎麼反抗都沒用,直接把她給xx了。

被他那樣折騰了一個鐘頭,林一茜癱軟在床上,直嚷嚷再也不跟他做了。

罵他禽獸,無恥,下流,卑鄙。

反正她活了22年,第一次能一次性想到這麼多罵人的詞匯。

可是她剛罵完,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禽獸就說她以下犯上,又把她從上到下從內到外的「收拾」了一頓。

林一茜想哭,腦袋輕飄飄的,手指動一下都要費很大的勁。渾身痛,就連那個地方都有些刺人的疼。

這樣想著,她癟癟嘴,眼淚「吧嗒吧嗒」直接掉了下來。

陸然吃了一驚,「怎麼了寶貝兒?」

怎麼好端端的,說哭就哭,她是個什麼變的啊?

「寶你妹!我疼!我渾身疼!我要被你弄死了!早知道這樣我死也不嫁給你!」

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嘛,哪有這樣的人,一天到晚除了做就是做。

她以前覺得跟他這樣的大蘿卜結婚,肯定會過著被各種情婦吵上門的生活。

她錯了!大錯特錯!

現在就算真有個什麼情人小三上門跟她吵,她都吵不過!能下得了床就算他陸然寬宏大量了!

白了他一眼,反正都是一樣,要以淚洗面的!

陸然去給她擦眼淚,林一茜想去拍他的爪子,奈何沒有力氣,索性隨他去。

「真的疼?」

「廢話!」

「哪里疼?」

「哪里都疼!」

「這里疼嗎?」

林一茜一個激靈,他干什麼?他听不見自己說疼嗎?難道他還要來?

陸然卻認真的皺眉凝著她,「疼不疼?」

林一茜瞪著眼楮,眼淚又「吧嗒吧嗒」滴下來,「你不是人,快拿開!你再敢那個啥我…我就咬舌自盡!」

陸然滿臉黑線,他看起來像禽獸嗎?

雖然他昨晚是禽獸了那麼一點點,可是她都說疼了,他怎麼會再折騰她?

「林一茜!是不是這里疼?」

他伸進被子里的手沒有抽回,林一茜被他一吼,咬著唇紅著臉點點頭。

陸然哭笑不得,臉上的淚珠被他一一吻去,「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別哭了,我拿藥給你擦…」

「啊?」林一茜縮了縮,不是吧?還有下次?他還要幫她擦藥?擦哪里?那個地方?

「不…不用吧…」林一茜笑的尷尬,想擺擺手,懶得不想動力氣。

「你有力氣自己擦嗎?況且,你看得到嗎?」陸然抽回手,不懷好意的用那只手去踫她的唇。

林一茜覺得臉燙的快熟了,他在干什麼?他怎麼能這麼下流?

「我寧願不擦!」那種地方怎麼能給別人看?

「不行!」陸然瞪她一眼,「不擦怎麼能好?不好我就不能‘弄’你了…」

陸然故意咬重了那個字,笑的讓林一茜渾身犯疙瘩,真是個禽獸!

他死皮賴臉的要娶她,難道就是為了娶回家把她給「弄」死的?力她還沒。

陸然卻沒有再多說,而是返身去客廳的櫃子里抱了一個醫藥箱過來。

總統套房里是什麼東西都不會缺的,自然也不缺消炎藥膏。

見他翻了半天終于拿了一條白色的消炎藥膏出來,陸然坐在床沿,把蓋子擰開。

林一茜吞了口口水,「你真的要給我擦?」

陸然理所當然的點頭,伸手去掀她的被子。

林一茜突然覺得力氣都回來了,死死揪住被子不放,「不要!」

陸然眯著眼,嘴角勾起,「我數到三,不放手我就弄死你!」

林一茜一個激靈,迅速彈開雙手。

她剛才已經讓陸然拉上了窗簾,屋內只有角落里的落地台燈亮著橘色的光。

林一茜閉著眼咬牙,拳頭捏的緊緊的,祈禱他趕緊擦完滾蛋。

「把腿張開!」

兩條長腿緊緊的閉合,輕輕哆嗦著。

陸然再次黑線,他又不會吃了她!

林一茜把臉埋進枕頭底下,輕輕曲起腿,光是這樣,已經讓她臉上的紅暈燒到了耳根子。

陸然的喉結隱隱滾動,遂又皺起了眉。

原本嬌女敕的皮膚已經隱隱泛紅,怪不得她會疼。想起之前自己毫不節制的去要她,強壓著yu望,食指上沾著透明的膠體,溫柔的貼了上去。

「呃…」林一茜捂緊了嘴,控制著即將鑽出喉嚨的聲音。

「疼?」陸然停了手,擔憂的要去掀枕頭。

「沒…」林一茜急忙搖頭。

陸然見狀,繼續給她抹藥,力度之輕讓林一茜輕顫著在心里咒罵。

這到底是不是在抹藥?怎麼還沒抹完?

「嗯…唔…」細碎的shen吟從嘴里溢了出來,林一茜惱的閉緊了眼咬著唇。

陸然輕笑,腦袋貼了過去,不懷好意,「舒服?」

林一茜不回答,頭愈發往枕頭底下縮。

陸然一手繼續擦藥,趁她沒有力氣反抗的時候掀去那只礙眼的枕頭。

林一茜驚慌失措,咬緊了手指,他根本不是在給她擦藥,就是在戲弄她!

杏眸里漾著水汽,發絲凌亂的貼在臉上,雙頰泛著粉紅,嬌嗔的去瞪他,陸然險些把持不住。

手下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大,他俯身抽去她咬在嘴里的手指,咬住她的唇瓣輕輕啃噬。

「真是個小妖精!」

只是給她擦個藥而已,她就已經動情。知道她的身子敏感,所以才故意放輕了力度。這具生澀的身子經過幾次教,早就知道了情yu的滋味。

「還…還沒好嗎?」林一茜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停止這樣惱人的折磨。

「沒有…我在給你按摩呀…」陸然笑的人畜無害,無辜的眼神讓林一茜不知道要怎麼罵他。

他說完,靈活的手指順著黏膩的膏藥,滑了進去。

「嗯…呃…」林一茜吃驚,擦藥需要擦到里面去嗎?v3as。

陸然皺著眉低吼一聲,想到昨夜曾被那樣的緊致包裹著,他就無法自持。

他低頭去咬她完美的鎖骨,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聲音,「我他媽真想弄死你!」

林一茜瞪大了雙眼,什麼?弄死她?這個禽獸是瘋了吧?

恨恨的去推他,「不要你擦了!不痛了!」

陸然低笑出聲,輕輕抽出了手指晃到她面前,「我知道…」

「啊!你去死吧!」林一茜惱羞成怒,這個王八蛋,居然敢這樣耍她?

無視她的一臉羞憤欲死,陸然眨眨眼,「寶貝兒,好好養著,等你好了繼續!」

「滾!」床上能扔的都被她扔了過去,「你這個殺千刀的賤人!」

陸然正想去揍她的,外頭的門鈴就急促的響了起來。

林一茜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門鈴都快被按壞了,陸然才慢悠悠的套了件t恤去開門。

「新婚快樂啊~」陸淳和孫小瑤站在門口,嬉皮笑臉的揮揮手。

「你們怎麼來了?」陸然堵在門口根本沒有要放他們進去的意思。

陸淳拍拍他胸口,「你忘了,下個月10號卓一凡的公司就正式開業了,听說你蜜月沒去成,他找你去商量剪彩的事!」

陸然點點頭,孫小瑤卻一把推開他走了進來,盯著他脖子上的咬痕,「嘖嘖嘖,沒想到林一茜在床上這麼猛…」

陸然還沒開口,林一茜就閃身出來怒罵,「三八,閉上你的嘴!」

蜜月之行被延期到下個月,因為卓一凡公司開業的事,陸然也在幫忙張羅。

林一茜已經被困在這間該死的總統套房里將近半個月,起初陸然礙著她身子不舒服的原因真的沒有再踫她,只是到後來她還想裝疼裝死就不管用了。

孫小瑤已經拿到了房卡,每天都按時來騷擾她。

「八婆,你最愛的抹茶蛋糕,吃吧,胖死你!」

林一茜笑嘻嘻的接過,還算這個婆娘有良心,終于知道給她帶點新鮮的了。

每天在這里呆著,吃的那些個東西她看到就反胃了。

只是蛋糕還沒來得及送進嘴,孫小瑤就看到她捂著嘴沖進洗手間。

她急忙跟進去,林一茜已經趴在馬桶上一陣干嘔,「怎麼了?」

她買的蛋糕有這麼惡心嗎?

林一茜撫著胸口,壓著狂亂的心跳呆呆坐在冰涼的瓷磚上,半晌才出聲,

「小瑤,我的那個…好像已經好久沒來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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